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濤現在才回過神來到底是怎麽回事。
自己一直以爲是自己在提攜後輩,沒想到她竟然給自己挖了這麽大一個坑。
張雲天這時直接将硫酸打開了。
他拿着瓶子,走到了王玉檸的面前。
張雲天滿臉堆笑的對着王玉檸問道:“王老師,我問你一個問題啊,你猜,這瓶硫酸倒在一人的臉上,那他會不會毀容?我先說我的答案,我猜是不會,你猜什麽?”
王玉檸驚恐的看着張雲天,不斷的對他搖頭。
“你也猜不會?”
張雲天點點頭說:“好,那就讓我們試一試,看看到底會不會!”
說着,張雲天就作勢要動手。
“砰!”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了巨大的砸門聲。
張雲天被敲門聲給打斷了。
他眯着眼睛看着門口的方向。
“砰,砰。”
砸門的聲音越發急促。
張雲天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他将硫酸蓋上蓋子,放了回去。
然後取下手套,拿起了剛才的那病折疊刀,沒有任何猶豫直接紮在了王玉檸的大腿上。
“唔唔唔”王玉檸痛呼起來。
張雲天一臉遺憾的看着王玉檸開口道:“哎呀,估計以後沒有這個機會了,讓我再紮幾刀。”
王玉檸一臉震驚的盯着張雲天。
然後就看到,張雲天直接将刀子拔了出來,然後再次紮了進去。
王玉檸萬萬沒想到,張雲天對自己一個女生竟然這麽狠。
一刀紮進去之後,不過瘾,再來一刀。
而且聽他的意思,好像還要趁着這個機會,多來幾刀。
王玉檸身上疼痛,心裏更是害怕到了極點。
渾身上下如同篩糠一般不斷的顫抖着。
張雲天再次将刀子拔出,然後對準王玉檸的另一條腿,狠狠的刺了下去。
王玉檸痛的快要昏死過去了。
眼睛裏面隻剩下了眼白。
張雲天在邊上冷靜的開口道:“别怕,别怕,閉上眼睛就不害怕了。”
張雲天可算是玩嗨了。
本來張雲天沒有打算對王玉檸怎麽樣的,他報仇的主要對象還是盛天集團。
但是王玉檸這種人渣,總是往槍口上碰。
程濤在邊上看着,汗如雨下,渾身僵硬,一動都不敢動,生怕張雲天注意到自己,給自己捅上幾刀。
另外四個彪形壯漢,也是渾身顫抖,生怕下一刀就紮在他們的身上。
“砰”
這時,門終于被撞開了。
張雲天馬上站起來,将刀子扔在了地上,用腳将刀子踢進桌子底下,站直身子,假裝自己什麽都沒有做。
撞開門的是張炯的保镖。
門一打開,幾個身影就湧了進來。
張雲天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幾個人圍住了。
一會兒玉卿拉他一下,一會兒張炯拉他一下,又一會兒不知道誰又拉了他一下。
張雲天有些迷迷糊糊的,這些人到底在做什麽?
他的眼睛都被晃花了。
這時,一個人直接抱住了他,張雲天低頭看下去:“天嬌?”
他看着抱着自己滿臉擔憂的女人,隻覺得不可思議:“天嬌,你怎麽在這裏?”
陳天嬌沒有說話,隻是在不停的檢查着他的身體。
張雲天被他們幾個人轉過來看看,轉過去看看,慢慢悠悠的開口道:“我沒事,我好的很。”
陳天嬌終于停了下來。
她仔仔細細的看了張雲天一眼,然後掃視向房間的一角,在那裏,幾個家夥正在唔唔的叫着。
“雲天,你還好吧,”關導這時擠了進來。
張雲天沒想到關導竟然也來了,更驚訝了,開口道:“關導,你怎麽也來了?”
關導一巴掌拍在張雲天的手臂上,嚷嚷道:“我問你好不好!”
張雲天沒料到他竟然會動手,直接罵罵咧咧道:“你搞什麽?關導!”
關導氣哼哼的說道:“我看他也沒事,中氣十足。”
這時,張炯手下的一個保镖開口道:“先生,她昏死過了。”
張雲天看過去,就見保镖說的是王玉檸。
王玉檸現在上半身全都是汗漿,下半身被鮮血給染紅了,歪着腦袋,已經昏迷過去了。
張炯檢查了一下王玉檸的呼吸,确認她沒有死,回頭看向張雲天:“雲天,他們?”
張雲天立刻狡辯:“不是我幹的,我什麽都不知道,千萬不要報警抓我!”
張炯:“……”
關導非常懷疑的盯着張雲天。
玉卿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小叔。
張雲天心想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于是開始賣慘道:“其實,我也受傷了的。”
衆人一下子有些緊張起來
“哪裏?”
“哪裏?”
陳天嬌一臉關切的跟着問道:“哪裏受傷了?”
張雲天舉起自己的右手:“我的手指破皮了。”
其他人:“……”
陳天嬌看出了張雲天眼底的一絲慌張。
張雲天他是莽,但不是真的傻。
他也知道今天的事情,若是有人追究的話,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的。
她沉默了一會兒,握住張雲天的手,說:“這個傷口雖然很小,但是有可能會細菌感染的。”
她看了一眼衆人之後,開口道:“這裏你們處理一下,我帶他去醫院看看。”
說完,就帶着張雲天離開了。
一出飯店。
張雲天就急忙扭頭看向身後,看到沒有人追出來之後,他送了一口氣,輕輕的拍了一下陳天嬌的肩膀,誇贊道:“還是你機靈。”
陳天嬌沉默的看着他,沒有做聲。
這個時間,路上還是有不少人的。
陳天嬌将張雲天帶到了路邊的一個小轎車裏面。
“開車。”
司機發動引擎。
張雲天偏頭,想要和陳天嬌說話,卻看到陳天嬌眉頭緊鎖,滿臉凝重和不開心。
怎麽突然生氣了?
張雲天有些摸不清楚狀況了。
他也不敢貿然開口說話,于是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張雲天開始摸自己的衣兜。
陳天嬌的眼眸一轉,看了過去。
張雲天看到陳天嬌看過來,開口道:“手上有點血,我想要擦一擦。”
陳天嬌看了一會兒張雲天,歎了口氣。
拿過椅子靠背後面的抽紙,抽出幾張之後,拉過張雲天的手指,幫他擦手。
“手上的血迹差不多都幹涸了,這樣擦不掉的,要用水洗才行啊。”
張雲天開口之後,看陳天嬌還是一副生氣的樣子,就再次沉默下來,任由陳天嬌給自己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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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