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和他聊得好好的,突然就發起瘋來掐着我的脖子。”陳文文心有餘悸,使勁拍了拍胸脯。
“我爸呢?”
“老師出去了,說是買點水果回來。”
溫宜人颔首,“這個人估計是精神分裂吧,時好時壞,文文姐,你還是随便找個借口把他打發回去吧,這樣的客人,咱們别接了,這次要不是我們在,你恐怕就被他掐死了。”
姜雨潤和宋清雨十分贊同的點點頭。
此時,那個男人已經悠悠轉醒。
他靠在沙發背上,兩眼迷茫的看了看周圍。
他的頭頂,彌漫着一團黑色的霧氣。
這是被邪祟盯上才有的。
“醫生,我剛才是不是又發病了?”
陳文文看了眼男人,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剛才的事情還心有餘悸。
“還好,你的情況确實有些嚴重。”
“等一下!”
陳文文正想找個借口讓他回去,溫宜人立馬出聲打斷。
那鬼現在怕是已經盯上文文姐了。
若是就這樣置之不理,等那個男人被害死後,它的下一個目标肯定就是文文姐。
“宜人,你還有什麽事?”
“文文姐,拜托你幫我買點蛋糕回來,你也知道的,我和我朋友都是公衆人物,出門不方便。”
“沒問題,那這位病人……”
“交給我,我好歹是溫明遠的女兒,還是略懂皮毛的。”
家裏書櫃幾乎都是放的心理方面的書籍,她平時無聊就會翻翻看。
溫宜人朝宋清雨使了個眼色,宋清雨很是機智的尋了個借口将姜雨潤帶走。
“這位叔叔,請問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徐海。”
“你是……”
“哦,我是溫明遠的女兒,我爸現在有點事,徐叔叔,你能講講你發現自己不對勁,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嗎?我希望具體點。”
徐海忽然神神秘秘的湊近溫宜人,“跟你講,其實我沒有精神病,我懷疑我是中邪了!”
溫宜人掀了掀眼皮,故意裝作一副吃驚的樣子,“不會吧,這世上怎麽可能有那玩意兒。”
“有,這是真的。”
“就是過年的時候,我和我媳婦還有兒子回農村過年,中途去拜祭了祖先,回來開始就一直覺得背脊發涼,好想總有人跟着我一樣,一開始我還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可是就在一個星期以前,我突然失去理智了,似乎還辱罵我老婆,但是事後我什麽都不記得了。”
溫宜人咳嗽了聲,“萬一是間接性失憶呢?”
“不可能,到了深更半夜我總感覺有人在我耳邊說話,我肯定是中邪了,那個鬼現在就在這屋子裏。”
溫宜人看了眼徐海頭頂。
“能否冒昧問一句,你去拜祭祖先的時候,是不是踩到什麽不該踩的東西了?”
“沒有啊,一條小路上去就是墓地了,而且我親戚們和我一起的,他們一點事都沒有。”
徐海蹙眉,“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沒有沒有,我就是覺得有點玄乎。”
“我敢肯定我就是中邪了。”
确實是中邪了,但是她不可能真的這樣回答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