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燃可是大家少爺,哪裏做過這樣的事情。
以前都是不管這些的。
小姑娘臉上沾了面粉,白白的面粉襯着她膚色均勻,白裏透紅,就跟熟透了的果子一般。
沈燃乖乖地就照着她的話做了。
毫不吃力地弄完,姜卷低着頭,開始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沈燃來到這裏後,已經很久沒有想起以前的生活了。
有時候甚至覺得,隻有姜卷在身邊,也挺好的。
她總能讓自己産生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好似誰都可以不要,唯獨她必須在。
這樣的想法讓他心驚,一面覺得這樣的思想很不對,一面又難以克制自己去想這樣的事情。
就像現在,靜靜地看着她,她低頭露出來的那一截脖頸,也讓他想要伸手去摸一摸。
姜卷将東西弄好,又戳了戳旁邊的沈燃。
戳到了他的腰窩那裏,無意間的一個動作便讓他産生了一種酥麻感。
沈燃目光清澈,卻又帶了幾分茫然,盯着姜卷看。
姜卷做了個示範,對沈燃說:“燃哥哥,你把餡包進去。”
沈燃又埋頭工作。
張莺到院子裏晾衣服,見籬笆那邊的院子靠在一起幹活兒的兩人,看着心裏不舒服極了。
心中落差大,她晾完衣服後,就去村裏找人唠嗑去了。
路上正巧碰到朱芸芸和她的小夥伴。
朱芸芸最近收斂了許多,也沒有那麽嚣張地找姜卷的茬了。
張莺知道這丫頭跟姜卷不對盤,叫住了她,想着口袋裏還包着一小半的花生酥,将花生酥遞過去,給朱芸芸。
朱芸芸知道張莺是姜卷的親戚,接過。
張莺上來就誇她:“芸芸長得真漂亮,要我說,村裏就你最漂亮了。”
這話小姑娘當然愛聽,心情大好,卻又想到了姜卷。
她漂亮有什麽用,那楚燃還不是喜歡姜卷嗎?
想起來自己當時還被挂在了樹上,丢臉死了。
張莺見朱芸芸一臉受用的模樣,想着那秋家的遠方親戚,那少年長得跟城裏少爺似的,又挑事:“那叫什麽,楚燃的,跟姜卷那丫頭走得近,那丫頭老是黏在他身邊,一點兒分寸都沒有,芸芸要是跟他多走近點,定招人喜歡的。”
朱芸芸又不蠢,這張莺是姜卷的親戚,又不是她的。
不幫姜卷說話,反過來各種誇她。
想着之前也聽爹娘說過姜家的一些事情,她不喜歡姜卷是真,不過當時挂在樹上也是姜卷讓楚燃把她放下來的,前段時間掉湖裏面,她也伸手拉了自己。
她也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
朱芸芸又看了眼手中的花生酥,還給了張莺。
“我家有這個,我不愛吃,我要去别處玩了。”
朱芸芸帶着一群人麻溜地走了。
張莺想着這丫頭蠢成這樣,不如那姜卷會勾引人,難怪沒人喜歡。
也就有個有錢爹了。
之後又去跟平時慣常聚在一起聊天的幾個婦人聊徐恬恬不會教育孩子,把孩子教育成那副模樣,總之是出了好大一口氣。
等她溜一圈回來,姜卷和沈燃已經準備出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