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衍帶着陸煙從南走到北,從東走到西,時間都過去差不多四個多小時了。
“你家可真大啊……”陸煙黑着臉抹了抹頭上的汗。
“很大嗎?還行吧。”謝天衍撓了撓頭,“你要是去熠哥家,怕是得迷路。”
傅家占地面積比謝家足足大了一倍,他十幾歲時才搞明白傅家該怎麽走。
陸煙:“你想多了,那我可能得開導航。”
一路逛到了南花園,這裏的花卉倒是養的挺不錯的。
這裏鋪成了僅容四人并肩通過的鵝卵石小路,光滑細膩的鵝卵石十分圓潤漂亮,周圍都是種植的花朵,枝丫修剪的整整齊齊分外漂亮。
陸煙剛要蹲下伸手摸地上的多肉,耳邊便傳來一聲呵斥聲。
“住手!哪來的野丫頭不懂規矩!”
聲音有些粗啞,像是砂紙在粗粝的地面上打磨過一般,陸煙不由得皺眉。
她轉頭,便看見不遠處站着一個穿着暗紅提花旗袍身材豐腴的中年女人以及她旁邊的……謝佑良……
啧,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顯然,謝佑良也看見了陸煙,想起那天的事情,他便恨得牙癢癢,他被救出去之後找遍謝家都沒找到她,還以爲她跑了,沒想到今天主動送上門來了。
謝天衍方才去了趟洗手間還沒回來,陸煙斂眸不語。
謝佑良旁邊的那個女人,陸煙不用猜都知道是謝佑良的母親秦月,畢竟兩個人長的如出一轍。
“是你!”謝佑良忽然就大笑起來,“找你這麽久,你今日倒是主動送上門來了。”
謝天衍沒有過來,她還是不要主動惹麻煩了。
這樣想着,陸煙便不動聲色的靠着旁邊站了站。
秦月看着自己兒子這般激動的樣子,不由得好奇,“佑良,怎麽了,你認識這個女人?”
秦月上下打量着陸煙,方才她見這女人鬼鬼祟祟的,不像是正經人家的女孩子。
謝家的花園裏除了養着一些珍貴的花花草草,還種着名貴的藥材,時常有傭人冒險偷藥。
謝佑良現在看見陸煙就氣不打一處來,想起那天他被陸煙壓在地上揍的樣子,他便感覺自己的臉又開始疼了。
這女人下手特别狠,直接給他下巴打脫臼了,他養了一星期才養好,到現在他都感覺顴骨隐隐作痛。
“媽,就是這個女人,上次打的我!”謝佑良指着陸煙對秦月說。
秦月想起那天自己的寶貝兒子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樣子便不由得一陣心疼,看向陸煙的目光更加憤恨了。
她自己的兒子她自己都舍不得打,這女人是怎麽敢的!
陸煙看着眼前的母子,算是明白了謝佑良爲什麽會被養殘,都說慈母多敗兒,這話一點毛病都沒有。
長這麽大還是個隻會找他媽告狀的媽寶男。
秦月疼惜的摸了摸謝佑良的臉,“兒子你想怎麽收拾她?”
陸煙眸色一沉,怪不得呢,有這麽一個是非不分的媽,遲早得廢。
謝佑良近乎貪婪的盯着陸煙的臉,“媽,這女人長的挺不錯的,不如送我房裏去。”
秦月睨了謝佑良一眼:“行,别讓你爸知道了,而且這種女人,玩玩就好。”
謝佑良一臉期待:“好的媽,我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