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歌的馬一直放在山上,去城池了,他不得不把馬召喚回來,帶上他的狩獵工具。
他決定了,跟大妮子成親後就回曲阜。
他的馬是一匹通靈的寶馬,散放在山上是沒事的。隻要他召喚,就會自己跑過來。因爲是寶馬,一般人是逮不住它的。要是真的有人來逮它,它會往樂歌這邊跑。
樂歌每次散放馬的時候,都會把缰繩解開,讓馬自由活動。馬兒不會因爲缰繩的原因,被絆在哪裏走不了。
對于通靈的寶馬來說,它們隻認主,不認其他人。所以!看見有陌生人時,它們會巧妙地避讓掉。
經過一天的行走,天黑了三人兩騎才進城池。又走了好久時間,才到達貨棧。此時的貨棧,都已經打烊了。
古代的貨棧,就是如今的小賣部、商店、超市、批發部。
大妮子家的貨棧,相當于現代社會的批發部。不僅批發,還一樣零售。
前面有一個店面,跟現代社會的商店一樣。不同地是,裏面有案幾、座席,接待客人的東西。
後面是倉庫和住人的地方,夥計、掌櫃都住在一起。
古代的商品沒有如今商品豐富,品種很少。主要賣鹽巴、銅制餐具、陶器、農耕工具等等。糧油之類的東東,都屬于本地産品,一般是另外一個類别的商店經營。
大妮子家的貨棧,做的是銅制餐具、陶器、農耕工具等什麽的,屬于五金雜貨批發部。
當然!也經營糧油等本地日常用品。
而批發銅制餐具、陶器、農耕工具等等,才是她們的主要特色。不然!無須出遠門進貨。
糧油、蔬菜之類的商店,一般都開在集市上。而像她們家開的貨棧,就要開在大街的顯眼處。不僅要顯眼,還要交通方便。
要不是爲了照顧大妮子,就光小夥計跟樂歌兩人走的話,下午就可以到貨棧。大妮子害怕騎馬,樂歌隻得牽着馬慢慢走。所以!才走到天黑才到貨棧的。
要是樂歌一個人騎馬奔馳的話,來貨棧吃中午飯都可以。
老丈人出差還沒有回來,貨棧交由大妮子的堂舅管理。
堂舅見大妮子來了,很驚訝,正要說話,卻被小夥計給招呼走了。
“怎麽回事?她怎麽來了?她的那個身體?怎麽行?”堂舅着急地問道。
他并不知道:大妮子是來跟樂歌成親的。
樂歌是誰?他一樣不知道。
“噓!小聲點!”小夥計神秘兮兮地小聲說道:“她是來成親的!跟樂歌哥成親的!”
“成親?樂歌哥?樂歌哥是誰?”
“就是來的那個英俊男子啊?”
“英俊男子?他?樂歌?什麽回事?”堂舅着急地問道。
“他喜歡大妮子姐!”
“他喜歡大妮子?”
“不要說大妮子過去的事!師娘交待了!既然他喜歡,以後再說!”小夥計交待道。
“哦?”堂舅點點頭。
心想:是啊!樂歌長得那麽高大、英俊,他要是知道大妮子的那些事,人家還願意啊?
樂歌站在後院的客廳裏,見沒有人理睬他,還都看着他,一時之間很尴尬。
他的馬,已經由夥計牽到一邊去了。馬背上的行李以及大妮子的行李,都已經被夥計們拿到裏面來了。
大妮子來了之後,就去了女眷那邊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過了好半天,才聽到她那發嗲的笑聲。
“姑爺這邊請!”過了好半天,堂舅才出來招呼他。
“你好!”
“叫我舅舅吧!大妮子她們都叫我舅舅!”堂舅一點也不謙讓地說道。
“舅舅!”樂歌隻得硬着頭皮叫道。
“唉!”堂舅又當仁不讓地答應着。
“這邊坐!還沒有吃飯吧!我讓夥計給你們做!喂!那個誰?廚房那邊做飯了沒有?加個菜!備上酒!我要陪姑爺喝酒。”
“客氣了!舅舅!随便吃點就行!時辰不早了!”樂歌客氣道。
“姑爺真會說話!客氣!呵呵呵!”堂舅看着樂歌,有些鄙夷地笑着。
他怎麽看怎麽覺得:樂歌哪裏有些不對勁?到底是哪裏不對勁,他就是說不出來?
就是啊?他怎麽會喜歡上大妮子呢?
以前的大妮子,還算一個美女。現在的大妮子,瘦得就剩下一副骨架了。這麽瘦的女人,有什麽好喜歡的?
要是他的話?他還是喜歡胖一些的女人。也不要太胖,太胖的女人也不行。
可大妮子是他的侄女兒,他又不好過分追問。
是啊!現在的大妮子!是一個才被貴族趕出來的可憐女人,難得遇見一個長得這麽高大、英俊的男子。要是他多嘴了,把這個美男給吓跑了,那就是他的罪過。要知道!他還是大妮子的堂舅、掌櫃姐夫最信任的人。
可是?不追問的話?這這這?這怎麽可以呢?
難道?真的有緣分?這就是緣分?
“姑爺是哪裏人?”
“回舅舅的話,我是宋國人!”樂歌答道。
“那姑爺怎麽來到我們魯國了?”
“我是來找我姐的!”
“你姐?”堂舅問道:“你姐在魯國?還是?”
“我姐嫁到魯國來了!”
“哦?”堂舅點點頭,又問道:“你姐嫁到哪裏了?以後我們兩家就是親戚了,是要來往的!”
“我姐嫁到曲阜這邊了!”
“曲阜?”堂舅頓了一下又問道:“那你姐夫呢?他是貴族?”
“呵呵呵!”樂歌假笑道:“我姐夫不是貴族!我姐夫他是士!”
“士?”堂舅的眉頭一皺,沒有說話。
心想:士有什麽了不起?無論哪個國家,士多得是!
士!不一定就是貴族。
“我姐夫!我姐夫!”樂歌想說,想想又沒有說出來。在丈母娘的盤問下,他已經跟丈母娘說了。要是再主動說,就顯得有些擺顯。
“你姐夫?你姐夫他是做什麽的?他能娶宋國的你姐?”
“我姐跟我姐夫是有婚約的,是上一輩人定下的婚約!”
“哦?”堂舅這才恍然大悟,問道:“你姐夫是做什麽的?是做生意的還是做工匠的?”
“我姐夫他?是教書的!”樂歌又把孔子搬了出來。
在這個等級森嚴的社會裏,教書先生的身份,還是很受人尊重、尊敬的。
“教書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