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煙沒有搭理那位男同事,将肩頭碎發勾到耳後。
“哎呀,那大家就當我開玩笑嘛。”陸煙毫不在意的擺擺手。
她們說的原話還給她們。
“程甜,你不會這麽小氣的對吧?”陸煙繼續追問。
程甜被陸煙氣的咬碎一口銀牙,但陸煙說的是事實,她怕自己再鬧下去陸煙還會抖出什麽事來。
“程甜你說話啊,于笙剛說的是不是真的?”
“對啊,你跟劉總是怎麽回事,還有那個王總?”
“程甜,你什麽時候有一個男朋友,怎麽沒提起過?”
“甜甜上次我們聊天我記得你說過你沒有男朋友啊?”
衆人七嘴八舌詢問。
這麽多人看笑話一樣圍着她,程甜隻感覺羞憤難當,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指甲都快陷進肉裏去了,她目光陰鹜恨不得将陸煙生吞活剝。
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解釋,站在那沉默不語,不多時她輕聲啜泣,跟隻貓兒一樣。
“哎甜甜你别哭啊!”
“于笙都怪你,愣着幹嘛快去拿紙啊,沒看見程甜哭了?”
what?
陸煙一臉懵逼,她是不是有病啊,程甜哭了關她什麽事?她又不是她媽跟她說什麽?
見陸煙杵着跟塊木頭樁子似的,其他人有些不滿。
“于笙你還傻站在着幹嘛?沒看見程甜都被你氣哭了?”
陸煙差點撂挑子不幹了,她們是聖母家裏的一根牆頭草嗎?
剛才議論聲最大的難道不是她們幾個嗎?
程甜一哭她們就裝模作樣給她扣個鍋,裝她們都不能拿垃圾袋了,那得叉個車過來鏟。
“說這麽多你是沒有手嗎?早幹嘛去了,剛看熱鬧看的最歡的難道不是你嗎?現在裝啥大尾巴狼?”陸煙毫不客氣的怼了回去。
别給姐裝,姐直接手撕了你!
她來上個班又不是來受氣的,啥毛病還來拿職場潛規則那套來壓榨她。
都是掙錢來的怎麽還分了個三六九等傻站着給這群人當笑話看。
她們是小學生嗎怎麽還背地裏搞這些?
其他男同事遞了張衛生紙給她們,然後默默回到了工位上。
于笙這個女人好兇,她怎麽這麽能怼……
陸煙見其他人圍着程甜轉,也懶得在這跟她們玩,轉頭便走。
她之所以有恃無恐見誰都敢怼是因爲她清楚自己有後台有背景,可以無所顧忌的讓她鬧,就算出事也有人兜着。
但是有些人不行,這種風氣不知道持續多久了,多少人被欺負成這樣爲了一份工作選擇忍氣吞聲。
語言暴力比身體上的施暴更爲嚴重,肉體的傷害可以恢複,精神上的傷害卻是持久的。
長期在這種環境下别說是正常工作,光是在這裏多待一秒都讓人感覺到窒息和壓抑。
試想一下你背後被人戳脊梁骨,她們大肆談論宣揚你的事情,甚至添油加醋帶點自己的猜測臆想造謠一些莫須有的事,擱誰都得神經衰弱吧。
……
中午吃飯時,陸煙抱着小酥肉偷偷溜進了總裁辦公室。
她覺得她有必要跟她老爸談談自己公司養的一群卧龍鳳雛。
陸煙進去時陸昊陽還在工作,她簡單将今天的事情說了一下,陸昊陽點頭告訴她會處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