樂歌就有這麽直接,面對面前的這個小吊,他是一點也不含糊。雖然!重生到這個世界來後他也就比曾點大幾歲,可他的記憶裏,他還是那個穿越前的他。
穿越前的他,比曾點大,比孔子也大。穿越過來的他,比孔子小。
也正是因爲在他的記憶裏,孔子比他還小,所以他根本不把孔子當回事。要不是孔子是後世的聖人,他也是接受孔孟思想教育長大的,他更是不把孔子當回事。
是啊!你們這些小吊,在我面前吊什麽?信不信我捶你們一頓?
曾點見樂歌直接找他的麻煩,在本能心理作用下,渾身顫抖了一下。雖然他有心理準備,可他并沒有想到事情來得這麽突然?
“你?”孔子見樂歌又找事了,一時之間也沒有反應過來。情急之下,“你”了一聲。
“樂歌!”闵世恭見樂歌終于發作了,不由地喝道。
“哇!”就在這個時候,樂歌懷裏的孔鯉吓得當場哭了。
孔鯉一直還在樂歌的懷裏,一個人玩。也不知什麽回事?他在樂歌的懷裏就特别地乖,沒有人理他他就一個人玩,就好像沒有他似的。
也許?樂歌不時地摸一下他的頭或者是臉腮,讓他感覺有人在意他吧?所以!就喜歡在傻舅的懷裏呆着。
孔鯉喜歡孔子,也許是因爲孔子的臉太蒼老了,顯得很可怕。孔子的額頭上,那三道皺折太紮眼了。
“娃!”孔子見把孔鯉給吓哭了,趕緊伸手過去牽孔鯉。
這回!沒有讓孔子失望,孔鯉哭着從樂歌的懷裏出來,撲向老爹。在這種關鍵時刻,爹還是爹,才是最親的人。
此時的孔鯉,還不是走路。但是!有人扶着也是可以走的,距離獨立走路應該很快了。
“娃!”亓官氏聽到孔鯉的哭,趕緊放下手中的活,趕了過來。
她并沒有走遠,就在客廳内忙着。因爲心裏擔心樂歌惹事,好心她并沒有走。反正!客廳内有活。她有做不完的家務活,在哪裏做都一樣。
“你幹啥呢?”亓官氏把孔鯉抱着懷裏,瞪了樂歌一眼,喝問道。
“我幹啥?你應該問曾點他想幹啥?”樂歌說着,端起茶杯,把茶杯蓋打開放在一邊,然後!快速地把茶水朝着曾點的臉上潑去。
“噗!”茶水正好潑在曾點的臉上。
“啊!”曾點一個沒有注意,驚叫一聲。
還好!茶水并不燙,沒有造成傷害。
“你?你太過分了!”孔子再也受不了了,喝斥道。
“我過分麽?”樂歌站了起來,眼睛朝着曾點看着,對孔子說道:“你問他?是我過分還是他過分?”
樂歌很是擔心:激怒了曾點曾點可能會動手打架。所以!他不得不注意一些。
“他怎麽過分了?”孔子問道。
樂歌指着曾點的鼻子,問道:“你問他!他背後是怎麽說我的?”
曾點坐在那裏沒有動,隻是用手摸着臉上的茶水和衣服上的茶水。表面上!好像沒事的樣子,可他的内心裏,翻江倒海。
在那一刻!他想蹦起來跟樂歌打架。可是!他心裏有數:自己打架是不行的。主動打架除了一時之勇外,沒有後招。打架!隻會自取其辱,根本打不樂歌的。
也就在他内心翻江倒海的時候,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了。結果!就變成他坐在那裏不動的現象。
闵世恭見樂歌要動手打架,當場就慫了!
要知道!他是個文人!真正地文弱書生。面對暴力,當場慫!
什麽叫“秒慫”?這就是秒慫!秒慫就是當場慫,一點準備過程都沒有的慫。
不要看他平時很牛比的,一副先生的樣子。那是他把握好了時機,知道你不敢打他。而現在!事發突然,一點心思準備都沒有。所以!他秒慫。
“他背後怎麽說你的?”孔子問。
“你裝着不知道?是麽?孔丘?”樂歌沖着孔子喝道。
“你?”孔子無法接受,可還是耐着性子問道:“什麽事我裝着不知道?”
樂歌當場指證道:“他在背後說!我樂歌吊什麽吊?又不是先生的親舅子,是撿來的舅子,是養子!你們怕他一個毛?欺負人是麽?我們大家團結起來,還對付不了他樂歌?”
“你?”孔子楞了一下,趕緊撒謊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沒有聽說啊?”
其實!他聽說了,隻是當時不知道怎麽處理。所以!就當沒有聽見,沒有管。再則!當時的樂歌,也确實太吊了。
他覺得!有曾點來壓抑一下樂歌,也可以平衡一下關系,不至于樂歌太甚了。
結果!矛盾還是激化了。
“樂歌!”亓官氏抱着孔鯉過來,當場就給了樂歌一個巴掌。
“啪!”
這一巴掌打在樂歌的胳膊上,發出清脆地響聲。
“你幹嘛?”樂歌揮舞了一下手臂,說道:“人家欺負你弟弟,你不幫我還打我?”
“誰欺負你了?誰欺負你了?我就看見你欺負人?想打架是麽?你先打我!你打我啊?”亓官氏一隻手抱着孔鯉,一隻手推抻着樂歌,一副讨打的樣子。
“你幹嘛?姐!曾點欺負我!”
“你不幫姐夫你還趕人走麽?你這麽做!是要趕曾點離開學校麽?你?你太過分了!樂歌!你?我再打你!打!”亓官氏氣不過,又一巴掌打了過去。
“姐!你?姐!不是我趕他走!是他欺負我!我又沒有招惹他!你問他!曾點!有種你說句話!你别發抖!你吓尿了是麽?不是我欺負你!是你先欺負我!現在!我就欺負你!怎麽着?我欺負你跟孔丘沒有關系,不要拿走人吓唬人!你走啊?光我吊事!……”
“你太過分了!樂歌!”孔子早已站了起來。見樂歌直接趕曾點走人,忍不住怒喝道。
曾點也站了起來,見樂歌蹦達,用手指着樂歌,說道:“你不就是能打麽?你除了打得過我之後,你有什麽了不起?你認識幾個字?你有很多字都不認識,你憑什麽牛比呢?”
“有種!有種!”樂歌用手指點着曾點,說道:“你有種!你今天終于敢當面跟我說話了!你也知道我能打?我都懶得打你!你陰!你陰我!你以爲我不會玩陰的?我玩陰招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裆褲!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