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盧教授還不敢确定這個藥方的真假,但是司千芸知道,許東拿出來的這個藥方,一定就是真正的春熙益顔膏配方。
要知道,這家夥就連六陽針譜都拿出來過,再拿出一個春熙益顔膏的配方,她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最近發生在許東身上的種種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刷新她對許東的認識,導緻她現在對許東漸漸有了一種近乎盲目的信任。
這一點,甚至就連她自己也沒有發現。
“教授,如果按照這個配方開發我們的新産品,最快需要多長時間?”司千芸問道。
“那就很快了,幾天就能出來樣品,如果一切順利,可能要不了半個月就能正式生産!”盧教授思考了一下後說道。
“好,那接下來就麻煩盧教授了,一定要盡快做出樣品!”司千芸忍不住又攥緊了拳頭,心中激動不已,如果隻是半個月的話,那就沒有關系了。
她相信,隻要新産品上市以後,芸尚目前的頹勢一定能夠得到徹底改觀!
不久之後,辭别了盧教授,司千芸和許東走出實驗樓。
站在實驗樓門口,司千芸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回頭對許東說道:“謝謝!”
許東淡淡一笑,“不用謝我,不管怎麽說,我現在也是芸尚的大股東,幫自家公司出力,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
“那個藥方是真正的春熙益顔膏配方吧?”司千芸忽然問道。
“不清楚,反正我沒有驗證過。”許東搖頭。
實際上司千芸猜測的是對的,許東拿出來的藥方的确是真正的春熙益顔膏配方。
前世裏,他偶然間殺了一個專門擄掠幼兒,吸食童子童女精血的邪修,沒曾想那人竟然也是一個活了上千年的老家夥,而且還是一個太監。春熙益顔膏的配方就是從這個邪修的儲物戒指裏找到的,不過對前世的許東來說,這種藥方沒有任何用處,看過之後就随手放在了一旁。
其實類似的藥方,許東還有許多,随便拿出來一種,就能讓芸尚公司的産品發生質的飛躍,效果也絕對比春熙益顔膏好上百倍。
但是這些丹藥都需要用到一些修行界的靈藥,以芸尚公司目前的實力,根本不可能買得起這樣的靈藥,所以還是春熙益顔膏最合适,而且以春熙益顔膏的養顔效果,絕對秒殺市面上的絕大部分護膚品。
司千芸嘴角扯了扯,就知道這家夥不會說實話,她也懶得再問,上車後就繼續開始埋頭工作。
沒過多久,兩人回到公司,司千芸徑直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而許東本來也想繼續當一個透明小助理,可是他很快發現,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一夜之間,好像全公司的人都認識他了。
無論他走到哪裏,都有人滿臉燦爛笑容地跟他問好,那态度簡直比對待自己的親爹還要熱情幾分。
許東啼笑皆非,不過這些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他來這裏隻是想幫幫司千芸而已,一個月後,他就會徹底離開這裏。
回到辦公室,把門一關,所有事情都跟他沒有任何關系了。
轉眼到了下午,許東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裏修煉,結果汪東城忽然打來電話,說是柳江想請他去給他的老母親檢查一下身體。
這件事許東早就答應過柳江,此時自然是不再推脫,放下電話後,他就準備動身趕往柳家。
剛剛來到樓下,隻見汪東城正站在一亮黑色的轎車旁。
車是最新款的邁巴赫,車牌是五個6,正是柳江的座駕。
看到許東後,汪東城立刻滿臉堆笑地迎上來,恭敬說道:“許先生,請上車,柳大哥專門派我過來接你過去!”
許東點點頭,随着汪東城坐上邁巴赫。
看來,柳江和汪東城也知道昨天的事情了,否則也不會這麽熱情。
上車之後,許東眼簾微垂,似乎已經睡着。
汪東城偷偷看了許東一眼,心裏暗暗心驚,和上次見到許東相比,許東身上的氣度越發深沉,讓人實在摸不透他的深淺。
如果這種情況出現在名震江湖的一方大佬身上,比如東城的曹四海,或者譽滿香江的魏正昌身上,倒是正常得很。
這兩位都是成名已久的一方霸主級人物,身上自有一種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氣勢,任誰也不敢在他們面前輕舉妄動。
可是,許東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實在讓人難以理解。
“許先生,昨天下午發生在芸尚公司的事,我和柳大哥已經聽說了一些,據說李青衣已經受了重傷,可有此事?”汪東城試探着問道。
“沒錯,李青衣至少三年内不能與人動手,否則内力反噬,生不如死。”許東輕聲說道。
汪東城心中立刻驚駭莫名。
昨天發生在芸尚公司會議室的所有情況,他早已打聽得一清二楚。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李青衣竟然傷得如此之重。
要知道,李青衣可是成名已久的内家高手,早在多年以前已經晉入暗勁中期,前段時間暗疾痊愈,實力再上一層。
可是即便如此,許東隻用了一幅畫,就讓李青衣身受重傷,而且三年之内不能與人交手。
這種手段,簡直難以現象,堪稱逆天!
至少他以前從未聽說過誰有這種驚人手段。
勉強壓下心頭的震驚,汪東城由衷贊道:“許先生的手段真是鬼神莫測,實在是厲害至極。李青衣這十多年來和劉志遠狼狽爲奸,肆意妄爲,害人無數,這一次終于踢到了鐵闆,活該他倒黴。”
頓了頓,他又說道:“其實還是許先生宅心仁厚,如果這老小子犯在我手上,肯定不能讓他這麽輕易離開。不過柳大哥昨晚也說過,李青衣和劉志遠作惡多端,仇人無數,隻要李青衣受傷的事傳出去,他們一定活不了多久。”
話裏話外的意思,其實是說柳江已經安排人将消息放出去了,劉志遠和李青衣這次一定難逃一劫。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他們也是咎由自取。”許東忽然轉頭看了汪東城一眼,淡淡說道:“天道就是如此,所謂多行不義必自斃,如果作惡多端,無論是誰,最終一定不得好死。”
汪東城驚得冷汗唰的一下冒出來了,急忙說道:“許先生說得對,就拿我來說,可能是年輕的時候犯錯太多,所以一大把年紀還沒有孩子,如果不是恰好碰到許先生你,這輩子可能也不會有子嗣!所以,這十幾年來,我一直不敢再輕易殺生,就怕手上沾染太多鮮血,給家人帶來災禍!”
許東微微點頭,重新閉上眼簾。
而旁邊的汪東城則悄悄抹掉額頭的冷汗,暗暗松了口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