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對方是有來頭的,李垂文也不可能當着這麽多朋友的面,服軟認慫讓自己下不來台階!
雖然說做生意的人要和氣生财,但另一種現實是:你不可能做完所有人的生意,也無法跟所有的人都交朋友!
特别是生意越做越大後,在京城這個圈子裏,也會慢慢顯現出人群圈子劃分,或者說派系。
趙輝告訴過他,趙氏集團這條路說好也不好,因爲你隻能抱其中一撥人的大腿,這就意味着陣營已經選擇了。
所以對于會産生利益上或者别的矛盾,李垂文是早有準備的。
畢竟話說回來,誰還沒點關系背景了?見招拆招呗!
隻是沒想到首場矛盾,竟然來得這麽……娛樂化!
眼前這個打着耳釘,留着當下零零後小男生流行的姬霓太美分頭的小夥,爲了他追的一個女明星而上門找茬。
話得說回李垂文最近在商務活動中,釣了個新生代的女星鍾小姐,幾次約出來參加應酬,眉來眼去的就滾到一塊了。
其實對方不太是李垂文的菜,但爲什麽又撩上了?可能就跟名牌包包一樣,你或許不一定懂它的設計審美,但重點是名牌!
隻是被人找上門就爲了一個女明星?
相比李垂文腦海裏各種上層社會的利益矛盾,錢權糾葛的轟轟烈烈,爲區區一個女人實在是太沒勁了點!
不過又想到,去會所點個技師都可能有人搶鍾,更别說一個能彈會唱的女明星了。
這種沒品的人到處都有,既然誰都想玩,那麽就看誰更有本事呗!
包廂裏一群人都在等着看熱鬧呢。
追星對于他們來說,不能說沒有,但普遍看得都比較平淡,因爲有錢人想要結交她們很簡單。
娛樂明星在這些權貴看來,“娛樂”的作用更大一些,玩一玩,找找樂子的不少,想要玩真的那就沒幾個了。
但人群裏總會有例外,比如這位氣勢洶洶的要來讨說法的小年輕,當着這麽多人的面撂狠話,李垂文自然給予了不客氣的還擊。
我用完了自然會甩掉,但輪不到伱來指手畫腳!
這話非常的刺激人,如果不是李垂文這邊人多,以小年輕的沖動說不定都打起來了,即便現在對方也是在爆發的邊緣。
“行!有種!是個爺們的話來單挑定勝負,誰輸了,誰一輩子也别靠近她!”
年輕人叫嚣着,目光狠狠盯着他。
李垂文笑了笑,不以爲意。
年輕人用激将法:“怎麽了,不敢了?也對,像你們這種油膩膩的老男人,除了坑蒙拐騙,誰還特麽有好事!”
李垂文還沒說話,在座立即就有人不樂意了:“喂!魏宇浩,就事論事,你爸媽沒教過你别搞群體攻擊嗎?”
這小年輕開口就是你們這幫油膩膩老男人,在座有些是三十左右的朋友,可聽不得這些大實話。
一個小毛頭進來叫嚣也就算了,畢竟誰都有中二的時候,互相理解,隻要沒發展到動手,口頭上大家都可商量,但要人身攻擊大家就不樂意了!
魏宇浩看了看說話的人,認識,燕京的圈子就那麽大,互相認識的人越多,這場架通常就越打不起來。
他進來後就沒打算幹架,他是那種小年輕的身闆,高高瘦瘦很符合當下小奶狗的審美,但李垂文這塊頭,跟個拳擊運動員一樣結實,還沒站起來就給人一股壓迫感了!
可一想到他的纖瘦柔美的女神,要給這大塊頭按在身下欺負……這畫面再度激起了他要鬥下去的怒火:“既然認識的朋友也都在,大家都是有頭臉的人,今天這事就必須給解決了!”
李垂文翹了個二郎腿,靠在沙發上一副輕松地姿态:“你說個比法,拳台、射擊,或者徒手搏鬥,随便挑,實在不行,唱跳rap,就是娘了點,不夠爺們!”
“哈哈哈!”
在場衆人哈哈笑,就連魏宇浩那邊的人也笑了,這氛圍下架那肯定是打不起來了,不過一對一的單挑卻更加無法避免。
大家都看得出來,李垂文是在逗這個小毛頭玩呢!
魏宇浩此刻卻覺得他就是那種橫眉冷對千夫指的英雄,敢于爲自己仰慕的女人站出來,你們盡管笑吧!莫把深情當舔狗!
雖然年輕難免中二一點,但到底是家庭熏陶出來的,頭腦思路還在,現在他也來到李垂文對面,施施然坐下,打量這個對手。
李垂文拿起威士忌喝了一口,示意服務生給他也倒上,知道對方是個中二小毛頭後,他就沒多大興趣玩下去了。
對手不給力,就像滿級裝備去新手村,實在沒意思……不過魏宇浩大喝一口酒後,卻更是豪邁的說:“打架鬥毆有辱斯文,大家都是要面子的人,那麽就來點硬核的,天上飛的地上跑的,咱們燕京這地頭就拼地上的,夠膽量二環跑一趟,車随便挑!”
等魏宇浩說完,李垂文驚奇的:“爲了一個女人竟然就跑二環賭命?你赢了!我膽兒小,讓給你吧,我輸了行不!”
衆人哄堂大笑。
李垂文這毫不在乎的讓給對方,分明就是哄孩子的語氣。
所謂士可殺不可辱,魏宇浩絲毫沒有覺得這個赢擁有半點意義,心裏頭這口氣反而更加堵了,他捏緊了拳頭。
李垂文對這些酒色掏空身體的二代一點都不在意,魏宇浩在他眼裏就是那種被嬌慣壞了的富家子弟,典型媒體網絡愛報道的惹是生非富二代,這種人被打臉,網民們自然喜聞樂見。
但他卻連打臉的興趣都沒有,因爲這種比賽實在掉身份,爲了個女人去跑二環?這可不是十幾年前的二環十三郎時代了,二環路現在常年車流密集,攝像頭、警力巡邏豐富,而且還喝了酒,别說被抓,稍有不慎都車毀人亡!
隻有這些上了頭的中二小青年,才會把這當做是一種實力的資本,但對于李垂文?抱歉,他的時間非常值錢!
眼看着李垂文一點興趣都沒,魏宇浩咬咬牙,掏出口袋裏的法拉利車鑰匙扔到桌子上:“咱們跑賽道!你赢了,這輛車給你!你輸了,永遠離開那個女人!這個交易值不值?”
李垂文這回眼睛亮了起來,衆人也紛紛期待着他的回答,隻見他點了點頭:“跑賽道可以,不過結果稍微改一改,我不稀罕你這車,如果我赢了,就把車賣了換錢,以咱的名義捐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