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垂文這些舉動無疑上報紙了。
像他這樣年輕又多才多藝的富翁實屬罕見,哪怕是在白人主導的世界裏,作爲亞裔的李垂文依然爆發了璀璨奪目的光芒。
要知道在白人社會中,其他族裔想要出頭的會難得多,但反過來也體現出,能夠獲得關注聚焦者實力是絕對過硬的!
李垂文在随後出席的派對活動中,一亮相就能讓人們聚焦視線,他仿佛成了讓活動含金量劇增的關鍵角色,有他到場的那感覺都不一樣了!
李垂文見聞相當廣闊,談資豐富,同樣一個故事從他嘴裏說出來,那都是跌宕起伏的精彩,觀衆往往會裏外圍成圈子來聽。
“……單人穿越最害怕的不是車輛損壞,而是孤獨和方向感,置身在英格蘭那麽大的無人區裏面,我那一次還遇到了沙塵暴,将整個路面天空都覆蓋了,我不得不硬着頭皮往前開,可我開啊開,突然看到了巍峨的雪山,可我地處的環境明明是平坦的戈壁荒漠……”
李垂文在繪聲繪色他去西北研究沙漠那會兒的奇遇,貪玩開公司的豐田越野去穿越戈壁差點迷路的事情。
他是個很會調動觀衆情緒的人,善于将平淡的故事添油加出說得跌宕起伏,引人入勝,讓身邊擠滿了聽衆。
這些華冠麗服的都市精英貴族們,拿着香槟的動作都忘記了喝,全神貫注聆聽着李垂文這一路上的奇妙遭遇。
男人們對其中的冒險元素大開眼界,充滿佩服,女人們則對這些冒險主義心馳神往,甚至芳心小鹿亂跳。
人類骨子裏流淌的幕強心理,是大自然賦予的,有些名媛或者是有了家室的貴婦,都幻想過跟他有一腿的場景,哪怕知道他花花,身邊女伴不斷!
但這反而成爲了某些人眼裏“我主動我也有機會”的理由,渾身躁動的荷爾蒙,讓一些大膽潑辣的女人就開始行動了。
李垂文參加一場活動下來,寫了女人電話的紙條、貴婦噴香的名片,兜裏可沒少揣着!
甚至一些原本對亞裔不怎麽感冒的女人,也突然間改觀,覺得如果是李的話,她們還是願意試一試的。
這就是強者的世界。
其實李垂文也不是先例了,比如像咱們的龍叔,雖然在國内難免有些地方受人诟病,但是在國際上,他的威望确實是華人空前的!
别說崇拜他的歐美明星有多少了,數不過來,就說他當年拍個電影,國外政府、王室都給開綠燈給便利,這就是實力換取來的尊重!
李垂文當然還沒到這程度,但幕強本性的道理也是一樣的,西方人傲慢與偏見是存在,但并不是絕對存在!
二十年前他們與我國交流的傲然,與如今他們跟我國交流的客氣,那也是鮮明的對比!
李垂文隻不過是這其中的縮影罷了!
……
李垂文第二天是在某個貴婦床上醒來的。
空調吹拂的房間内,天鵝絨被蓋在身上,溫暖的軀體相擁,他眯着眼睛想了想昨晚的片段,吹牛皮、喝酒派對,然後與對眼的女人調情,從禮貌的接觸變爲一發不可收拾的幹柴烈火……桃花運的劇情總是俗套的。
但或許對于重複着乏味貴婦生活的女人來說,他的經曆就是充滿野性魅力,讓人心馳神往而不得的!這就是爲什麽,家庭主婦容易出軌,沒事做的女人往往會想東想西想爬出牆的原因!
李垂文撫了撫對方頭發,原則上應該不問對方是誰的老婆,因爲這種事情知道太多了會徒增煩惱,但畢竟我李某人,從不綠無名之輩!他還是問了:“所以你叫什麽名字?”
金發碧眼的少婦聽聞此言,卻眉頭蹙起:“你認真的?昨晚上那麽的熱烈,結果連我的名字都沒記住?”
“因爲我一門心思都在你的美好和迷人上面,容不得其它打擾!”
作爲一個渣男的油嘴滑舌幾乎就不用過大腦便脫口而出。
少婦突然咯咯笑了,大嘴巴的笑容特别美豔,她修長指頭點了點他胸膛:“瘋狂的亞洲野牛,讓我再告訴伱一次,我是羅奇福德男爵夫人,名叫伊莎貝拉。”
“可憐的羅奇福德男爵……”李垂文說。
“怎麽了?”她目光炯炯。
李垂文手撫摸着她臉龐:“一輩子都沒體驗到如此完美極緻的女人。”
男爵夫人哈哈笑了起來:“你真是個偷心的壞賊!”
“我們隻是同行罷了!”
李垂文給男爵夫人說土味情話,說着說着兩人目光交彙碰出火花,又忍不住滾在了一起。
反正來都來了,再來一次也不算對男爵增加多大傷害……隻是事後他還是有些那麽些許擔心,這毫無保護的,萬一整出個小混血就好玩了。
但這想法隻持續了很短暫的時間,看男爵夫人這娴熟的偷人技巧,李垂文相信她一定是個顧全大局的人。
李垂文穿好了褲子,男爵夫人正要起身去給他開門,這家夥卻爬向了卧房窗戶,夫人給他這動作逗笑了:“你原來還是個羅密歐呢!”
李垂文笑着回來走正門:“或許下次我可以這麽玩。”
“就看你還記得不記得我的名字了。”她吊胃口。
李垂文心想記住你還不簡單啊,記住那個倒黴的羅奇福德男爵就行了,對了這家夥長什麽樣了?
估計也不咋地,多半都不行了,畢竟娶這麽個漂亮老婆卻不維護,真是暴殄天物,老天估計都看不過去了才讓我來後期保養的。
李垂文回去路上都覺得自己是使命在身,自豪感油然而生。
有話說錢越多,那麽道德标準就越低。
李垂文也有想過這個邏輯,但是他發現自己在國内的道德标準還是蠻高的,但是到了國外,他就沒那麽多顧忌,國内不愛碰的人妻,國外他偏就百無禁忌。
即便是個道德敗壞的混蛋,但也是隻在外面敗壞的,從某種程度來說,我還是揚我國威的标杆人物呢!
作爲一個有學習過心理學的人士,李垂文并不會被這些世俗條規限定自己,他的道德尺度是靈活多變的,特點是永遠不會讓他處在不道德的下風。
所以到了酒店後,李垂文就把這茬子事完全當成了了一場樂于助人的好事了……而回到家的上院保守黨黨鞭羅奇福德男爵,看着自己妻子圍着圍裙給他做菜,悉心準備晚餐的模樣,也是有股莫名和小開心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