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默邨返回76号心中暗恨,這是李士群鬧出的事情,也不知他想要幹什麽。
甄穩在聽李士群講述今天的經過,其實這些他都已知曉知曉。
李士群愁眉不展,甄穩安慰道:“主任,意外,誰都無法預料,誰能知道這是行動,出現這種結果所以我認爲,佐藤科長也不會說些什麽其實我覺得咱們還是主動一些最好。”
“你的意思讓我去特高課跟佐藤當面說清。”
“對,咱們去這叫主動,等佐藤叫他們去,那就陷于被動。”
瘦駱駝卡巴着眼睛坐在那裏,似乎有話要說。
李士群皺着眉頭道:“搜駱駝。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說?”
“啊,主任呢?我感覺此事不太妙啊,您看,那日本特高課的士兵,一下死了10多個,而且是槍槍命中腦門兒。我認爲這件事情恐怕是特高課布下的陷阱。
李士群聽着感覺萬分新奇:“瘦駱駝,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說特高課的人把他們自己的憲兵幹掉了?而且能做到如此槍法的隻有一個人,岩田。”
瘦駱駝一拍巴掌贊道:“主任說的沒錯,放眼上海,誰有如此的槍法,一槍一個,抽了岩田還能找出第2個人嗎?”
李士群驚道:“你說的很有道理,正常推理的确是這樣,但是,我呸!那岩田是不是被驢踢了,才能做出如此魯莽的行動?不僅特高課連76号的人,連你都知道槍法如神的是岩田。即使他有心又怎麽敢出手?”
瘦駱駝笑道:“主任,這就是我爲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畫人畫虎難畫骨,那岩田說不定已經被軍統或者是共黨策反了,他将要調轉槍口也不是不可能。”
“”呸!你簡直胡說八道,他要這樣做有什麽好處?”
“主任,這樣做的好處多了。”
炸藥在旁邊冷笑道:“主任,瘦駱駝簡直是一派胡言。”
李士群擺擺手:“我現在的确應該去趟特高課,否則太過于被動。你們都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給我列出下一步行動計劃。”
夜晚,甄穩沒有回到住處,而是去了郊外,一處平房之内。
那隻軍犬被關在房屋之中。
見到甄穩站了起來。
甄穩看到食盆裏還有狗糧,軍犬根本就沒有吃。訓練有素的軍犬,外人喂食它是不吃的。
而且甄穩不同,他和小島一雄在一起時間很多,跟這隻軍犬已經建立了良好的感情。
甄穩把食盆推到它的面前,軍犬聞了聞低頭吃了起來。
等軍犬吃飽喝足,甄穩拍拍它的腦門,叮囑他幾句,暫時要在這裏好好待着,不要亂跑亂叫,然後離開了這裏。
回到家中江難問道:“那隻軍犬,恐怕你留不了太長的時間。畢竟不像人一樣那麽老實,若是被外人知道,恐怕會出麻煩”。
“我知道,現在就等李士群的行動了。”
此時,李士群有些汗流浃背,面對佐藤他也有些心慌。
這是從前根本就沒有的感覺,現在也不知怎麽了,一進這特高課,他就感覺出無比的恐懼。
“佐藤課長,這次行動我深表遺憾。這就說明從前那個槍手依然存在。”
“哼,你們76号所完成的任務,并不讓我滿意。這麽一個槍手存在于上海,對于你我都是一種莫大的威脅。”
李士群忙道:“我明白我明白,我現在已經不想命令權力,尋找這個人,其他的事情都暫時放在一邊。”
李士群極力讨好着佐藤。
“李主任,你的理解太片面了,不但要抓這個人,所有對帝國不利的人都要進行抓捕。那丁默邨不能讓他閑着,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你沒有抓緊時間把這個人給我找出來。”
“是,是。我總覺得這人也許來自于軍統,因爲有莫孤獨那樣的高手,再有一兩個槍法準的也不意外。今晚我就去見屈海川,從他那裏打聽打聽,軍統是否還有這樣的人物存在?”
佐藤沉默半晌,點點頭。
李士群離開,佐藤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屈海川正在屋裏吸煙,他的煙瘾也很大,他最喜歡抽的是那種煙葉現卷的煙。
這種黃煙,刺鼻勁大。
李士群敲門進來。
“屈先生,住在這裏還希望有什麽需要,有什麽要求您盡管提。”
“這個地方還好,我比較滿意。我看你不完成,前來一定是有什麽事情?”
“屈先生一語言中,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有一個問題前來向您讨教。”
“李主任都是一家人,何必這麽客氣,有什麽事情您盡管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李士群暗暗撇嘴,這些場面上的話誰都會說,但是真正關系到自身的時候,恐怕就不會這樣,幸好自己所問的問題跟他沒有關系。
“是這麽回事,今天我們的一場行動,遇到了一個特殊的槍手隻能強化基準,令特高課和我76号人員死去近二十人。而且這個刺客槍法基準事情,軍統有個莫孤獨就有這般水平。”
屈海川淡淡笑笑。
李士群繼續道:“所以我來問先生,軍統除了他是否還有高手存在?”
“有。”
雖然隻有一個字,李士群卻是萬分驚喜。
“先生即然知道,還請明示李某。”
屈海川深吸一口,眯着眼吐出煙霧說道:“據我所知,莫孤獨有一個徒弟也在軍統,同樣是槍法出衆。但是這個人除了戴笠恐怕很少有人見過。”
李士群聽到這裏未免有些失望,就算知道有這麽一個人存在,但是不知道他長相如何?也不知是男還是女。在這茫茫人海之中,又哪裏好找?
屈海川爲難道:“李主任,我也就知道這些消息,不過,我或許能從側面打聽出來這個人。”
李士群是明白人,知道屈海川這消息并不是輕易說出口的,他需要的是代價,就是金條。
李士群道:“那就麻煩先生給我打聽打聽,所有費用我來承擔。畢竟這個成天報關系極其重要。知道的人也許冒着生命危險,所以我不能虧待他。告訴我那槍手長得什麽樣子,叫什麽名字,我給他三十根金條。”
屈海川道:“李主任談錢就遠了,明晚你來。我或許會得到消息,通知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