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樂歌都會在心裏呐喊:這不是我要的生活!我是有夢想的!我樂歌也是一個有夢想的人!
可是!現實擱在他面前:他不僅離不開狼妹和大妮子這兩個大美女,更離不開他的兩個可愛的兒子。
随着時間的推移,兩個大塊頭兒子成長很快。在衆人的捧逗下,兩個小家夥特别地可愛。
跟孔鯉比起來,那簡直差距太大了。
也不知是什麽原因,孔鯉從小就老實、憨厚,很乖很聽說。隻有當他不舒服的時候,才哭鬧。大多時間,他都是一個人自得其樂,莫名地笑出聲音。
而樂歌的這兩個兒子,自從會笑開始,就特别地讨人喜歡。你隻要一逗他,他們就笑得讓你止不住。
就連平時不喜歡開玩笑,一臉正兒八經的闵世恭,見了這兩小子都會笑逐顔開,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孔子也是一個不愛廢話的人,雖然對孔鯉愛在心裏,可平時都不怎麽逗孔鯉玩。而孔鯉呢?好像天生害怕他,經常不要他。甚至!有時看見他就哭。
“我又沒有打你啊?你哭什麽呢?”見孔鯉哭,孔子不解地問道。
可是!他不說話還好些,一旦說話了,孔鯉哭得更厲害。
亓官氏聽到孔鯉哭,再忙都會過來把孔鯉搶過去。然後!責備孔子幾句。
每每這個時候,孔子都是一臉地無辜。結果!久而久之,孔子與孔鯉的父子關系,就好像其中隔着一層什麽?
孔子的内心裏,是真的喜歡孔鯉。可孔鯉?天生不接受他,害怕他,不願意與他親近。
也許是遇上了孔鯉這麽個兒子,讓孔子的情感宣洩受到了障礙。所以!他對樂歌的兩個兒子特别地喜歡。特别是狼妹生養的兒子,他最喜歡。
因爲大妮子不常來,對她生養的兒子要差那麽一些。要是大妮子有段時間沒有帶娃來了,他必然會問樂歌。好像是在讓樂歌捎信,讓大妮子帶娃來玩。
大妮子爲了與狼妹搞好關系,經常帶娃過來玩。另外!兩個娃都差不多大,正好有一個玩伴。還有!兩人可以在一起交流育兒經。
樂歌沒有答應大妮子以及老丈人的要求:留在貨棧内當掌櫃。而是!繼續在學堂内當先生。
以讀書爲名,就這麽地留下來了。
你要不是說你爲了讀書,單純地做先生,老丈人和大妮子都是強烈反對的。因爲!當先生根本沒有錢。不!收入太低了,隻夠狼妹那邊用以及樂歌自己用。根本沒有積餘,根本沒有錢到大妮子這邊來。
雖然大妮子不差錢,可也不能做這種“虧本的買賣”啊?是不是?
貨棧内永遠缺人手,多一個人都是好的。可樂歌!卻不給自己幹,給别人免費幹。在孔子的私學内當先生,相當于免費幹活。真的!你是不是傻子?
請别人幹不放心是小,還要給人工資,提供别人吃住。另外!還要解決别人家屬方面的問題,照顧别人的家屬。不然!别人都不踏實給你幹活。
樂歌不回來,生養了兒子後的大妮子,當起了老闆。沒有辦法!不是不放心大牛,而是!你必須接手管理貨棧裏面的事,大牛一個人根本忙不過來。
還有!有很多事大牛是作不了主的,必須主子說了算。所以!必須請示大妮子或者樂歌,或者是雷叔或者是老主子費清。
所以!自從大妮子住進貨櫃後,經常要處理一些棘手的事。漸漸地,就當起了幕後老闆。
樂歌說他是在學堂内讀書,不是當先生。當先生隻是幫助孔子,并不是主要。所以!大妮子和費清也就拿他沒有辦法。
大妮子和費清都一緻希望樂歌能夠有出息,隻有讀書才有出息。或者說!隻有當官才有出息。要是能夠給貴族或者君王當差,做個什麽官,那才是出息。
對于費清來說!要是女婿是個什麽官,那麽!他的生意更好做了。是不是?等于有了靠山。
再則!貴族以及有權人,他們也一樣做生意。官商官商!往往比真正地商人更厲害。他們利用手中的權力,往往能夠壟斷市場。如果壟斷市場了,就能大掙一筆。
當然!不是長期能夠壟斷市場的。你可以把握住時機,壟斷一下撈一筆。你要是長期壟斷,就會攪亂國家秩序,君王等人就不會依你,就要收拾。
總之一句話!當官商比真正地商人有優勢。而真正地商人,你要巴結權貴,讓他們給你當保護傘。
而樂歌!賴在學堂當先生隻是一個借口。不!也不是他賴在學堂裏,而是!學堂裏真的缺少先生,孔子。亓官氏不放他走。還有!狼妹也不放他走。
在孔子的私學裏面當個教書先生,隻是樂歌的寄身之法。有了這麽一個職業,等于就有了一個寄身的地方。
你要是連一個正規職業都沒有,你怎麽混?跟大妮子混,跟老丈人費清混?那是不可能的!還不被人給管死了?
而當教書先生,沒有收入。真的!還不如他當遊獵。他當遊獵的時候,一天能掙當先生一個月的薪俸。當一個月的遊獵,可以頂當三年的教書先生。
突然有那麽一天,亓官氏抱着孔鯉說,她很想念宋國的爹。自從嫁到魯國來後,她沒有回娘家過。而娘家那邊的人,也沒有過來探親。而且的而且!沒有娘家的消息。
孔子歎息了一聲,說道:“路途太遙遠了,來回差不多要一年時間,哪裏有那個時間呢?要是有!我也想過去,并且帶上鯉!”
本來!隻是夫妻二人的感歎,可樂歌得知情況後,好像看見了救命稻草,自告奮勇地說道:“要不?我去宋國一趟,我也想爹了!爹養育了我,我應該回去看望一下。”
得知樂歌想回宋國老家,狼妹當場就反對。甚至!埋怨孔子夫妻二人多事!
真的!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樂歌是什麽人?他就整天想着怎麽出去浪!
“唉!我也就說說而已!說說而已!”亓官氏趕緊解釋道。
“樂歌還是有良心的!他還記住爹!爹現在是亓官氏家庭的新族長,他是有人照顧的。我們亓官氏家庭的人,都要照顧他!我們隻是想想而已!嗚嗚嗚!……”
想起娘家,想起爹,亓官氏還是忍不住哭出了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