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世恭的意思是:不管你的家庭條件如何,隻要你想讓兒孫來上學,都必須先交一定的學費。剩下的學費,按照孔子以前的規定。
孔子以前的規定是:隻要你願意送子孫來上學,沒有學費可以,先欠着。等到以後有錢、有财物了,再給。一回給一點,慢慢給。要是實在沒有錢,也可以等兒孫出息了再給。
學費!是要給的!有錢先給,無錢晚一些時日再給。甚至!等到有出息了、發财了再給。反正!要給!
其實!這不完全是孔子的意思。而是!幕後大哥的意思。
孔子的恩人也就是那兩位嫂夫人的夫君,他在幕後資助孔子。
你要是一定要收學費,學費一次全部交的話?可能就招不到學生。鄉下人都是窮人,根本沒有錢念書。
而有錢人家的娃,世襲貴族家的娃,他們不僅可以上公辦學校,還可以私下請“家庭老師”。所以!人家不可能來上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創辦的私學。
來上孔子私學的,都是窮苦人家的子孫。
沒有辦法,你隻能“賒賬學費”,先教學後交費。
隻有先把人才培養出來,等學生們自己掙錢了、出息了,再支付先生學費。
可闵世恭認爲:你不先規定一下入學門檻,“賒賬學費”的話?就不嚴肅!不嚴肅了,學生家長就無所謂。
他們隻會想:反正!暫時不收學費,我爲何不把子孫送過去呢?反正沒有交學費!他要是讨要學費了,勞資就把兒孫叫回來,不上他的學堂。反正!我先占了便宜。
暫時不用交學費,是能吸引來一大批學生。可是!這些學生沒有交學費,在學習态度上也就無所謂。
反正沒有交學費!你要是管教嚴格了,人家就可能不來上學。
所以!闵世恭認爲:必須定一個入學門檻,先交一定地學費。學生家長交了學費,就會心疼,就會監督兒孫學習。另外!對你的學堂就會嚴格要求。
是不是這個道理:我交學費了,你能随便地教學麽?
還有!闵世恭認爲!學堂開辦初期,天天都能接收到新生。一旦有了一定數量的學生後,就不能再這樣了。不然!不方便教學。
到時候!一個月接受一次新生,或者半年接受一次新生。隻有這樣,才方便教學。
“那麽?我們采取一個月爲一個批次呢?”孔子問道。
他聽取了闵世恭的建議,但是!并不采取一個月開班的建議。而是!跟以前一樣,天天接受新生。新生來了之後,先跟随上一個批次的學生在一起學習。然後!把這一個月的新生當成一個批次,從零基礎學習。
也就是說!你這個月報名的,但必須等到第二個月初或者什麽時候,湊齊人數後,你們這一個批次的人組成一個班級。
你要是半年開學一次,可能就沒有多少人正好逢時。
孔子的意思是:隻要有學生來報名,我都接受。然後!等到能開一個批次了,就對他們從零開始教學。以後!按照學生的成績,再來給他們跳級。
“嗯!”闵世恭點點頭,表态道:“這樣也好!也可以!”
下午!在闵世恭的主持下,對學堂内的學生進行分班。
首先!把年齡大的學生,調到一個班級中。因爲!年齡大的學生,他們的接受能力強,可以給他們加大學習量。别人一天學十個生字,他們一天要學二十個生字。别人隻能算兩位數的算數題,他們要算三、四位數。另外!還要教他們乘法和除法。
你要是把大齡學生跟低齡學生混在一起,就浪費了大齡學生的青春好時光。
把大齡學生調出來後,先進行摸底考試,再把笨蛋的學生踢出去。
笨蛋學生混在大齡班内,他們隻會跟不上班。所以!必須踢出去,讓他們跟低齡學生在一起學習。
再然後!從低齡學生中挑選出聰明的學生,讓他們跟随大齡學生一起學習。
這就是“跳級”!
有人天資聰明,你讓他從零開始,太浪費時間了。
樂歌一直是個旁觀者,站在一邊看熱鬧。見闵世恭不是那麽書呆子,不由地佩服起來。
心想:古代人并不笨啊?他們的教學思想很先進的!
經過闵世恭的分班,現在!孔子學堂分成五個班次!
孔子、亓官氏!兩位嫂夫人,他們是一個班次!他們的老師!就是他闵世恭!
闵世恭親自當先生,就跟現代大學中的博士生導師、碩士生導師一樣,孔子、亓官氏、兩位嫂夫人是他帶的學生。
再接下來!就是顔路一類的人,他們是另外一個班次的。這些人!将來由孔子、亓官氏、兩位嫂夫人教。
顔路一類人,暫時就顔路一個人。但是!這隻是暫時!等到學堂辦出名聲了,顔路一類人隻會越來越多。
所以!把顔路這一類人劃分爲一個班次。
再就是!學堂的大班和小班!
大班!加大他們的學習量。
小班!按部就班,按照國家規定的教學大綱來進行教學。
再就是!新生班!
新生班!也就是新來的學生。這一類學生,先接受下來,等其他人到來,再分成一個個批次。等到這些學生趕上上一個班次的成績了,就進行跳級。這樣!就能減少批次。
不然!一個學生還要一個老師呢?
對于新生班,闵世恭和孔子的意思是一緻的!那就是!讓顔路這一類人給他們上課。
隻有你願意當這個代課老師,我就免你生活費、住宿費,享受教師待遇。
“那?樂歌呢?我夫君他呢?他在哪個班次?”狼妹見闵世恭和孔子兩人都沒有提及到樂歌,不由地問道。
在闵世恭面前,孔子這個校長都是學生。
可樂歌呢?樂歌怎麽不在學生名單中?
“呵呵呵!他?他?樂歌他?”闵世恭看了看樂歌,不由地笑了起來。然後!看向孔子。
他也不知道?能把樂歌劃到哪個班級中去。
“他?樂歌?”孔子看了看樂歌,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麽好?想了想,說道:“他跟顔路一個班次!”
“我?我也當先生?”樂歌不敢相信地問道。
“你當先生?你教誰?”闵世恭聽了,臉色當場一變,問道。
“你不當先生!你當我們的學生!然後!當學校的護衛(保安)!”孔子表态道。
“護衛?護衛就是保安?我當保安?”樂歌一聽,當場鼻子都氣歪了。
真的!這是對我人格的侮辱!
“什麽保安?是護衛!你還不願意麽?”狼妹一聽,當場不高興了。擰住樂歌的耳朵,一定要樂歌答應:一邊當保安,一邊當學生。
“當保安有什麽不好?既可以拿工資,又能跟姐夫學習。”
“是先生!不是姐夫!在學堂裏不能叫姐夫!”
“是!跟先生學習!”狼妹改正道。
“我還勤工儉學呢?我卄!”樂歌心想:我四年大學還白念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