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之前的時候其實真的并沒有怎麽把羽墨放在心上。
大家都說他是個表現出衆的外門弟子罷了,既然是外門弟子,就算是天賦好點,又能高到哪裏去。
再加上平時看他的氣息雖然有些張揚,但也不怎麽出衆。
所以也就根本沒往心裏去。
隻不過景然是不知道的,唐晝本來就是習慣将自己的氣息收斂的分毫不剩。
羽墨原本是鳳族,鳳族一般比較張揚,他也自然不怎麽會收斂。
一直到他被唐晝撿回去養着,也是學會了唐晝那一套。
但問題就是他本身張揚,即便是收斂起來點,也是給人一種那樣的感覺。
這就導緻一群人對他認知錯誤。
所以景然越打越是心驚,越打越是覺得對面深不可測。
直到羽墨似乎是不想跟他再過多糾纏了,力量暴漲,明明沒有用靈器,但這力量就是漲到他用自己的武器都是抵擋不住。
随着風浪卷動,景然眼尖的看到羽墨脖子上好像是挂着什麽東西。
隐約能看出是一塊玉。
而且在玉的邊角,似乎刻着雲時仙門的符号印記。
好像是身份玉牌,但外門弟子的身份玉牌絕對不會是這樣的質地。
他一驚,下意識的擡手想要去抓。
一時之間兩人都是沒有防備到對方的動作。
景然被羽墨一腳給狠狠踹了下去,而羽墨脖子上系着的玉佩也是被他給勾了出來。
雲時仙門的人都是愣了一下,因爲他們是認得那玉牌是什麽情況的。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位大能的,但這種玉的玉牌也不過給過幾人,分明就是親傳弟子的玉牌。
因爲剛才景然突然變幻方向,所以羽墨的力道一下子沒有收住,直接将人給踹了出去才反應過來。
力道自然也是沒控制的大了一些。
本來力量放出,氣息就是壓着景然,此刻更是一點情面都沒有留下。
景然一下子吐了一口血,捂着自己的胸口,茫然的看着場上才不過十三四歲的少年郎。
說好的外門弟子,現在一下子變成某位大佬的親傳弟子了?!
你鯉魚跳龍門也跳的有點太快了吧?
能不能給人一點反應的時間??
羽墨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口處挂着的玉牌牌,輕啧了一聲。
轉身向着唐晝那邊看去。
唇角微微彎了彎,看起來帶着點乖巧的意味,“師尊。”
這暴露的好像的确是出其不意,但莫名的,唐晝就是從那個笑容裏面看出來點故意的意思來。
大師姐歪了歪腦袋,唔的輕應了一聲。
覺得事情并不簡單。
在看看他這種宣布獨有權的小表情,唐晝摸了摸下巴。
周圍人聽見這句師尊之後表現的都是有些茫然。
師尊,誰?
那個方向,隻有掌門和小師祖啊……
掌門和小師祖……?
哦,小師祖她動了。
衆人已經是被震懵了,木木的看着唐晝的動作。
眼看着唐晝身影一晃,直接來到了台上。
然後擡手,直接搭在了羽墨的腦袋上。
這一刻聲音傳遍周圍。
“恩,墨墨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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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