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的樂歌,受傷的大腦還沒有恢複過來,受曾經的樂歌影響,大腦昏昏,試圖殺孔子。結果!被亓官熊給阻止了。
要不是亓官熊給阻止了,這個世界上可能沒有後世的孔子。聖人孔子,年輕時就被樂歌給殺了。
孔子得知他是傻子,就原諒了他。不但原諒了他,還真心幫他。而在樂歌的思想裏,孔子那是做表面文章,不是真的原諒。原諒是表面上的,一旦機會來了,人家是要報複的。
結果!讓樂歌感到意外!孔子不是那樣地人!孔子是真心原諒他,而且!還真心幫助他。
真的!以德報怨!
人家不跟你傻子計較,不計你這個傻子的仇。
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樂歌才願意追随孔子。追随是其一!當“聖人見證官”才是真。
我看你裝!你能裝到什麽時候?
先前孔子談論他被季平子陷害的事,以及他與魯公、季平子之間的事,樂歌都聽見了。雖然他在剝野雞,可他的耳朵很好。大家都在客廳裏,一個在這邊一個在那邊,所說的話都能聽得見。
而闵世恭在樂歌的印象中,就沒有那麽光彩!
闵世恭給樂歌的印象就是:一個頑固不化、不會變通的書呆子!死守教條,與現實生活相脫節的那麽一個人。
人家把教條當真理!一口咬定死老鼠,用雞腿喂他他都不松口。
在闵世恭的眼裏,樂歌就是一個過于變通,沒有底線的人。
他們兩人之間,處于兩極分化,一個在南極、一個在北極。
“夠不夠?”孔子問道。
“不知道!”顔路答道:“都在鍋裏!”
孔子一邊去拿碗,一邊朝着鍋裏掃了一眼,說道:“應該不夠!先吃吧!不夠再燒鍋糊糊或者烙個餅!吃點炒谷子也行!”
“嗯!”顔路答應一聲。
孔子拿了一隻碗,快速地盛了一碗,然後雙手遞給闵世恭。
“先生!您吃!”
“這?”闵世恭遲疑了一下,還是雙手接了過去。然後!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筷子。再接着!迫不及待地對着碗口抽了一口。
那個樣子,跟現代社會的吸食人物一樣,跟煙瘾大的人一樣,感覺好美、好爽、好享受!
樂歌見狀!不由地鄙視起來。
心想:你的周禮呢?你的貴族身份呢?你能這樣吃飯麽?
貴族吃飯,是要一人坐一個席位,面前一個案幾的。電影、電視劇中都是這麽拍的!
天子、君王吃飯,不僅如此,後面還有排隊送菜的侍女呢!
吃飯也有講究,不能随便吃,也不能大口吃,要注意斯文、風度,天子、君王、貴族的尊嚴……
孔子又拿起一個碗,盛了一碗自己吃。
見廚房太擠了,孔子沒有挪地方,就站在竈台邊吃。見他那個樣子,好像霸占着竈台不讓别人盛飯似的。
大牛的第二碗又吃完了,他的肚子有些飽了,可心裏還想吃。當他看見孔子站在竈台邊的時候,遲疑了。最終!他沒有再去盛。
要是孔子沒有站在竈台邊,他還是要去盛的。年輕人嘛!多吃一碗是沒事的,一泡尿的事,就沒了。
因爲好吃加上廚房内太擠,闵世恭也沒有挪地方,也是站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吃着。
不過!闵世恭吃飯很講究,盡管站着吃,可他還是要細嚼的!吃到肉食,他都會快速地嚼着,不把肉嚼碎,不把味感都體會到了,是不會吞下去的。
不一會兒,亓官氏的第二碗又吃完了。她見孔子站在竈台邊,闵世恭堵在她面前,她楞了一下。
可是!架不住美味,她不得不自語道:“我還能吃半碗!”
“哦!哦!”闵世恭反應過來了,趕緊應了一聲。
孔子朝着亓官氏看過來了,見亓官氏正朝着他看着,趕緊把碗放到竈台上面,伸手過去接。
亓官氏把碗遞過去,讓孔子給她盛。
孔子接過碗,就盛了起來。
大牛把碗塞到切菜的案闆上,閃身進了柴房闵世恭的房間。
顔路也吃完了,他也想再吃一點,可他怕不夠吃,所以!隻得不吃了。見大牛都不吃了,他自然是不會再吃了。把碗放到案闆上後,就跟着大牛到了柴房。
“出來!不能在這裏!這是先生住的地方!走!”顔路進去一把将大牛拉了出來。
顔路知道!闵世恭是個怪人,他的房間是不許别人随便進的。就算是亓官氏進入,他都會跟進去的。
平時做飯燒的柴禾,都要先跟他招呼一聲,不然!你是不能随便進去搬柴禾的。搬一次柴禾,盡量搬多一些,一頓一次或者是一天一次。燒一頓搬幾次柴禾進他的房間,要是被他知道了,是很不高興的。
“先生的房間?先生?”大牛心想:先生就住柴房啊?什麽先生?又不是我的先生!卄!住柴房的先生還這麽講究?
在顔路的拉扯下,大牛隻得跟了出來。
闵世恭見兩人走了過來,趕緊靠邊站,讓兩人出去。
亓官氏也閃了一下身子,讓過兩人。
孔子站在竈台邊,不礙事,沒有動。
樂歌站在廚房門口朝着裏面看着,見顔路拉着大牛出來了,這才站到一邊,讓兩人出來。
“大牛!過來!我問你事!”顔路好像沒有看見樂歌似的,拉着大牛的手往外面走去。
“什麽事?”
“你跟我來!”
“哦?”大牛答應一聲。
樂歌感覺顔路絕對不是問什麽好事,就悄悄地跟了過來。
他有一種預感:顔路要問大牛與他的關系!
“你先前叫誰姐夫了?叫樂歌姐夫?樂歌怎麽是你姐夫了?”顔路把大牛拉到門外,小聲地問道。
此時!外面是漆黑一片,什麽也看不見。
“我叫錯了!樂歌是我兄長!他比我大!”大牛發現樂歌跟過來了,就躲在一邊偷聽。自然!他是不會說實話的。樂歌已經交待他了,不要說他與大妮子的事。
“你明明叫樂歌姐夫?我聽見的!”顔路逼問道。
“我叫錯了!顔路!樂歌叫孔子姐夫!是不是?我叫錯了!”大牛死不承認。
見顔路還糾纏自己,大牛隻得朝着顔路使了一個眼色,朝着屋内努了一下嘴巴。那意思是:樂歌跟過來了!
“哦!哦!我還以爲!你叫樂歌姐夫的!呵呵呵!”聽說樂歌可能跟過來了,顔路自然是不敢再多嘴。不然!樂歌打不死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