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有了解些情況的學長學姐見狀走上來,看着幾個愣在原地的少年,也是無奈的笑。
簡單的說明了一下這兩人的身份成就,畢竟兩人也不怎麽在學校中露面,就唐晝還在學校之中有課程,但也根本不細說,介紹自己都是簡單的一掠而過的,科研工作人員又不往外流通照片的,剛來誰知道你是誰,所以D大的很多新生還真是不太了解情況。
不過也沒事,反正多吓唬吓唬就好了,多少想要跟唐晝套近乎的,不都是被吓唬回來了嘛。
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看幾人臉色稍變,最後什麽都沒說,帶着帶點垂頭喪氣味道的轉身回了教室收拾東西,準備下一節課。
而另一邊被拽走的謝謹言臉色微微陰沉着。
緊緊的盯着唐晝的側臉。
被他盯得有些發毛,大師姐頓住腳步,瞪圓了自己一雙眼眸,黑色的卷發散落在自己的肩膀上,“你看什麽?”
男人看了半晌,最後抿着唇角,似乎有點委屈的控訴,“粥粥爲什麽沒變化?”
長得還是跟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似得,讓他危機感越來越嚴重。
大師姐扯了扯唇角,擡手。
謝謹言看了看唐晝的手,乖乖的低頭,把自己的腦袋送上去。
然後被相當熟悉的力道使勁搓了一把。
馬的,大師姐她也很想知道,憑啥她就長不成那種帥氣禦姐範。
你再來戳傷口,今天你研究的洗發水都救不了你。
磨了磨牙的唐晝搓着,一連扯了他好幾根頭發才罷休。
謝謹言擡頭,忍不住的擡手去摸自己的發頂,然後不知道響起什麽來,眼底又陰郁下去。
你又想怎麽着啊?
大師姐看的分外茫然。
就見他彎了彎腰,逼近,淺茶色的眼眸微微眯了眯,“還有……‘昭昭’?”
唐晝:……
她就知道,這家夥果然是聽見了,就在這裏等她呢……她要是說這隻是一個美麗的巧合,是個諧音字,他會不會信。
大師姐白嫩嫩的小臉看起來有點迷茫。
我到底該要怎麽跟你解釋當初喊得就是你啊???
翻舊賬你這家夥到底是要翻到什麽時候?而且人家叫劉朝,不是昭昭好嗎?!
怕不是在心裏不知道記了多久了,總算又逮到機會問了。
大師姐小手擡起忍不住的捂臉。
最後拽着這個吃醋狂魔往回走。
他跟着走,一邊走一邊悶悶的開口,“要解釋。”
解釋個毛。
“以後你就叫昭昭。”大師姐回頭面無表情的呲了呲自己雪白的小尖牙,威脅。
雖然知道自己從小就在唐晝身邊,周圍根本不可能有什麽其他的獻殷情的人士出現,套了唐父唐母幾次話,也沒聽說又誰小名或者名字裏面帶昭的。
但他不能容忍有任何不在他可控範圍之内的,可能将她奪走的家夥存在。
不過也這麽多年了,謝謹言粘着唐晝與其說是患得患失,不如說是單純想要黏着,一本正經低調嚴肅的大男人一邊想着,一邊開口。
“要補償,生氣了,他們都看你。”
還要補償,生氣了?
大師姐扭頭看他,大大的眼眸眨巴了眨巴,“你是再過兩個月就三十二了,不是再過兩個月就兩歲半了,謝小朋友。”
謝小朋友聞言輕啧一聲,然後也不顧周圍還有人在,上前抱着自家老婆往回走,爲了表明自己所說的想要補償所言非虛。
當然,他到底是三十二還是兩歲半,他也會讓她好好感受下的。
大師姐被抱起來,下意識的覺得自己的小腰一酸,才是想到自己大師姐的威嚴。
磨了磨牙,低頭看着一臉嚴肅的幼稚家夥。
然後低頭,去撞他的額頭。
我不舒服,你也得疼!
還有把大師姐她放下去,大師姐是他随随便便能抱着走的嗎??
威嚴呢?又把她大師姐的威嚴按在地上揉搓!
也不過走了兩步,被揉着腦袋的謝謹言就撐不住了,将唐晝放下來,被唐晝訓了兩句,男人垂下自己淺茶色的眸子,看着還有點委屈。
唐晝看他的樣子有些想笑,擡手去牽他的手,他的指尖一下子纏上來,相當的積極。
然後被唐晝牽着走。
唐晝看着,最後歎了一口氣,捏了捏他的指尖,心中開口。
這個小混球。
是昭昭,不是别人。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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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