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有信到來,也是爲了這個事情,這本來不需要他操心。
但是,他想知道塵虎如何死的?就成了他的心病,有人能除掉陳塵虎,就有人能除掉他。
他最懷疑的是甄穩,但是從諸多方面來判斷,又不可能。
因爲塵虎的槍速明顯比他高,兩人又是敵對雙方,不可能給甄穩機會?
但他不知道塵虎會不會念着他是軍統的人,而猶豫了一下。
但他相信,即使猶豫兩下,甄穩的速度也比不上塵虎,這就讓他感覺背後還有一個人。
他甚至想到了江難,所以他來見嚴東。
“叔,我來是說出我的疑惑?”
“你的疑惑是哪方面?是塵虎,還是這個計劃?”
“啊!我先談談塵虎的事情?”
聽到塵虎兩字,嚴東就從心裏頭反感。
那天莫名其妙一通電話,讓他對塵虎意見很大。
若不是戴笠交代過,他是懶得讨論這個問題,甚至很開心他死有餘辜。
但中間卡着一個戴笠,他才勉爲其難的聽下去。
“有信,我知道你猜的是誰,在這城中,恐怕隻有江難的槍速才能超過任何人。”
嚴東提到江難名字,就有意打量的嚴有信。
“叔,你說的沒錯,我也一直這麽懷疑。别說在城中,就是在任何地方能超過江難的人幾乎找不到。”
嚴東琢磨,在他的印象中的确是這樣,還真找不出其他的人。
瘦駱駝雖然槍法不賴,但畢竟還差那麽一截。
本來嚴東也認可他說的,但是見到他提江難兩個字是一臉笑意,心中瞬間就不太滿意。
這種詭異的笑,嚴東毫不客氣的如此認爲。
他現在又恨不得上去給嚴有信兩巴掌。
嚴東表面上還是很平靜,其實内心翻騰不安,發生塵虎事情,隻有他内心感覺煎熬。
嚴有信手指門外道:“叔,甄穩您注沒注意?剛才我看他出去,心中好像藏着無限秘密。”
嚴有信的手指在半空中畫了一個圈,表情嚴肅強調這一點。
“有信,目前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問題。當然你所懷疑的,我也正在驗證這。個計劃,就是爲了驗證他到底是不卧底。”
“叔,這就對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必然會露出馬腳。剛才我就看他一舉一動有些不對勁……”
嚴東皺眉道:“你來,就是爲這點兒破事兒?”
“不,我現在就想知道江難參沒參與其中?她若是參與其中,那将是一件多麽令人傷心的事情。”
嚴東壓住怒氣,嚴有信念念不忘的還是江難,就應該給他兩巴掌,讓他長長記性,無奈他已長大。
嚴東恨鐵不成鋼道:“你我既然都能猜到江難,除了她,幾乎沒人有這個水平。你說,我是不是該好好調查調查?”
他本以爲如此一說,嚴有信會緊張,哪知,他竟然笑了。
“哈哈,叔,這簡直太好了,懷疑每一個人每一個人都不放過,若是調查江難,請讓我協助你。”
原來嚴有信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于江難。
嚴東終于沉下臉來。
嚴有信卻一直沒敢看嚴東,猶自說道:“叔,我說的可都是真的。”
“你說什麽真的?”
“我是說,塵虎很有可能是他江難動的手。應該對她好好查查。”
嚴東哼道:“你腦子是不是有病,江難誰敢查她?”
“我是說秘密查她。”
“有信啊!你那點小心眼子我還看不出來嗎?你是想通過調查她,跟她接近,獲得她的好感?”
一語被這嚴東說中,嚴有信微微有些尴尬。
嚴東忽然變得嚴肅。
“有信,江難是幹什麽的?她是一個殺手刺客。她的警惕性,甚至說是直覺比你強上百倍。你摻和進來,若是被她反殺,恐怕别人都查不出來。”
嚴有信臉色微紅,愈加尴尬
甄穩和瘦駱駝,正在閑扯。
所謂閑扯,是因爲瘦駱駝之前已經告訴了他原因。
瘦駱駝到了這裏,沒有再提。
兩人彼此心照不宣,但是讨論的還是抓卧底的事情。
“瘦駱駝,閑扯歸閑扯話又說回來了,我估計站長他們懷疑的對象是江難。”
“啥?不會吧?我師父那可是戴笠指派的人,他憑什麽懷疑?”
甄穩默默無語看着他。
瘦駱駝拍着腦門,似乎頓悟道:“當然這,裏好像就我師父有這本事。可惜當時沒遇到我,若是遇到,我也有這個本事除掉塵虎。”
兩人沒有讨論飛沙計劃,因爲這個計劃偷盜的人是瘦駱駝,已經沒有談論的意義。
其實,甄穩并不太擔心江難,他相信誰也找不出她的毛病。
但是,很有必要給瘦駱駝制造緊張感。
一個人隻要緊張就會多想,特别是像瘦駱駝這樣,很在乎江難的人。
果然,瘦駱駝看上去有些吃驚。
“沒錯,其實我也是這麽琢磨着。隻是,若是我師父,她怎麽會知道塵虎的下落?”
“瘦駱駝,問題就在這,所以誰也沒有證據,隻能猜測,但是若是被猜測上那問題也就麻煩了。”
瘦駱駝暗暗吸了幾口涼氣,感覺整個腮幫子冰涼。
江難美若天仙美人,這若是出現的意外,豈不讓人心疼?
诶呦!今天可是嚴有信來了。這個人……這個人實在危險。
正在這時,向窗外看看,嚴有信匆匆的離開了軍統,看上去不太高興。
瘦駱駝來了精神。
“嘿嘿,看清楚了吧,這一定是嚴有信要爲難我師父。”
甄穩訝然,誰也不知道人嚴有信跟嚴東說了什麽?
自己隻不過稍微提醒一下瘦駱駝,沒想到一下,他就想到了江難。
而且直言,是跟嚴有信有關。
甄穩提醒道:“瘦駱駝,有些話你知道就可以,不要說出去,也不要胡亂猜。”
“嘿嘿,我隻不過是路見不平,說說說而已。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回去跟我師父說一說。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甄穩知道,這兩件事目前都是一個難以解決的問題。
也就是說都不是非常着急的事情。
至于周期的事情,那就是組織上派來接替老趙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