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怎麽回事?怎麽會這樣?”闵世恭見樂歌被大牛推出去了,不敢相信地看着孔子,問道。
本來!失蹤這麽多天突然地回來了,應該高興。結果!卻打架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反正!闵世恭是沒有想明白。
“都是我不好!先生!一切都是我的錯!唉!先生!對不起!我錯了!我?唉!”孔子氣不過,自己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好了!”闵世恭喝道:“自責有什麽用?說?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們怎麽把樂歌給惹毛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樂歌是什麽人?是不是?到底是怎麽回事?”
“哪裏呢?唉!”孔子承認錯誤道:“我這不是?遇上不愉快的事了?我這不是?肚子裏窩着一肚子的火?我這不是?……”
闵世恭喝道:“你窩了一肚子火,你也不能這樣啊?”
“我這不是?我聽說阿姑她把樂歌叫到房間裏了,我心裏就窩火!這不是?我過來推門,房門還插了門栓?我這不是?我?我就火大了!我把門叫開,把鯉抱到懷裏,把樂歌推出房間。然後!我就給了阿姑她一巴掌……”
“你啊!你?”闵世恭氣得一跺腳!指責道:“你這是亂撒氣!你?樂歌也才剛剛回來,才進屋一會兒!你?唉!亓官氏把他叫房間裏怎麽了?關門插門栓又怎麽了?還不是?你失蹤幾天都沒有回來,她着急?這不是?樂歌回來了,她就想把這事跟樂歌講一下!怎麽了?關門是爲了不讓外人聽見!你?關門怎麽了?你?唉!”
闵世恭嘴上是這麽說,心裏卻也在想:是啊?你們倆關門說話也就行了,爲何要把門栓插上呢?
可他并不知道:女人關門就有一個習慣,随手就把門栓給插上。
因爲!女人事多,比如說大姨媽來了,如果關門不插門栓的話?就容易被人撞見。另外!女人一般都管家,手上管理不讓人發現的東東。所以!關門後都要插上門栓。
亓官氏關門插門栓已經習慣了,并不是關門插門栓是爲了跟樂歌親熱怕被人撞見。不是這個意思,而是習慣。結果!讓孔子誤會了。
孔子心情不好,正好要發洩。再則!樂歌喜歡阿姑(亓官氏)他是知道的。所以!發現門栓了,他就自然吃醋。
“他就是瘋子!進來就打我!嗚嗚嗚!”亓官氏一邊奶着孔鯉,一邊委屈地說道。
“你打了我那麽多下,還不滿意啊?我?我就打你一下!你就不能原諒我?”孔子說道。
“我還想打你!孔丘!”亓官氏嘴硬道。
其實!她的心裏已經原諒孔子了。隻是!孔子先動手打她,她不服這口氣。不!她覺得很受傷!一向脾氣很好的丘,怎麽會動手打她?
據說!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今天夫妻打架開了一個頭,以後還會打架的!
這叫撕破臉!
人與人之間,一旦撕破臉了,就再也回不到從前。
“你先動手打人就不對!你怎麽會動手打人呢?你?”闵世恭責怪道。
“對不起!先生!我錯了!我?我?唉!”孔子都不知道說什麽好?真的!他不是有意的!這不是?煩心事都趕到一塊來了,他一時之間沒有控制住自己。
“好了!算了!下不爲例!說說!到底發生什麽事了?顔路!出去!上課!先生我要跟他談談!學堂那邊沒有人管,娃們要亂套的!”
闵世恭見顔路在孔子的房間裏跟個賊似的,趕緊招呼道。
其實!顔路不是想在先生的房間内偷什麽東東,而是!剛才不是?他把樂歌的大砍刀藏起來了?刀是藏起來了,可他又不放心。所以!賊頭賊腦的東張西望着。結果!被闵世恭看見了。
“是!先生!我去學堂教學生。”顔路答應一聲,就往外面快步走去。下午還有一堂課,正好是他的課。
兩位嫂夫人見事情平息下來了,樂歌又去了客廳,她們也就進了亓官氏的房間,站到亓官氏的面前。
亓官氏坐在床沿上奶孔鯉,見兩位嫂夫人來了,就朝着兩人看着。
孔鯉好像八百年沒有吃飯似的,正在大口大口地吸着奶水。而且!還一臉幸福地樣子。那個憨厚可愛地樣子,特别地讓人疼愛。
兩人看着亓官氏,并沒有說話。她們曾經都是魯公(魯昭公)的貼身侍女,很精的。在這種情況下,她們隻能給亓官氏安慰,卻不知道說什麽?
言多必失!站在你身邊關心你,就是最大地關心。
“我跟樂歌在房間裏說話,就說他的事,我都急死了。可他好?他回來不但不說事,還動手打我!他把樂歌推出房間,打了我一個耳光!我?我都不知道怎麽回事?你們?他這人?都什麽人啊?還先生呢?他配做先生麽?”亓官氏委屈地說道。
“好了!不要再說了!他剛才不是承認錯誤了?算了!原諒他吧!”方忠的娘親說着。
方恕的娘親也勸道:“男人遇上事了,心裏煩!唉!原諒他吧!人!都是要犯錯誤的!犯錯誤不是錯,犯錯誤不改,才是錯!”
亓官氏沒有作聲,作出她還很生氣的樣子。
内心裏!她反過來想:覺得孔子生氣也是可以原諒的!因爲!她把門栓給插上了。要是沒有插門栓,就光關門在屋内跟樂歌說話,孔子也不會打她的!
這不是?随手關門插門栓已經習慣了?哪裏考慮那麽多?哪裏會想到孔子會在這個時候回來?
“我的刀呢?我的刀呢?”
就在這個時候,樂歌又返回來了。
“你想幹什麽?”闵世恭見狀,當場吓出一身冷汗。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勇氣,竟然不顧一切地撲上去,阻止樂歌找刀。
“樂歌你?”亓官氏見樂歌進來找刀,也是吓得不行。也是不顧一切地撲上去,就要跟樂歌打架。
“姐!我要殺了他!”樂歌不動聲色地說道。
“你?你先殺了我吧!”亓官氏說道。
“我的刀呢?顔路!顔路!顔路把我的刀藏哪裏去了?”樂歌沒有看見刀,這才想起來:他的大砍刀,好像被顔路給藏起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