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狼妹來了,樂歌的心裏才好受一些。
但是!讓他跟狼妹在一起生活,那是絕對不可能!不管狼妹待他再好,都是不可能的!他!樂歌!是屬于這個時代的香饽饽,而不是屬于狼妹一個人的。
再則!狼妹是什麽人?
狼妹是什麽人,樂歌已經領教過了!
跟狼妹這種辣妹在一起生活,早晚被她整死的。
兩人的人生觀,是不相同的。說白一些: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樂歌喜歡自由,不被人束縛。
而狼妹!雖然也喜歡自由,無拘無束。可狼妹她霸道,想控制人。她對你好,但你必須聽她的。你要是不聽從她的,兩人就不是朋友,就合不到一起去。
你要是聽從她,她就跟你好。并且!願意爲你去死。
有那種:順我者猖、逆我者亡的意思。但又不同,她願意爲她愛的人去死。
而樂歌!他隻想做一個獨行俠,天下任我行!而且!不負責任。當然!不是人生不負責任。而是!對女人、子女不負責任。
他認爲!在這個女人多男人少的時代裏,男人是香饽饽,女人的命運就是陪男人睡覺、服侍男人、生育、撫養子女、贍養長輩……
而男人!時代賦予了他們另外一個使命。那就是:打仗!戰死沙場。還有另外一個使命,那就是:繁衍後代,爲人類提供種子。
他不需要上戰場,所以!第一個使命就沒有了。現在!他隻有一個使命,那就是:繁衍後代。
他認爲:不是他樂歌沒有道德底線,而是時代造就英雄!曆史賦予了他這個使命。
服兵役?樂歌很自信!他不需要去服兵役的。
因爲!他是個傻子!
宋國給他開具的身份證上面有标注:傻二!
傻二!翻譯成現代漢語:傻子、二貨的意思。
還有一個原因,他不需要去服兵役。那就是!他有一個不需要去服兵役的職業。
如果他在孔子的學堂内混下去了,他就是知識分子。知識分子手無縛雞之力,怎麽上戰場?
還有其他特殊職業,也可以不用上戰場。
比如說!他會做飯、打獵,他就算上戰場,也是在後方。要是混得好,給将軍開小竈,也是不需要上戰場的。
當然!這是最壞的打算。
還有其他許多職業,也不需要上戰場的。比如說:冶煉工程師,鑄造師、特殊工匠等等職業,都不需要上戰場的。
上戰場的!隻有這些人:有力氣、有武功卻沒有腦子;有武功有腦子想出人頭地、無業遊民、家裏養不活、奴隸……
這個時代,還是有不少奴隸的。奴隸!來源于戰敗的敵人、敵國的子民,罪犯、受罪犯株連的人(罪犯家屬)、曆史遺留……
而狼妹!卻想擁有一個男人,一個願意跟她好,聽她話的男人。
她是個辣妹,表面上對男人很厲害。其内心裏,打了男人後又心疼。就跟娘親打了自己的兒女一樣,火氣來了,想往死裏打。可打了兒女之後,又心疼得直哭。
狼妹就是這樣地女人!
她打樂歌,是樂歌老是跟她唱反調。可打了之後,又心疼。表面上!她惡狠狠。可内心裏,卻溫柔得不行!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樂歌知道狼妹是這種女人,可他的人生觀決定了他與狼妹是走不到一起的。他知道!狼妹喜歡他,打他又心疼他。要不是如此!他早就跑了!跑到八百裏之外了,頭都不會回的。
就是戀在狼妹還是喜歡他的份上,他才又跑了回來。
再則!除了狼妹外,他身邊暫時沒有女人。
要知道!自從跟女朋友同居以來,他就離不開女人。真的!沒有女人的日子,他的生理問題無法解決。讓他自行解決,去衛生間那個,他做不到?也覺得那樣不爽。
已經習慣與女人那個了,換一種方法他無法接受。再則!重生過來的這個社會是個女人多男人少的社會,男人就是香饽饽。所以!哪裏有男人打光棍的呢?
狼妹跪下來,把樂歌抱到懷裏,讓他躺在自己的懷裏,一邊愛、憐地撫、摸着,一邊說道:“夫君!難爲你了!睡吧!睡吧!有我呢!有狼妹呢!睡吧!睡吧!噢!嗚嗚嗚!……”
她知道!樂歌很累!可是!爲了顯得自己的強大,她才那樣指使樂歌的。其實!她是做樣子給亓官氏和孔子看的。
結果!樂歌很給面子,滿足了她的虛榮心。
因此!她更加地愛樂歌!
樂歌也确實覺得累,見狼妹來了,并且把他抱到懷裏讓他睡,也就不客氣,靠在美女的懷裏睡了。
他知道!狼妹的溫存是有時間段的。她高興了,就給你溫存。她不高興了,掐不死你?
既然能有短暫的溫存,那就接受、享受了吧!真的!錯過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反正!他決定了!他鐵了心了!不跟狼妹在一起生活!他是屬于這個時代的,而不是屬于狼妹一個女人的。
這次!看在亓官氏和孔子的面子上,給足你面子,滿足你的虛榮心。等這次事情過去了,我吊你?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太陽都過中線了,樂歌還沒有醒。
狼妹很着急,家裏還有客人。你不回去人家還不說你不理睬客人?是不是?何況?亓官氏、孔子是樂歌的親人,又是第一次來。你要是不理睬或者是淡漠了他們,他們會誤會的,以爲你故意的。
可是?讓她把樂歌喊醒,她又舍不得。心愛的男人睡得正香,你怎麽舍得把他喊醒?
還好!可能是她的手移開了,陽光刺眼,樂歌自然醒了。
“什麽時候了?什麽時候了?”樂歌驚慌的問道。
“已經過中點了!”
“那?我姐呢?我姐夫呢?”樂歌一副着急地樣子,問道。
其實!是他的肚子餓了。
把姐姐、姐夫提在前面,一個偉大地理由!
“我都急死了!姐姐、姐夫她們可能都餓了。你好了些麽?我們回家吧?嗚嗚!”狼妹着急得哭了起來。
“我頭暈!”樂歌裝比道。
其實!他一點事都沒有。
“你頭暈?”狼妹一聽,當場吓住了。
“我沒事!我能堅持!”
“嗚嗚嗚!可能是岩石上太冰涼了,受了潮氣!走!我們回家!”
樂歌假裝艱難地爬起來,勾着腰站着,一副病恹恹地樣子。
狼妹無奈,隻得攙扶着。
收拾好随行工具,兩人就往回走。
今天的運氣很好!十幾個圈圈緊竟然套了四隻野雞、一隻野兔,還跑了一個不知是什麽的大獵物。這家夥好像很大,把圈圈緊都給拉斷了。也許?是成年狼。或者!是狗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