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二樓包間内的動靜才消停下來。反正!孔鯉睡了一覺。
亓官氏見孔鯉醒了,趕緊給他尿。
孔鯉尿了之後就開始哭,亓官氏隻得奶他。
孔子見孔鯉醒了,趕緊奔過來,一臉着急地樣子看着兩人。見幫不上忙,更是着急。
等到把孔鯉哄住不哭了,才發現:裏面二樓的包間内也消停了。
之後!二樓的包間内一片沉寂。就連整個飯館内,都是一片沉寂。飯館内的老闆、夥計們,好像都在側耳聽着,結果什麽都沒有聽到。
又過了好一會兒,才傳來狼妹發嗲的說話聲。
再過了一會兒,包間的門打開。狼妹抱着樂歌的胳膊,沒臉見人的樣子把臉埋在樂歌的胳膊彎裏,由樂歌攙扶着她下來。
“給錢!付賬!”經過掌櫃身邊的時候,狼妹小聲地命令道。
“我?付賬?”樂歌不滿地應了一聲。
不過!他還是把自己的錢掏出來,支付了狼妹剛才的賬務。
掌櫃看了一眼狼妹,沒有看見狼妹的臉。他知道!狼妹也知道自己丢人,沒臉見人。所以!沒有再多看,去櫃台那邊把賬結了。
店内的夥計們,都跟看大猩猩一樣,朝着狼妹和樂歌兩人看着。
狼妹覺得丢人,可樂歌卻一點也不覺得丢人!相反!他覺得自己還有面子!
見衆人都看着他,他一臉自傲地掃了衆人一眼。那意思好像是:你們有我這麽牛比麽?你們有我這麽幸福麽?你們大白天有女人願意跟你啪啪啪麽?你們能啪啪啪這麽長時間麽?能讓你的女人感到幸福麽……
到了案幾邊,狼妹才松開樂歌的胳膊,去收拾自己的行李。她先把放在案幾上的鬥笠拿起來戴在頭頂上,把鬥笠壓得很低,讓人看不見她的臉。再去拿自己的背包、弓箭、獵刀。
兩人從飯館内出來,眼睛四顧,尋找着孔子與亓官氏。
見孔子、亓官氏就站在屋檐下等他們,樂歌一臉傻笑地看向孔子。結果!孔子卻是把臉黑拉着,眼睛還瞪着他。
樂歌沒有敢與孔子對視,他知道!此時的孔子你招惹不得。這個後世的聖人,他還把自己當回事呢!
狼妹把鬥笠壓得很低,别人看不見她的臉。但是!她可以偷偷地看别人的舉止行動。
亓官氏想上前與樂歌打招呼,可她已經感覺出來了:夫君孔子很不高興。她要是表現過分,夫君孔子絕對要收拾她。
孔子有一個特性,那就是:當面教子、背後教妻!
當面不會讓妻子出醜,等到晚上了,他還有一堂“夜校課”,不把你說服了,他是不會罷休的。
他要是沒有說服你,這天晚上,絕對不跟你啪啪啪。
就跟男人晚上打了妻子一樣,妻子這天晚上是絕對不會跟你啪啪啪的。除非!你強加她。不然!她們是有個性的。
“走!我們回家!”狼妹低聲對樂歌說道。
然後!也不管樂歌是什麽反應,就往馬廄那邊去。也不等小夥計牽馬過來,親自過去牽。
一般情況下,來的時候小夥計把你的馬接過去,栓到馬廄裏,給馬喂飼料。走的時候,你隻要往馬廄門口一站,小夥計就會主動把你的馬牽過來。
孔子見樂歌那一副不以爲恥反以爲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也是無語了。
在這種情況下,你罵他、調教他,都是不起作用的。何況!他是樂歌!一個不顧臉面的人!
氣憤之下!孔子來到行李邊,把樂歌的弓箭等什麽地,拿起來放到一邊。再把自己的行李拿出來,收拾收拾,準備走人。
孔子一點形象也不顧,把包袱背到後背上,其他東東也都收拾收拾提在手裏,一副旅行者的樣子。
亓官氏抱着孔鯉過來,想分擔一些,卻幫不上忙。
樂歌見孔子不理他,也就一臉嬉笑地走過去,把自己的行李拿起來。把包袱背到後背上,并系好。包袱裏,還有他的那把大砍刀。再把箭簍子背到後背上,弓也斜背到肩膀上。一切收拾停當,才往馬廄那邊去牽馬。
狼妹已經騎上馬了,出了飯館的院子。也不管樂歌等人,慢慢地往前面走着。
來到馬廄這邊,小夥計已經把馬牽過來了。
孔子先上馬,再把孔鯉接過來抱在懷裏。然後!讓亓官氏上馬。亓官氏上了馬,再把孔鯉抱在懷裏。
樂歌騎上棗紅馬後,無須他指揮,棗紅馬就知道往哪裏走,徑直跟随在狼妹的馬後面。
出了小鎮,狼妹見樂歌他們跟過來了,就快馬加鞭先走一步。也就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
樂歌想攆上去,可又擔心孔子跟不上。攆了一段後,也就放棄了。
孔子見狼妹走了,這才催馬上前,與樂歌并行。他先是朝樂歌瞪了一眼,然後低聲喝道:“你啊!我看你就是個傻子!傻子!”
“咳咳咳!”樂歌看了一眼孔子,見孔子還是那麽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不由地假笑起來。
說道:“我就是傻子啊?天下人都知道!我樂歌是傻子!”
“你?”孔子又低喝了一聲,把臉轉向前方,懶得搭理。
“樂歌?你?”亓官氏看着樂歌,也抱怨了一句。
“你們知道廉恥麽?”孔子還是忍不住,沉聲喝問道。
“什麽叫廉恥?廉恥多少錢一斤?”樂歌嬉笑道。
“無恥!”
“無恥是什麽?”樂歌又嬉笑着應道。
“樂歌你?”亓官氏瞪了樂歌一眼,埋怨道:“你惹姐夫生氣?你?還說?”
“我哪裏惹他生氣了?我?”
“你還狡辯?”亓官氏厲聲質問道。
“我?我怎麽了?我又沒有要你們來?是你們自己要來的!我做錯什麽了?我跟她!就是這麽關系!是你們一定要來!你們還怨我?”樂歌的臉色一變,一臉無辜地樣子,仿佛他是個受害者。
“你?你不臉!不愛面子,可你也要考慮一下狼妹!你?你這樣做?讓狼妹情以何堪?讓狼妹以後怎麽好意思來集市?你?我敢說!現在!半個集市上的人都知道了!狼妹跟你在包間内的事……”
“喂喂喂!”樂歌打算道:“我們是關着門的!孔子先生!姐夫!”
“關着門也不行!”孔子喝道。
“怎麽不行?”
“因爲這是白天!”
“白天怎麽了?男人跟女人之間,不就是那麽回事?孔子先生!我的姐夫!隻要沒有被人看見,都行!”
“那是什麽話呢?别人是沒有看見,可别人聽見了!”孔子據理力争,駁斥道。
“孔子先生!姐夫!那我問你?成親!男女成親,不也一樣被人知道了?是不是?以先生的意思:被人知道了就是不恥、無恥、不要臉?那麽?男人與女人還不能成親了呢?男女成親是幹什麽?不就是行男女之事?行男女之事,就是不恥、無恥、不要臉?”
孔子被樂歌反駁的,氣得渾身顫抖,說不出話來。
亓官氏見狀,趕緊喝止道:“樂歌!你還氣你姐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