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麽好的辦法,我怎麽沒想到呢。”
有了想要對付江問月的辦法,四皇子便着急忙慌的去準備了起來。
“怎麽這麽慢啊,不就是去弄一條無毒的大蛇嘛,我都在這兒等了多久了,一會兒一定要好好治罪一下那個去找青蛇的奴才。”
就在四皇子那邊準備這次發火的時候,一條大青蛇終于被找了回來。
看着那青蛇兇狠的模樣,四皇子趕緊找人把他放到了江問月所站的地方旁邊。
“哼,我就不信了,那個女人今天還能逃過這一劫。”
“江小姐,您的身邊有一條青蛇,快快躲開,那青蛇……”
沒等皇上身邊的那個公公說完了,江問月就已經用一旁的銳器收拾掉了那條看起來很兇狠的大青蛇。
皇上在上面看着自己身旁的公公,被一條還沒近身的大青蛇,吓得大驚失色,反觀在大青蛇身旁的江問月,顯得十分的穩重,裏面是更加滿意她了。
“行了,把那條死物處理了吧,江小姐,朕看你十分沉着穩重,朕的太子也對你一片癡心,不然你今日就由朕賜婚,你和朕的太子擇日成婚吧。”
江問月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剛才處理蛇的那行爲居然得到了皇上的看中,心裏有些誠惶誠恐。
“回皇上,臣女自知自己身份卑賤配不上太子,還請皇上替太子另擇他人吧,臣女并非良配。”
皇上很不滿意江問月那種妄自菲薄的行爲,畢竟現在在自己的眼裏看來,江問月可比那些所謂的世家小姐好多了。
“朕認爲你不錯,難道你是在懷疑朕的眼光?”
“回皇上臣女并不是,這意思而是太子是未來的一國之君,臣女是庶出的女子,到時候太子會受天下人恥笑的。”
看着江問月那副十分堅定的态度,皇上知道現如今也不是說這種事情的好時機,隻能選擇了放棄。
“行了,朕老了,這些事情朕現如今說了也不算數了。不過江家姑娘,朕可告訴你,朕之前讓他納側妃,他好不容易選中了冷若霜,最後還是百般不願,他說他這輩子隻娶妻不納妾,隻要江家姑娘一人。”
聽到這話之後,江問月有些疑惑,畢竟前世太子可是十分堅定的要娶冷若霜爲側妃,現如今居然反了過來。
“皇上,是臣女無福消受太子對我的好,還是請皇上替太子另擇佳人吧。”
看着自己說出拒絕的話,皇上并沒有多大的怒氣,江問月覺得蘇傾的事情自己說不定也可以順帶提一口呢。
“皇上,臣女有一事不解,不知皇上可否爲臣女解惑。”
“說吧,今日你殺了大青蛇,救駕有功,朕不光爲你解惑,還要給你獎賞。”
“皇上,臣女有一好友名叫蘇傾,他之前找兵部借兵被拒之事,皇上您知道嗎?”
皇上怎麽也沒想到,江問月居然問自己這種事情,當即臉上還有一些挂不住,不過他很快調整了自己的神情。
“這件事情朕不知情,不過你放心,之後朕一定會留意的,你還可以向朕提一個獎賞,說吧,隻要朕可以做到的,全部都可以滿足你。”
想着自己一會兒要十分不情願的去面對太子,江問月便抓住了這個機會。
“皇上,臣女想要求您賜我幾味草藥,不過那些都是太子府裏才有的,臣女懇請請皇上給臣女這個恩典,到時候派人直接把那些草藥送到季風神醫的醫館裏行嗎?”
