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繼續當她的弟子。
哪怕以後她身邊有别人了,他也還有那麽一個位置。
而不是等到以後她喜歡上别人,看到他的時候,全然當做是陌生人。
少年那驚慌忐忑的心思全然寫在了臉上,姜卷唔了一聲,挑眉說道:“你的意思是,親了我,但還是想當我的徒弟?”
他還未說話,姜卷又接着說:“那我很虧啊。”
雲宴似乎明白了她話中的意思,卻又不敢肯定。
因爲那個答案太美好了,正因爲美好,才那麽地不真實。
他蹲在姜卷身邊,問她:“我不當徒弟,當夫君可以麽?”
問出這句話,是他最大的勇氣了。
如果被拒絕了,那他就沒有待在這蕪甯殿的權利了,但萬一呢?萬一......
這個萬一發生了。
姜卷滾到了一旁,她衣服松散,語氣也是懶懶的:“可以。”
雲宴蹲在原地消化了好一會兒,才消化掉她那兩個字的意思。
随後他爬上床,躺在了姜卷的身邊,良久後,他問:“那師尊,我可以再親親你麽?”
旁邊的人早就睡着了。
沒有答案,他便勤奮地自己去取了。
親完,心滿意足地睡覺。
......
楚光河覺得今天的雲宴格外地特别。
首先是他故意找他吵,他也不反駁,甚至還時不時地露出微笑,搞得楚光河以爲自己把雲宴刺激壞了,不敢再刺激他了。
這還沒完,接着他拿着師尊給他的佩劍耍劍,雲宴破地天荒地靠近,指導他手法以及力度。
這可把楚光河吓壞了。
他問雲宴:“你是不是把蜜果全都吃了,腦子給吃壞了?”
雲宴聽到這話,不僅沒生氣,還很好脾氣地說:“沒有,師兄練劍的時候不要氣浮,這樣很容易練岔的。”
楚光河:“......”
不知道爲什麽,他總覺得雲宴看他的眼神不對勁。
跟師尊平日裏看他的眼神差不多。
就像是......就像是長者看小輩一般的眼神。
可明明他還大雲宴兩歲啊,這是什麽情況?
楚光河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劍也不練了,落荒而逃。
姜卷閉關後,雲宴也開始專心修煉了。
直到某一日,楚光河驚奇地發現,雲宴修爲居然比他還高了,這讓他不能接受,在練了許久之後,發現根本趕不上雲宴了,楚光河拉下臉面去找雲宴。
“雲宴,你修爲怎麽提高的?”
他倒是沒有往什麽别的地方想。
雲宴自然也不能實話實說,并不是他想要藏私,這樣的功法不太穩妥,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努力。”
楚光河:“......”
看來得他自己琢磨了。
回去後,還沒開始琢磨,心中的那聲音又響了起來。
“雲宴在騙你,他修爲提高,肯定是你的師尊給了他什麽好東西,你想想看,你師尊爲什麽總是住在他的寝殿裏?”
“閉嘴!”
“你就是不肯承認而已,承認吧,你的師尊很偏心。”
楚光河一口氣将桌上的涼茶喝下去,澆滅了心中的火苗,他說:“偏心也是我師尊,她偏心的對象也是我的師弟,也不是外人,再者,師尊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呢。”
他相信師尊,要是師尊想要做,早就做了,何必等到現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