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路回歸學堂後,先生的問題暫時得到了解決,每個班級都有一個老師。另外!在大家一緻建議下,把那個小吊也培養了起來。
這個小吊不是别人,正是後來的冉耕冉伯牛。
樂歌的曆史知識有限,對《論語》也沒有研究。所以!他并不知道這個小吊就是伯牛。
冉伯牛雖然年齡小,可他聰明。雖然不能當先生教别人,可他當個班幹部還是可以的。
有他在,其他人都不敢亂說話。都知道他“鬼得很”,你要是說話了說不定他去告密。反正!先生交待了,課堂上要是有人說話就告訴先生,等先生來了就懲罰你。所以!就算他告密了,你也拿他沒有辦法。何況!他死不承認,你更是拿他沒有辦法。
孔子和闵世恭兩人,爲了盡快培養出“師範生”,除了明天正常上課外,那就是加大力量辦“夜校”。
把那些外地來的住宿生都召集起來,晚上給他們普及識字和算數。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希望他們懂得多一些,等到以後學生多了、班級多了,就讓他們當代課老師。
反正!我沒有收你多少學費,你爲學堂做事也是應該的。
再則!對于有上進心的學生來說,他們也希望自己能多學一些知識,爲先生、爲學堂多做一些事情他們也願意。覺得多做一些事情,心裏反而踏實些、良心上要心安一些。
孔子的私學基本上穩定下來了,每天都會有人來咨詢,甚至有人來上學。人數在不斷地增加。在師資方面,雖然有些緊張,可正在培養中。隻要不分班級,還是夠了。
有的時候太忙,孔子會從大班中把學生調出來,讓他們去小班、新生班“坐班”。
坐班!也就是讓他們去那些暫時沒有老師的班級裏面,監督這個班的學生。不是代課,而是監督。這樣!就可以暫時解決一下沒有先生的尴尬。
課堂上要是沒有先生或者大人看管,是會亂起來的。有了“坐班”的人,班級上的學生就不敢亂動,害怕這些坐班的學長告發他們調皮搗蛋。
經過幾天的相處,顔路與曾點很快就熟習了。
曾點雖然很調皮,也很吊,可他還是有道德底線的。雖然第一次給樂歌、孔子和闵世恭的印象并不好,可并不代表他這個人就沒有人品。
那次不是?樂歌要搞摸底考試,讓考生寫出他們所有認識的字。根據學生寫出來的字多少,再給他們分班級?這不是?所以!曾點就把“吊”這個字給寫出來了。
不是他惡作劇,而是先生讓他寫的啊?是不是?你讓我寫的,所以我就寫了,有錯麽?
“吊”是傳說中的字,書本上是沒有的。曾點也是聽人說的,所以就寫了出來。
這是其一!其二!樂歌也就比他大幾歲,樂歌當先生來考他,所以他就小調皮了一下。
他的這個調皮,也是有限度的,并不完全是惡作劇。
可是?給别人的印象就有些惡作劇。
當時孔子看到這個字的時候,也被曾點的小調皮給逗笑了。闵世恭也一樣,得知這件事後,也一樣被曾點給逗笑了。
人家調皮就調皮在這個上面,是有底限的。在你設定的基礎上而進行的,相當于開了一個玩笑。
也由此可見!曾點這個人不僅僅是調皮,他還很有膽識。人家就知道:寫了這個字你拿他沒有辦法。相反!還能逗樂一下。
有了曾點,顔路自然跟樂歌的關系就疏遠了。何況!還剛剛跟樂歌打了一架。
雖然嘴上說是鬧着玩的,可顔路心裏清楚:樂歌就是在欺負他。
現在!有了曾點,顔路自然跟曾點走得近,對樂歌是敬而遠之。
還有!顔路與曾點都住前面,跟孔子住在一起。而樂歌呢!他有家眷,與闵世恭住後院。不在一起住了,自然就疏遠了。
當然!也不是那麽不理的疏遠。顔路這一點還是很明白的:你要是徹底地跟樂歌斷絕關系,那麽!樂歌是要收拾你的。所以!他與樂歌保持那種“敬而遠之”的關系。
看見了,就一副很親近地樣子,樂歌長樂歌短地叫着。一旦分開了,就有那種“形同陌路”的感覺,當場神色就冷淡下來。
樂歌自然清楚:顔路這是有意躲避他。所以!顔路越是這樣,他就越想欺負他,讓他記住我。
可是!每每遇上曾點的時候,曾點就一點也不給面子,就幫顔路,不把樂歌當回事。
“他就欺負你!你還跟他笑呵呵地幹嘛?”曾點當着樂歌的面對顔路說,叫顔路不要理樂歌。
“他?他?我們是兄弟!”顔路掩飾道。
“兄弟!有這麽當兄弟的?”曾點一點也不含糊,說道。
“你誰啊?”樂歌見曾點這麽不給面子,當場上前推抻曾點。
“我也是先生!”曾點并不懼怕,往那裏一站,胸膛一挺,說道。
“你是我學生!你應該叫我先生!我教過你!”樂歌很想動手打人。可看見孔子走過來了,就沒有動手,裝着開玩笑地樣子。
樂歌很想收拾曾點,可就是沒有機會。曾點鬼精鬼精的,不到後院去,你想收拾都找不機會。
平時的曾點,知道樂歌想收拾他,沒人的時候有意躲避他,不跟他單獨相處。大多數時候,他都縮在孔子的家裏不落單。或者!跟顔路在一起。
而顔路呢!爲了躲避樂歌欺負他,好像曾點的影子,曾點到哪裏他跟到哪裏!
結果!讓樂歌想欺負他都難。
見曾點與曾點搞幫派,把他給冷淡到一邊,樂歌心裏很不爽。
他在心裏罵着:尼瑪地!你們把我撇一邊了,什麽意思?老子還不想在這裏呆了呢?我卄!
要不是狼妹賴在這裏不走,要不是狼妹和大妮子要生娃了,樂歌早就跑了。
這不是?兩人都要生娃了,他無法走?
怎麽走?再不負責任可這點責任還是要負的啊?是不是?就算是畜生,也有這點愛心啊?
何況!他要是這個時候走了,亓官氏、孔子、闵世恭以及大妮子的爹娘還不罵死他?
特别是闵世恭!就愁找不說他的理由!他要是走了!人家還不知道怎麽說你不道德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