蔔彬也是真男人,硬是咬着牙沒吭聲。
許星澈松手的時候,他的胳膊就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垂吊着,因爲疼痛,蔔彬的臉上都是汗,唇瓣哆嗦着,開口都是抽氣聲。
他斷斷續續地說着:“這件事,我跟你沒完。”
許星澈拍了拍手,微笑着說:“歡迎。”
說完,他打開門,頂着蔔彬殺人一般的目光,光明正大地從他眼前離開了。
他一走,蔔彬便狼狽地癱在了沙發上,他的手是個什麽情況他還不知道,隻知道疼得要命,就跟斷掉了一樣,蔔彬不敢停留,趕緊找了基地裏的醫生。
許星澈着實下了狠心。
蔔彬以爲對方還跟紮輪胎那次一樣,也就是做做表面功夫,不會真的敢對他怎麽樣的。
給他檢查傷勢的那個醫生眉頭逐漸皺了起來,這讓他覺得非常不對勁。
原本還假裝淡定的他終于不淡定了:“我的手到底怎麽樣了?你給個準話。”
“你這手......恢複是可以恢複,就是再也不能恢複到最好的狀态了,從現在開始修養的話,修養大半年,應該可以拿些小東西,就是不能再使勁,否則很容易再次受傷。”
他這話說得還算委婉了,蔔彬聽懂了。
也就是說,他的手再也不能用勁了,這跟廢了有什麽區别?
那人竟敢這麽對他,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一定要!
......
今天抽血的時候,許星澈格外地安靜,也沒有再做什麽表現出自己很疼的模樣了。
抽完血後,他按着抽血的地方,問木枚:“在疫苗研究出來之前,我對你們來說,應該很重要吧?”
木枚不知道他爲什麽忽然說這樣的話,許星澈看着并不像是會說這種話的人,今天他說的話還很長,這尤其不對勁。
木枚斟酌了下,回答:“非常重要。”
那可是比國寶還要重要的存在了。
許星澈立馬一副這我就放心了的神情,接着說:“我好像得罪了人,不出意外,對方很想報複回來,我這麽弱,保護不好自己,希望你們能出面保護一下我。”
他話中的内容差點逗笑了姜卷。
要說許星澈弱,那就沒人厲害了。
她見過的人當衆,許星澈可真的算是能打能抗的那種了。
許星澈是誰啊,那可是被喪屍感染了都不會緊張的人,還會怕别人報複?
木枚也是一副我就聽你胡說八道的神情,哪有人欺負了别人後,還說自己弱,希望有人保護他的?不過許星澈既然這麽說了,那肯定是真的有這樣的事情了。
不管他能不能保護自己,這件事情終究是馬虎不得的。
木枚無奈地說:“我們當然會竭盡全力保護你的,放心,這件事情我會安排好的。”
木枚安排的速度很快,兩人離開的時候,一堆保镖遠遠地跟着他們,隻要有可疑的人靠近,那些保镖就會及時靠近,要是誰對他們産生了威脅,估計第一時間就能把人抓住了。
回家後,那些保镖也在附近守着。
姜卷問他:“你得罪了誰?”
許星澈不想讓她知道:“沒誰,我怕有人羨慕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