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厲害呀,也不覺得疼?”大師姐慢慢說着,笑意和善。
被這麽惡意的戳了一下,又是看見唐晝這幅表情,喬非白的手微微縮了下。
原本狠厲嚣張的臉有那麽一瞬間的空白,長相有些兇的少年就這麽盯着面前的人,好像是思索了一下。
最後好像連發絲都垂下去,低着腦袋。
看起來似乎相當的委屈。
聲音啞啞的,低低的,“疼。”
他手背上的血還在不斷的往下滴落着。
臉色看起來也是有些蒼白。
當然疼了。
唐晝也是借着剛才戳的那一下将他手背上的情況給看了個清楚,好像是他用手背去砸壞了一個玻璃制品的樣子。
不過之後肯定不是摔碎了這麽一個玻璃制品。
看着這一地的狼藉,再想想自己剛才走過來的時候聽見的聲音,唐晝側了側腦袋,歎了口氣。
喬非白眼角下應該是被飛濺的玻璃碎片劃到,拉出一道小口,一點點往外滲着血,他那雙漆黑的眼眸就這麽直直的看着唐晝。
今天她倒是沒有穿她那标志的職業裝,淺色襯衣外面套着一件米白色毛衣,下身穿着牛仔褲,她的毛衣是寬松款的,原本玲珑有緻的身形被這毛衣襯的多了别的味道。
發絲散着,架着那黑框眼鏡,娃娃臉,皮膚也細如凝脂,白的在反光一樣。
這麽歎氣的樣子有些軟,尤其是這麽輕飄飄的落在他耳邊的時候,有點軟綿綿的。
唐晝其實很會慣人,在外表現的好像長輩一樣,實際上跟你相處的久了,她那種氣息就壓不住了,下意識的在你面前就放松起來了。
還說他是毛絨絨的,明明她才是好嗎?
這麽看着,喬非白不動聲色的将自己的眸子再垂下去,另外那隻沒有被玻璃碎片劃傷對的手擡起,去勾唐晝的手。
這麽勾到之後又不說話。
又有點兇巴巴的,就像是大型犬打完架,打赢了之後一扭頭發現主人就在身後看着,還想兇,但已經慫了,過來蹭蹭求原諒的樣子。
樣子有點乖,而且反差也有點大。
唐晝用指甲刮了刮他沒受傷的手背,他手背的指節處因爲剛才的打人的關系看起來有些紅,一邊掃了一眼那邊站直身子顯得驚魂不定的喬商,一邊開口,“先讓人帶你出去包紮一下?”
喬商雖然被少年砸的也不輕,但喬非白的傷更需要盡早包紮一下。
正這麽想着,得到唐晝回應的少年松了一口氣,身子往唐晝跟前又湊了湊,将唐晝的手給抱住,緊接着一個短促而堅決的字冒了出來。
“不。”
這個字在唐晝耳邊響起來,讓唐晝很想要擡手去拍少年的腦袋。
不是你說的疼?現在怎麽又不去了??
唐晝哭笑不得,卻扭頭看向那邊的老師,“可以幫忙去監控室把監控調出來一下嗎?”
那老師本來有點懵懵的,聽見唐晝這麽說,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走出門。
周圍人都沒說話,有點發懵的看着眼前的喬非白低着腦袋拽着一個看起來好像不太大的姑娘不撒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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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