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亓官熊與樂歌說話的時候,村子裏突然的有了動靜。狗狗們狂吠着往村子外面跑,另外!好像有不少人跑動的腳步聲。
“梆梆梆!”
亓官熊正準備出去看看,門被人拍得山響。
“族長!族長!族長!出事了!出事了!……”
門外!一個村民着急地喊着。
亓官熊驚慌了一下,随即答應道:“什麽事?什麽事?”
來不及點燈了,亓官熊就過去把大門打開。
樂歌一個閃身,躲到一邊。
“不好了!有人看見樂歌騎馬回來了,樂歌的馬就栓在村子的外面。老族長家的後代們,得知樂歌回來了,就把張寡婦綁起來了。”
“他們綁張寡婦幹什麽?”
“他們說!張寡婦懷的是樂歌的娃!樂歌要是不出來,他們就把張寡婦給殺掉。”
“他們要殺張寡婦?人呢?你在哪裏?”亓官熊一邊說着,一邊沖了出去。
“他們把張寡婦綁到樂歌的馬那邊去了,逼樂歌出來。”
兩人一邊說着,一邊往村子外面趕。
聽說把張寡婦給綁了,樂歌當場就吓住了。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怎麽辦?
村子外面路邊樹上,張寡婦被老族長家的幾個孫子給綁在上面。
周邊!圍着七八個高舉着火把的村民。
老族長的幾個兒子,也站在一邊。他們的眼神掃視着所有前來的人,好像在逼迫着别人。
老族長的幾個兒子,都不是正常人,都是戰場上下來的殘疾人,缺胳膊斷腿的,年齡很大了。但是!都很霸氣。平時的他們,很少出門,都縮在家裏當家長,調教着兒孫們。
老族長家的這幾個孫子,都是二十幾歲三十歲不到。因爲祖父是族長,他們從小就很橫。不過!祖父平時壓着他們,不敢天天出來橫。但是!隻要有機會出來了,一個個都要惹事的。不惹點事出來,好像就沒有存在感。
樂歌小時候,也受過他們的欺負。但是!因爲有村民們護着,他們也不敢把樂歌怎樣。
再則!他們也就仗勢欺人,沒有什麽實力。
他們打不過樂歌,也就逞一下嘴巴之能。
有一次惹毛了樂歌,樂歌沖上去就把他們給抱摔了。
“嘿嘿嘿!你是族長家的孫子,我不打你!”
樂歌沒有再打他們,反而嘿嘿嘿地傻笑着。
“你們敢動我!等我兒子回來了,他會挖你家祖墳的!你們?你們想幹什麽?幹什麽?”
張寡婦見圍過來的村民多了,開始反抗,沖着老族長的兒子、孫子們喊着。
她被五花大綁在樹杆上,因爲是女人,山峰被綁得更加突出。如果不是氣氛緊張的話?看見她的山峰後,會讓人有生理上的反應。
真的!那兩座大山太誘人了。
“你兒子!你兒子多少年都沒有回來了!可能已經死在外面了!”
“還你兒子呢?你個燒貨!你給我艹我都不會!也隻有樂歌那個傻子,他沒有見過女人,才要你!”
“你個爛瓜貨,裏面應該比糞坑還要臭!我呸!”
“你躺在那裏我家的公狗都不會上!也就樂歌那個傻吊……”
“住口!”就在這時!亓官熊跑了過來。
“族長!你不要護着樂歌!”
“族長!你來了正好!樂歌殺死了我祖父祖母,他回來了,不知道躲在哪裏?他要是不出來說清楚,我就殺他的女人和他的種!”
“熊爺!你可要爲我們作主啊!你是族長!你可要主持公道,爲我爹娘報仇啊!”老族長的一個斷腿兒子拐了出來,迎着亓官熊說道。
“一定會爲你們作主!爲老族長報仇!一定!”亓官熊朝着老族長家的這個斷腿兒子點頭說道。
“現在!樂歌回來了,你可要爲我們作主!把他殺了,用他的心來祭祀我爹我娘!”
“對!用樂歌的心來祭祀我爹我娘!”
“對!用樂歌的心來祭祀我祖父、祖母!”
“把樂歌的心挖出來!”
“把樂歌的心挖出來祭祀!”
“他樂歌要是不出來,就殺他的女人,殺他的後代!用他的兒子來祭祀……”
老族長的後代們,起哄一般地吼叫着。
“我不是跟你們說了?老族長不一定是樂歌殺的!沒有人看見樂歌。二狗子也隻是說!那個人有些像樂歌,是不是樂歌,他沒有看清楚!是不是?”亓官熊解釋道。
“族長!你明明在幫樂歌!”
“熊爺!你明明在幫樂歌!”
“亓官熊!你是在幫樂歌說話!樂歌是你養子,又救了你們父女的命,所以!你護着他!亓官熊!你不配當族長!亓官熊!你不配當族長!”老族長的一個孫子用手指着亓官熊,沒大沒小地嚷嚷着。
按照亓官氏家族的輩分,他是孫子輩,可他卻直呼亓官熊的名字。
亓官熊見狀,氣得發抖。
樂歌的馬被人牽了過來,馬背上有樂歌的包袱。包袱鼓鼓地,一把大砍刀的刀柄露在外面。刀柄上,還系着一塊紅色的綢緞布,很鮮豔地。
這匹馬被人牽住了,但并不老實,不停地蹦跳着。周邊人見狀,都不敢上前。
這是一匹棗紅色的馬,黑背,脖子上的鬃毛很厚實。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匹寶馬、烈性馬。
這匹馬要是奔跑起來,脖子上的鬃毛會展開的,不停地抖動,很好看的。真的!有那種野馬分鬃的氣魄。
“嗷!……”
可能是發現情況不同,棗紅馬突然地發出一聲嗷叫。然後!前蹄躍起,往那個牽着缰繩的人面前撲去。
遺憾地是!缰繩被人牽住了,它掙脫不了。不然!它會跑掉的。
“畜生!讨打!”旁邊的一個人見狀,提着木棍上前,作勢打馬。
不知出于什麽原因,最終沒有打下去。
棗紅馬見自己被控制住了,也就乖了下來。好漢不吃眼前虧,隻得裝比認栽。
老族長家的一個孫子上前,把馬背上的包袱取下來,借着火把的光亮把包袱打開,把那把大砍刀拿了起來。
“這把刀不是我祖父家的柴刀!”那個孫子把大砍刀拿在手裏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又掂量了一下份量,說道。
“不是?怎麽不是?”又一個孫子上前,奪過大砍刀,翻來覆去地看着。結果!也覺得不是!
這把柴刀的份量太輕,而且!是一把新刀。
其他人也不相信,都争相上前,把大砍刀拿在手裏查看。結果!都一緻認爲:這不是老族長家的那把柴刀。
這把刀不僅份量輕,年份也不長。
從外形上來看,倒是有幾分像。
聞一聞上面,倒是有着血腥味和臭味,好像才染了血不久。
“樂歌!你給我出來!你不出來!我就殺你的女人!殺你的女人!”
老族長家的長孫,一把奪過那把大砍刀,來到張寡婦面前,把刀架在張寡婦的脖子上,吼叫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