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銀針一一消毒,羅舒讓趙愛書全身放輕松後,拿起了銀針。
見羅舒準備下針,徐峰開口問道:“羅舒,針灸的時候不用将褲子脫掉嗎?”他也去針灸過,每一次針灸,醫生都是讓他脫去衣服的,說這樣好認穴。
“隻要撩起來就好了,徐姨穿的褲子比較寬松,不會有太大的影響。”羅舒說道。
“好。”徐峰不再說話,雙眼一瞬不瞬的盯着羅舒,看她怎麽爲妻子紮針。
羅舒幫趙愛書将褲管拉起來一些後,拿着銀針的手快速的落下,中間沒有任何間隙,就像是在變魔術一般,看的徐峰眼花缭亂。
等到羅舒停下動作的時候,趙愛書的小腿上已經紮滿了銀針。
徐峰張着嘴,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趙愛書腿上的銀針,許久,才回過神道:“這簡直太神奇了!真是讓人歎爲觀止啊!”他不是沒見過别人紮針,但是像羅舒這樣神乎其神的,他還真的是第一次見。
“已經紮好了嗎?”趙愛書問道。她的腿在受傷後就失去了知覺,就算用刀在上面劃兩刀,她也沒有絲毫的感覺。
“已經好了。”羅舒笑着點了點頭,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拈着銀針,時深時淺,時提時刺,“徐姨,你現在有什麽感覺嗎?”
“好像有些涼涼的。”趙愛書聲音中帶着一絲難掩的激動。這是她受傷後,第一次有這種感覺。難道自己真的有希望能夠再站起來嗎?
“這是個好現象。”羅舒笑道。
差不多五六分鍾後,羅舒将銀針一一拔除,“徐姨,我再幫你針灸三次,你就可以走路了。”
“真的嗎?”趙愛書激動的看着羅舒。原本她沒有抱什麽希望,但是沒想到羅舒的醫術竟然這麽好,隻是針灸一次,就讓她的雙腿有了感覺。
“真的,最多半個月,徐姨就能夠像正常人一樣行走了。”羅舒說道。她在針灸的時候,偷偷的在銀針上滴了一滴靈泉。若是平時,她自然不會這麽做,但是趙愛書讓她想起了在戰地的那段日子,讓她對趙愛書産生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徐峰好半響,才平複了自己激動的情緒,“羅舒,徐叔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才好。你要是有什麽要求,盡管告訴徐叔,隻要徐叔能辦到的絕對不會推辭。”能認識羅舒,是他三生有幸。所以隻要他能幫的上忙的,他絕對會盡心盡力的去辦。
“是啊羅舒,你有事盡管開口,不用跟我們客氣的。”趙愛書也笑着附和道。如果羅舒能讓她站起來,那對她來說簡直就如同再造,這樣的恩情她怎能不報?
羅舒笑着搖了搖頭,“徐姨,你好好休息,三天後我再過來幫你針灸。”若是換成馬振海,她絕對會毫不客氣的讓他幫她辦理戶口。但是她卻不想讓徐峰幫忙,她對他們夫妻的印象很好,所以不希望雙方是建立在利益上的。不然她也不會拿出一滴靈泉了。
回到陳大媽家,陳志和并沒有急着離開。
“羅舒,昨天的事我都聽說了,那個寫紙條的人我們也已經查到了,我今天晚上就帶人去将那人給抓回來。”陳志和說道。
昨天他娘跟他說,羅舒答應去幫馬所長兒子看病的時候,他就派人去調查了此事。若是羅舒今天能查出,馬所長的兒子是什麽原因一直昏迷不醒,他立馬就帶人将那個人抓回來。若是她也沒有辦法治療,他就當沒這回事。
不過現在他肯定是不能當沒這回事了。畢竟羅舒現在已經今非昔比,不說她救了周暢,單是她和徐市長家的關系,他就必須要讨好她。
“那就多謝陳大哥了,不過我想等明天和你一起去。”羅舒自然清楚陳志和是什麽樣的人。有些人可以深交,但是陳志和這種人卻不能。他太過現實,隻有利益才能驅使他。
“那行,我明天早上過來接你,我就先走了。”陳志和笑呵呵的站起身。
“好,陳大哥慢走。”羅舒笑着對陳志和揮了下手,目送着他離開了陳家。明天應該會有一場好戲吧!
羅千羽帶着陸翰墨來到停機坪,此時停機坪上已經停了一架白色的小型飛機。昨天在答應陸翰墨,要去幫他爺爺治療後,他就安排好了今天的飛機。
陸翰墨看着不遠處的飛機,心中有些震驚。雖然他們基地也有飛機,但是絕對不會像羅家這樣,想要什麽時候用,就能什麽時候用。必須要提前申請,不然除非是真的遇到了非常緊急的情況。
“我們上飛機吧。”羅千羽笑着對陸翰墨做了個請的手勢。
羅家雖然是隐世家族,但是他們也要吃喝,也需要用錢,所以每一個城市裏都有着他們的勢力。爲了來去方便,每個城市都設有着他們的私人飛機和機場。當然,這也是經過國家高層允許的。
曆城離京城并不算遠,隻是一個多小時,飛機就降落了下來。
陸翰墨看着面前,絲毫不比軍事機場遜色的停機坪,心中再一次感歎羅家的富有和強大。
“車子來了,我們上車吧。”羅千羽指着正向着他們開來的轎車,對陸翰墨說道。
陸翰墨微微勾唇,“是因爲那塊令牌嗎?”根據他對羅家的了解,他們即使答應了幫對方看病,所有的後續工作,也都是要由對方來負責的。而不是像這次這樣,所有的一切他們都安排的妥妥當當,根本用不着他操什麽心。所以也就說明着,羅舒給他的那塊令牌意義非凡。
羅千羽挑了挑眉,笑道:“你帶我去見一下給你令牌的人,我就告訴你。”父親說給陸翰墨令牌的人,應該是二叔喜歡的那個女人的後代,所以他很有興趣想要去見一下對方,更想知道對方爲什麽會将令牌給陸翰墨?
“我們上車吧!”陸翰墨擡步向着車子走去。見不見羅千羽,不是他能夠決定的,這要看舒兒願不願意。
羅千羽聳了聳肩,笑着跟上了陸翰墨。陸翰墨越是這樣,他對那個人的興趣就越大。陸翰墨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他聽說過,能讓他在乎的人,又怎麽會是一個簡單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