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殺我?”見樂歌一副要出去找刀的樣子,孔子看着樂歌的背影說道:“刀被顔路藏起來了,我就打了你姐一耳光,你就要殺我?我都已經認錯了!樂歌!”
樂歌聽了,頓住身體,然後!一個轉身,朝着孔子看着。
“刀呢?刀在哪裏?”
“刀可能藏在床底下了!”孔子答道。
“你?你告訴他幹嘛?”亓官氏聽了,責怪起來。然後!攔到中間,不讓樂歌過去,眼睛瞪着樂歌。
“别攔我!”樂歌的眼睛一瞪,喝道。
“你?”亓官氏就要撲上去跟樂歌打架。她的懷裏,還抱着孔鯉,可她一點也不含糊。
“我就打了你姐一個耳光,而且我還認錯了,你還想怎樣?”孔子看着樂歌,問道。
“那我打你一耳光,然後我向你認錯!”樂歌認真地說道。
“你要是覺得解氣,不計較我了,那你就打我一耳光!”孔子說着,把臉往前一伸,就要讓樂歌打。
樂歌當仁不讓,擡手就扇了一個耳光過去。
“啪!”
“哎喲!”樂歌痛叫道。
這一巴掌沒有打到孔子的臉上,相反!他被亓官氏抽了一巴掌。
亓官氏的巴掌正好拍在他的手背上,結果!他痛叫了一聲。
由于用力過大,亓官氏的手指也被抽痛了。收回手臂,亓官氏痛得直抖。
“活該!”樂歌見狀,叫好道。
“你?”
“刀呢?”樂歌又問道。
“你要刀幹嘛?”亓官氏哭道。
“我要去打獵!”樂歌說道。“刀呢?給我!”
“你剛回來就要走?你?”亓官氏問道。
“這個家我呆不下去了,我走!明明我幫你!你還護着他?我走!”
“樂歌!嗚嗚嗚!”亓官氏哭道:“你到底想幹嘛?你?你姐夫好不容易回來了,你?你走幹什麽?你?你還添亂?嗚嗚嗚!……”
“他要走讓他走!”闵世恭在一邊說道。
心想:樂歌留在這裏添亂,他要走正好!
“我不許你走?嗚嗚嗚!”亓官氏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樂歌的衣服,死活不放。
“我?我?”樂歌掙紮了幾下,又不能拼命,隻得算了。
他是害怕夜長夢多,所以!決定借着這個機會走人。去沂邑跟大妮子成親,了卻心願。
要是在家裏時間呆長了,他怕露餡!要知道!他帶大牛來了。大牛是老丈人派來的探子。要是亓官氏或者孔子說漏了嘴,把他跟狼妹的事說了,那他的麻煩就大了。
隻要他跟大妮子成親了,一切都無所謂!
不就那麽回事麽?你們還不讓男人多娶幾房妻妾?
在成親前,一定要裝單身。隻有單身,價值才高。别人以爲你是單身,就更願意跟你成親。
樂歌不是來找刀殺人的,而是來找刀走人的。
之前要殺人也不是真的要殺人,而是!做樣子給别人看的。
你們不都認爲我是傻子麽?那我就是傻子!傻子就這樣!
“好了!好了!我不走了!行不行?你拉我衣服幹嘛!孔丘看見了,又要打你!”
“他敢!”
“他要打我!”
“他!”亓官氏見樂歌那個逗她玩的神色,也就沒有了下文。
闵世恭見樂歌就是個神經病、瘋子,無語地搖搖頭,然後!拉着孔子的手往門外走。
兩位嫂夫人見樂歌進來了,都站到了一邊,一臉戒備地朝着樂歌看着。
在她們的眼裏:樂歌不是傻子,而是操蛋。
人家就是一個蠻不講理、裝瘋賣傻、不要臉的人。
大牛又跟了過來,見樂歌在找刀,他也到處尋找起來。
先前的時候!他抱着樂歌的腰,也不知道顔路把刀藏哪裏去了?不過!大概看見了,顔路好像把刀藏到床後面去了。
果然!在床後面把刀給找了出來。然後!遞給樂歌。
樂歌手裏掂了掂砍刀,一臉地傻笑。
今天這個比裝的!又有些大!
樂歌搖了搖頭,沒有理睬兩位嫂夫人,跟随在孔子後面出去了。
亓官氏不放心,抱着孔鯉跟在樂歌的後面也出去了。要是樂歌想殺孔子,她是絕對不容許的。
再則!闵世恭把孔子拉到外面去了。她知道!一定是問事的。所以!她就跟了出來。
兩位嫂夫人見狀,自然也是跟了出來。
大牛是跟在樂歌的後面出來的,在亓官氏的前面。
回來客廳中,樂歌徑直來到扒野雞的地方,把砍刀放下,開始剝野雞。他答應了,炖雞湯給娃娃們喝的。
大牛也跟了過來,想在一邊幫忙。
“把東東收撿一下,在家裏住兩天,我們一起走!噓!不要告訴任何人!懂麽?”說着!樂歌朝着大牛眨了眨眼睛。
那邊!闵世恭關心地詢問孔子這幾天失蹤的事。
兩位嫂夫人也跟了過來,站在一邊聽着。
亓官氏抱着孔鯉,坐到孔子身邊,也關心起孔子失蹤的事。
“坐吧!我沒事!”孔子朝着兩位嫂夫人示意了一下。
兩位嫂夫人這才在亓官氏身邊的位置上坐下,席地而坐。
“到底是怎麽回事?說啊?”亓官氏催促道。
“我沒事!我被季大夫請去盤賬了!”孔子說道。
“盤賬?”衆人自然是不相信,驚訝地看着他。
特别是兩位嫂夫人,更是不相信孔子說的話。孔子被季平子抓去的事,還是從魯公那邊傳出來的。
要是孔子說的是真的,那麽!就說明是她們說的是假的?是不是這個意思?所以!兩位嫂夫人很着急。
“我?我?”孔子見兩位嫂夫人的臉色很難看,隻得實話實說道:“我在魯宮做事這麽長時間了,我就是一個架空的算工!是算工,而不是賬公!就算是賬公,也是這算賬賬工!
所以!我就強行去了國庫那邊,查看國庫内的情況。結果!就被他們給抓了!他們先說要殺我!後來!就把我關起來,抱來許多賬本,讓我給他們算!唉!說要是我算錯了,就得死!算對了,算完了,就放我回家!
這不?季大夫知道這件事了,很生氣,就過問了這件事。等我把賬做完了,就給了我錢财,放我回家了!……”
“季平子之前不知道這件事?”闵世恭問道。
孔子歎道:“怎麽可能不知道呢?隻是?裝着不知道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