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妮子早早地就起來了,讓廚房給她們做早餐。
吃過早餐,才發現時間還早,就與樂歌兩人縮在房間裏說話。
現在的大妮子,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再是過去的那個大妮子。現在的她!很主動!很果斷!很老闆娘,很有她爹做生意的風格。
以前的大妮子,爲了裝成淑女、處子,加上身體不好,才那樣的。現在的她!覺得到了她主動出擊的時候。她要是不主動一些她就會敗給狼妹,她就留不住樂歌。
不要小看了她,在狼妹面前裝可憐,一副聽話的樣子。那不是她的本色,那是她裝出來的。那不是示弱,而是策略!
時間差不多了,大妮子才從貨棧内出來,讓車夫備馬車,她要親自送樂歌去上課。
現在的樂歌!是孔子學堂内的先生,是要上課的。
另外!她還讓大牛給她準備了禮物。一共兩份:一份是送給孔子家的,一份是送給狼妹的。
昨天那是意外,不是特意去拜訪的。
今天是特意去拜訪,所以必須準備禮物。
樂歌想騎馬回去,可大妮子不讓,一定要他坐馬車。
“這裏也是你的家!你忘了?爹說的!這個貨棧是給我的陪嫁!在貨棧内,還特意給我們預留了一個房間。另外!我爹說!要是貨棧生意好的話,還準備給我們在城内買一處宅院。或者!在城外哪裏買一塊地皮,建一處宅院……”
樂歌沒有辦法,隻得答應大妮子:坐馬車。
他不想被大妮子控制,所以要騎馬。自己有了馬,一切就自由了,随時可以玩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
他已經看出來了,大妮子在給他使手段。
還真的小看這個大妮子了呢?以爲她是個病殃子,結果人家精得很。遺傳了她爹的生意基因,會使手段。
也難怪!出生在生意精家庭,從小耳濡目染,自然就什麽都會了。
人家表面上說是把馬養在這裏,減輕孔子家的負擔。可實際上!就是把馬扣在她這裏。以後你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監視之下。
因爲還沒有正式開學,孔子學堂這邊冷冷清清,好像根本沒有學堂似的。闵世恭的招生辦攤位還沒有擺出來,裏面也沒有人說話,靜悄悄地。
學堂的門是開的,樂歌讓車夫把馬車停在門口,然後攙扶着大妮子下車。
女傭攙扶着大妮子往門口走,樂歌過來提禮物。禮物太多,一次還拿不了!隻得分幾次拿,先拿到門口,然後再從門口拿到裏面。
狼妹見大妮子來了,還是迎出來把她攙扶進去。
在大妮子的允許下,女傭跟随在她的身後進了孔子家。
亓官氏見大妮子來了,來了就是客,放下手中的活,過來招呼。
孔子抱着孔鯉,不方便迎接,隻得朝着大妮子點頭。
闵世恭正準備出攤,見樂歌與大妮子來了,他的心裏不是滋味。
心想:這都什麽事啊?他樂歌?還混得風生水起呢?他有何德何能?他還有兩個女人?他有何德何能?他能養活兩個女人以及兩個女人生養的娃?
心理不平衡了一下,這才出去擺攤。
在門口與樂歌相遇的時候,他還是朝着樂歌笑着招呼了一下!
“回來了!”
“闵先生好!”
“好個毛啊!”闵世恭在心裏說道。不好!我心裏不平衡!
可能是說要考試的原因,今天來的學生很少。就連昨天參加語文考試的幾個學生,今天都沒有過來。
上午冷冷清清,下午基本上是一個人都沒有!
吃過中午飯,大妮子就找個理由走了。
今天來的目的,不僅僅是送樂歌來上課當先生,也不僅僅是拜訪孔子一家認親戚,更不是給狼妹送禮物要與之搞好關系。而是!與狼妹定“君子協議”的。
就這麽定了:在曲阜城的時候,一人一個晚上!昨晚在我那裏,今天就在你這裏。明天在我那裏,我明天下晚時分來接。
狼妹受不了大妮子的這個提議和安排,可又沒有理由駁斥,隻能默認了。事情都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她還能怎樣呢?隻要大妮子不過分,就萬幸了。
何況!大妮子提出的這個要求,并不過分還相當地公平、合理。
“這個大妮子!還可以啊!狼妹!這樣也公平!你就接受了吧!”亓官氏看出狼妹的不高興,趕緊勸說。
“嗚嗚嗚!我受不了!”狼妹憋屈地哭道。
孔子得知大妮子這樣地安排後,也是不住地點頭,說大妮子做得對。
闵世恭見大妮子不但不鬧事,還很能和事佬,心裏很不是滋味。看向樂歌的眼神,都變了樣!真的!他怎麽看怎麽就是不理解:樂歌憑什麽能夠得到大妮子和狼妹的愛戀?
明明就一個人渣!卻就是有人喜歡?
第二天!學堂正式開課。
因爲人數太少,孔子隻得先開兩個班,一個零基礎班,一個小學班。課程安排都是安排周朝時規定的教學大綱内容進行,也就是傳授六藝。
闵世恭以前是官學老師,對周朝的教學大綱很熟習。再則!孔子小時候也上過官辦學校。
外面的招生辦牌子仍然挂着,隻是攤位撤了。闵世恭要教書,不得不撤。
樂歌正式作爲先生,給零基礎班的學生上認識字和算數課。
因爲人手不錯,孔子也隻能親自去上課。另外!他還要負責接待學生家長的報名咨詢。
亓官氏也不沒有閑着,負責當門衛和接待任務。
狼妹有身孕,不方面在人前走動,就負責帶孔鯉。
下晚時分!大妮子的馬車來了。
大妮子親自來接樂歌,去她那邊吃晚飯。吃晚飯是表面上的客套話,其實是接樂歌過去她那邊睡覺。不是與狼妹說好了:一人一個晚上?
樂歌教完最後一堂,都沒有來得及休息,就被大妮子給接走了。
狼妹看着馬車遠去,心裏又不是滋味了好一會兒。
亓官氏見狼妹心裏難過,又過來勸說。
闵世恭見到此情此景,心裏不平衡,又在一邊搖頭。
“這都什麽事啊?明明就一人渣!你們還那麽挂念他?你們也不正常啊?就是男人再少,人渣也不值錢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