聽到江問月的這個請求,皇上還有一些難辦,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選擇了拒絕。
“江家姑娘,今日之事就當朕欠了你一個恩典,日後你有什麽事情都可以來找朕,朕可以爲你撐腰,不過草藥之事朕不能爲你做主,畢竟那是太子府裏的東西,你還是親自去找太子吧。”
說完這話之後,皇上一副看起來十分乏困的樣子。
“這會兒朕也乏了,江家姑娘你就自己去找太子要吧,日後你也可以常進宮來陪陪朕,朕讓自己身邊的人送你去太子宮裏,不然一會兒你可又失了方向了。”
看着現如今自己去找太子的命運躲不過了的江問月,隻能硬着頭皮跟着那個太監走了。
“太子,太子,江小姐來咱們宮裏了。”
“什麽?是問月來了嗎?她怎麽都不提前和我說一聲就來了,本殿這兒可什麽都沒準備啊。”
太子的書童看着太子如今這麽着急的模樣,還覺得有點好笑,不過他還是出聲寬慰起了太子。
“太子您别着急,是皇上先派人來和您通傳一聲的,江小姐來還有一會兒呢,夠我們準備了。”
聽到自己書童說出了這樣的話,太子這才松了一口氣,不過他還是趕緊催促自己宮裏面的人都開始忙活了起來。
“你們全部都給我仔細點,一會兒江小姐來了宮裏面出了任何差錯,你們就仔細你們的腦袋。”
聽到太子都說這樣的話了,衆人自然是沒敢有什麽異議,全部都忙活起來自己手中的活計。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太監也把江問月帶到了太子的宮門口。
“江小姐,我已經把您帶到了,我該回去複命了,一會兒太子會差人送您回去的。”
沒等那些奴才們通傳呢,雲遲已經走到了門口來接江問月了。
“問月,你今天怎麽突然來宮裏面了,你是有什麽事情要來找我商量嗎?咱們先進去說吧。”
爲了避免那些不必要的口舌之争,江問月覺得站在門口說,看起來更有說服力。
“太子殿下今日我來找你,是替季神醫求取幾味草藥的,他讓我拿這些珍寶和你換。”
“我宮裏面的草藥你随便拿,不過你得陪我聊聊天,不然……”
還沒等太子把話說完呢,江問月就打斷了他。
“太子,我是替季神醫來取草藥的,如果你不願意給的話,那我就回去了。”
本來還很開心的太子,聽到這話之後臉直接就沉了下來。
“爲什麽又是季風?難道季風自己不會來要嗎?你讓他自己來我給他,不然一切免談。”
“既然太子殿下不願意給,那臣女就先告辭了。”
就在江問月剛剛轉身想要離開的時候,雲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問月都到這種時候了,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剛才我是因爲……”
“太子殿下請您慎言,臣女隻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清白很重要,太子殿下的厚愛臣女無福消受,還請殿下不要爲難我了。”
“如果今天不是爲了季風來要草藥,你是不是永遠都不會見我。”
江問月看着雲遲的那副模樣,一時間還有些于心不忍,不知道該說出怎樣的話,讓他對自己來徹底死心啊。
“太子殿下,季風是我的朋友,今日前來求取草藥,不過是爲了救助一個孩子,還請太子殿下不要妄加猜測我和神醫清清白白的關系。”
聽到江問月說這樣的話,雲遲一時間還有些愕然,畢竟在他看來這就是一種變相的解釋罷了。
“好,本殿信你,一會兒本殿便将那幾味草藥爲你取來,差人送到季神醫的住處裏去。”
看着雲遲的那副表情,江問月突然想起來蘇傾被人針對的事情忍不住問了一句,畢竟現如今隻有自己爲蘇傾在說話,其他人都恨不得躲得遠遠的。
“太子殿下蘇傾多次向兵部借兵被拒,臣女鬥膽問一句,此事和太子殿下有無關系?”
其實江問月在這兒可以大膽的問出這樣的話也不全是不無道理的,畢竟雲遲知道蘇傾一直往丞相府裏跑,爲此事沒少吃過飛醋。
甚至聽大家說有一次在朝堂之上,雲遲可是公然爲難蘇傾呢,這件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
不過出于對一國之君的信任,江問月還是想要親口問一問。
“家事和國事本殿還是分得清的,爲了兒女私仇去爲難一個國之棟梁,這種事情本殿壓根就不屑于做,問月,你居然懷疑本殿是這種小肚雞腸的人?”
