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不敢怠慢,立刻松開手,那穿着囚衣的男人跪在地上,“皇上,臣真的是冤枉的,臣絕對沒有毒害惠文長公主啊…….”
“你說什麽?我皇姐不是病逝的嗎?”皇上指着他的手,有些顫抖,連說話的聲音都不穩了。
皇後連忙上去說:“皇上,這人瘋了,他的話怎麽能相信?”
“滾開!”皇上一揮手,不留情面地将皇後推開,指着蕭遠程說,“你繼續說,你知道什麽,都說出來!”
“皇上,今天這種日子是問這個時候嗎?先暫且把這人壓走,等回宮再審問!”
還是太後顧全大局,這個時候周圍那麽多百姓,還有東離國的太子和使臣在,這皇家的事情,怎麽能當着這麽多人的面抖出來?
“母後,你沒聽到嗎?皇姐不是病逝的,她,她是被……”皇上沉痛不已,内心完全被憤怒和震驚占據了。
東離國太子已經帶着人走過來了,那東離太子長得圓頭圓腦,看起來很憨厚的樣子,五官還算好看,沒有奸詐的感覺,比起那賈大人是好多了。
“南翼皇上,你處理家事,我們就不打擾了,我可以帶人去靈央學院各處轉轉嗎?貴國的靈央學院,讓我很是仰慕呢。”東離太子彬彬有禮地說。
“輕便吧。”皇上轉過頭,壓抑着怒氣說。
東離太子行了個禮,就帶着自己的使團,去參觀靈央學院了。
皇上看向那蕭遠程說:“把他帶過來,朕要親自審問!”
“皇上!”
“母後不必多說,這件事朕一定會查清楚,絕對不會讓皇姐白白冤死!”皇上堅決地說。
侍衛将蕭遠程帶上來,那蕭遠程在地上不住磕頭,泣淚不休,遂将當年長公主離奇去世,是因爲喝了雪姨娘一碗毒藥的事情說出來。
這件事他原本了解就不多,但是那天經凰北月一說,他心裏也有了底了,惠文長公主根本不是病死的,而是讓人害死的!
今天那戲天去廷尉寺大牢,告訴他毒害長公主的罪名,已經被推到他頭上了,本來他隻是秋後問斬,說不定皇上氣消了,看在蕭家的面子上,還會放他一條生路。
但謀害惠文長公主一罪若是真的坐實了,那他就是五馬分屍的下場了!
他怎麽能不怕?五馬分屍的酷刑有多麽殘酷,想起來他的腿都在顫抖。
“皇上,皇上,真的不是臣啊,臣有十個膽子,也不敢謀害長公主啊!”
皇上聽得胸口起伏,氣得嘴唇都在顫抖:“那賤|婦呢?”
“回皇上,那賤|婦已經逃走,想把這罪名都推到臣的身上啊!”蕭遠程磕頭求饒。
“黑色騎兵聽令!立刻全城搜捕那賤|婦,抓住她,朕要活口!”皇上憤怒地大吼,吓得一群文武百官,皇親貴族紛紛跪下來大喊‘皇上息怒’。
“不用搜了,她在這裏。”清冷的聲音在人群後面響起來,幾個貴族紛紛讓開一條路,隻見北月郡主一手拖着一個憔悴枯瘦的人走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