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小奶啾,你全家都小奶啾!!
羽墨從出生開始,不管什麽時候都是尊貴與力量的象征,哪個不長眼的敢在他面前說他是小奶啾?
就連他真正幼年期的時候都沒有人敢這麽大膽過。
偏偏這個時候,身體力量因爲小涅槃全部被封住,身體受了重創,這麽一看就像是一隻普通的小鳥崽,連鳳凰血脈都很微弱,也難怪這個小師祖都看不出來。
羽墨憤憤的低頭,去咬唐晝的被子。
隻不過他的小嘴也正嫩着,根本咬不動。
最後氣惱的一蹲,剛才被唐晝逆着毛摸的地方有些癢癢的,他下意識的擡起小爪子炸着毛撓了撓。
剛撓的舒服了,他忽的好像想起點什麽來,動作頓住,琥珀色的豆豆眼擡起。
果不其然,唐晝正垂着眸子好奇的看着他,眼底隐約帶着點笑意。
“撓啊,怎麽不繼續撓了?”
從前并沒有養過小奶啾的大師姐好奇的看着他的一舉一動。
眼底晶亮,眼眸眯了眯。
見他頓住,小爪子緩緩放下,還伸出手,在他剛才撓癢癢的地方輕輕撓了撓。
這個手感很不錯。
而且就算這還是個叛逆的,現在就他這幅毛都沒長齊的模樣,一根手指就能按倒了,應該挺好教育的。
大師姐滿意的點頭。
換了個方向繼續給他撓癢癢。
大概是因爲剛才将他的絨毛給揪下來了。
這一次她的動作很輕,揉的他一晃一晃的,不過因爲他剛才就已經認命蹲坐在被子上,所以并沒有被揉的踉跄。
大師姐一根手指給他撓着癢癢,另外一根去輕輕的摸他嫩黃的小嘴。
動作帶着點好奇。
這種微妙的觸感讓這個黑色的小絨球更是炸毛,身子晃了晃想要躲,但是走了幾步,都是被唐晝給追上來。
咬人又咬不疼,推又推不開,躲了又湊上來。
最後羽墨懊惱的将自己的小腦袋往自己的翅膀下面一埋,不讓唐晝繼續摸小腦袋碰小嘴了。
小腦袋縮起來,這一下,看着更像是一個炸了毛的毛球了。
唐晝看着終于忍不住的低聲笑了一聲。
眼看着這個黑色的小毛球抖了抖,但到底沒有什麽其他的動作。
唐晝繼續輕輕揉着。
小毛球此刻正陷在柔軟的被褥裏面,沒有多少力氣,橙黃色的小鳥爪子微微蜷縮着。
揉他的指尖帶上了些許的靈力,一點點安撫他有些暴躁的情緒。
手下的觸感讓唐晝相當歡喜。
忍住把他抱進懷中使勁揉的沖動,繼續輕輕動着指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唐晝收回手來。
低頭再去看。
剛才還時不時抖一抖的小毛球此刻已經安安穩穩的縮在那邊,呼吸平緩,像是已經睡着了。
恩?這是……把孩子哄睡了?
不過倒也是,本來就是疲憊至極,剛剛小涅槃過,還經曆這種事情,以這麽個小幼崽的身體撐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吧?
唐晝收回手,再次打量了打量這個小毛球,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她在屋内捏了一個結界,随後轉身離開這間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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