前世太子妃可是最了解爲人的。
被戳中了自己小心思的江問月,覺得有些尴尬,不過他還是很快的就給自己圓起了謊。
“太子殿下,如果臣女真的給你定罪的話,現在就不會再問你這種話了,就是因爲我不相信你如同外界大家說的一樣,所以我才想親口聽到你的答案。”
其實雲遲的内心知道這些話,是江問月用來诓騙自己的,不過他還是願意用謊言來欺騙自己。
“這件事情和我沒有任何的關系,不過本殿可以幫你去問問,蘇傾慘遭婉拒的原因是什麽,如果你想要了解的更加清楚的話,本殿随時歡迎你來問我,太子宮殿的大門永遠爲你敞開,也隻爲你一人敞開。”
本來江問月是一點都不想相信雲遲,的是看着他那副真誠的眼神,便不得不選擇了相信他。
“好,那就多謝太子殿下幫臣女留意了。”
就在兩個人不知道該說什麽的時候,雲遲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情,便主動開口說了起來。
“蘇傾追捕采花賊也是查的如何了?沒有從兵部那兒借到兵力,他一切都得靠自己,如果他的兵馬不夠的話,你可以讓他進宮來找我,本殿随時願意爲他提供幫助。”
江問月沒想到雲遲居然會主動問這件事情,便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全部告訴了他。
“采花賊太過奸詐,蘇傾現在仍然沒有任何的頭緒,不過我相信他總會找到突破口的,太子怎麽會突然關心起來這種小事情啊。”
聽到這雲遲冷笑了一下,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不是小,事情已經關乎到京城少女的安危了,難道我還要做事不管嗎?況且,在我看來,恐怕這件事情從一開始根本就不是因爲蘇傾沒有任何的頭緒,而是背後有人在刻意搗鬼,所以才讓這件事情顯得那麽撲朔迷離。”
聽到這話之後摸不着頭緒的人變成了江問月,畢竟自己到現在都沒有搞清楚雲遲嘴裏面說的那刻意搞鬼的人是誰。
“臣女不知太子殿下這是何意,還是請太子殿下明示。”
話都已經說到這兒了,雲遲也不想繼續和江問月繞彎子了,直接把自己口袋中的一枚玉佩拿了出來,遞給了江問月。
“這個是冷若霜在蹲了好幾個晚上之後,從采花賊腰間拿到的玉佩,我覺得這對蘇傾來說很有幫助,你可以把它拿給蘇傾,這個對案件來說有莫大的幫助。”
江問月一開始并沒有發現這個玉佩有什麽特别之處,直到她摸到了背面好像有凹凸不平的感覺,這才趕緊翻過去看了一眼。
“這……這不是李大人之子的名字嗎?怎麽會刻在這枚玉佩上面?”
當說出來這句話的時候,江問月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麽。
“怪不得蘇傾一直從兵部見不到任何的兵,看來刻意搗鬼的人是兵部尚書李大人了,不過太子殿下,你爲什麽不把這枚玉佩交給皇上呢?”
“本殿是太子,如果把這枚玉佩直接交給父皇的話,父皇會懷疑我的用心,畢竟兵部這可是朝廷中人全部都在盯着的一塊肥肉,可是這件事情就要由蘇傾來揭發的話,他隻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
雖然話裏話外都是雲遲不想讓自己扯進這件事情裏面的态度,可是江問月還是很感謝他,畢竟這對這枚玉佩對于蘇傾和自己來說都很有幫助。
“太子殿下,臣女在這兒代替蘇傾謝謝你了。”
“你不用替他來謝謝本殿,本殿隻不過是看不慣有些人的作風罷了。”
江問月知道雲遲口中的那有些人估計就是拿着雞毛當令箭,在兵部橫行霸道久了的李大人吧。
不過看這次雲遲的這幅志在必得的神情,應該是已經做好了想要把李大人連根拔起的準備吧。
“太子殿下抱歉,之前是臣女小肚雞腸了,一直以爲您在假公濟私,讓兵部的那些人專門爲難蘇傾,所以才會有那些事情,如今看來假公濟私的是另有他人,我爲之前自己的那些不當才想向您道歉,還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