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晝歪了歪頭,回頭看過來,謝謹言沒動。
隻擡眼看她。
那雙平靜的淺茶色眼底硬是讓唐晝看出幾分控訴情緒來。
問題就好好問題,别半路去做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你這樣還好好學習呢。
“可你不是不想講嘛?”唐晝眨巴眨巴眸子。
“沒說不想講。”少年平靜的再次回到,然後看了一眼前面的椅子,“坐下。”
唐晝忍不住低笑一聲,扭頭讓杜宇将書本幫忙放到她桌子上,然後拉開凳子坐下。
聽見唐晝的低笑,謝謹言薄唇微抿,沒多說話,悶頭把課本拿出來,一副要從頭給她講起的樣子。
那邊的杜宇看到這幕眉頭皺了皺,将手中的書放在唐晝的桌子上,最後打發了一群打趣的哥們,也回自己位置上坐着去了。
而在此之後,這個小崽子每天中午都來拽着她補課。
就算是之後考試唐晝進步飛速,他還是每天雷打不動,好像是記了當初唐晝畫了一本子習題的仇。
這人并不怎麽喜歡運動,所以時間基本上與唐晝重合。
早上一起上學,中午吃完飯被拽着學習,晚上一起回家,因爲兩人的關系看起來越來越好,唐母偶爾也會留謝謹言吃晚飯。
而謝謹言的父母自從那次激烈的争吵之後就很少出現在這邊,似乎已經是在商談離婚了,隻不過婚後财産的分割一直沒有談攏,所以一直拖着。
日常也就是給謝謹言打生活費,這個可憐的小崽子經常一個人待在家裏。
可憐巴巴的抱着腿縮在牆角,隻露出一個毛絨絨的小腦袋……
想想就可憐。
唐晝被自己的幻想給可愛到,擡手揉了一把正坐在自己房間裏面寫作業的謝謹言的腦袋。
兩人此刻已經進入高中,還在同班,這兩年少年被養的好了些,個子也迅速高出一截,看起來也沒有那種營養不良的瘦弱感了,長得也是越發的清隽,他不太愛說話,又有些強迫症和潔癖,氣息看起來相當的禁|||欲。
而成績又好,一進入高中就引得女生議論紛紛,不過很可惜,這是個悶葫蘆,一點都不待搭理别人的。
被冷不丁摸了頭,寫着作業的少年皺眉擡眼,擡手拉住唐晝的手腕,“你做什麽?”
唐晝被拽住手腕,退而求其次的揪了揪他腦袋後面的小揪揪。
這人雖然是剪了頭發,但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頭發還是留的長了些,平日的時候能讓唐晝給他把頭發在腦後紮起一個小揪揪來。
少年一張清隽的臉,面無表情的,在唐晝家的時候腦袋後面卻總是綁着各種各樣小花裝飾的頭繩,方便做事,少年長得好看即便是綁這種東西也好看,但就是讓人想笑。
看着唐晝這幅表情,腦袋又是被揪了一下,一向是不顯露情緒的少年唇角扯動一下,擡手去捂唐晝的臉,“把你腦子裏面的胡思亂想給我收回去,别用這種眼神看我。”
像是看什麽流浪小動物似得,怎麽?還想要揣在懷裏抱回家不成?
哎?我後台怎麽收到消息留言惹?寶寶們留個言我看看現在能收到了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