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張雲天他們三個人就商量完畢了。
張雲天将所有的繩子都帶上,脫掉外套,隻穿着一件短背心,開始活動手腳,放松肌肉。
“你覺得他會成功嗎?”
雨林外的駐紮營地裏面,節目導演問闵少校。
闵少校面色深沉,他沉默了許久才開口道:“陳天嬌對他很有信心。”
導演點點頭:“夜影是一個很有經驗的特種兵,她在一開始的時候或許會驚訝張雲天的身手,但是這段時間下來,她已經估計出了張雲天的上限,所以才敢這麽放心的讓他去做如此危險的挑戰,但是這畢竟是他第一次這樣做,總感覺讓人不放心。”
“不,絕對不是第一次。”闵少校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不是第一次?”總導演愣了一下開口道。
闵少校眯着眼睛:“我之前就覺得很奇怪,這個年輕人槍法怎麽會這麽準,普通人,能有什麽機會接觸槍械?況且,哪怕他真的考過軍校,但是槍械訓練,也是入校之後,才會訓練的啊,他沒進入軍校,怎麽會呢?”
導演皺起眉頭:“你這麽說的話,我也想起來了,其實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他在節目組裏面施展的那些搏鬥技巧,特殊攀爬,格鬥手法都不是在外面能夠學的到的。
“嗯。”闵少校說:“他學的,都是特種兵的訓練項目。”
導演說:“可是他不可能真的當過特種兵啊。”
“是不可能。”闵少校接着說道:“他的生平都能查的出來,他的父親确實是特種兵,但是他父親去世的時候,他才十歲,因此隻有一種可能。”
“什麽可能?”導演急忙問道。
“有人,有一個熟悉軍隊教學體系的人,一直在以培訓特種兵的方法,偷偷的訓練他。”
河邊,手腳活動的差不多都打開了。
張雲天背着繩子,一個助跑,開始行動起來。
他的身體倏然往前沖。
幾乎同一時間,一條潛藏在河水下面的鳄魚,看準機會,仰起頭直接露出自己的獠牙。
張雲天早已看到了那頭鳄魚的位置,或者說,張雲天計劃裏面就是沖着這條鳄魚來的。
他在鳄魚仰頭的一瞬間,他一腳踩在了鳄魚的後背上。
踩中的瞬間,就是張雲天借力的時候。
另一條腿往前一邁,毫不意外的,再次踩在了另一隻鳄魚的背上。
因爲張雲天沖入水面,那些鳄魚都被激發起來,來勢洶洶,想要将張雲天給吞下肚子。
這也恰恰是張雲天的機會。
他找準位置,以鳄魚爲跳闆,向對岸跳去。
十幾米寬的河面,他總共跨了八步,用鳄魚的後背作爲墊腳點,他順利的來到了河對岸。
一整套動作,不過花費了十幾秒的時間。
另一邊的陳天嬌,嘴角浮出淺淺的笑容。
張鈞坤和張韻涵兩個人立刻“啪啪啪”的鼓掌。
黃明建和王永康兩個人直接看呆了。
張雲天到達對岸之後,他并沒有停下來,他在地上撿了一個石頭,将石頭綁在繩子的一端,扔向對面。
石頭帶着繩子飛到了河對岸,張鈞坤跑過去将繩子撿了起來。
張雲天又爬上了旁邊的那棵大樹,一路幾乎爬到最頂端,然後将繩子的另一端,綁在了樹木粗壯的枝幹上面。
“好了。”
張雲天站在樹上,對着對面比了個ok的手勢。
對面的張鈞坤給他回了一個收到。
然後他爬向了一個大石頭上面,張韻涵也跟了過去。
張鈞坤将繩子綁在自己的腰上,然後抱住張韻涵,同時也将繩子在張韻涵身上纏了幾圈,對着下方的人開口道:“我給你們做個演示。”
說完,他摟着摟着張韻涵,在石頭上面助跑了一下,然後兩個人一起,往對面蕩過去。
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曲線。
幾秒鍾之後,兩人平安的達到了對面。
張鈞坤放下張韻涵之後,找了一個高點,再次蕩了回去。
王永康和黃明建兩個人此刻已經傻了。
張鈞坤站在石頭上面,看向兩人:“你們誰先?”
黃明建吓得往後退了兩步。
王永康說:“我先吧。”
張鈞坤說:“好。”
這回因爲抱着一個成年男人,張鈞坤稍微有些吃力,但還是帶着王永康平安的到達了河岸對面。
王永康一落地,就看向還在樹頂,随時檢查繩子是否松動的張雲天。
現在,他對張雲天是徹底的服氣,并且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強!真的強!
張鈞坤又将一直“嗷嗷”叫的黃明建接了過來。
淡定的陳天嬌輕輕一蕩,就躍到了對岸。
等到最後,包括行李都被帶過來之後,張鈞坤自己也過來了。
張雲天這才将繩子取下來,從樹上爬了下來。
他一下來,王永康立刻誇贊道:“真是高手在民間啊!”
黃明建這會兒吓得不輕,一直在拍自己的胸口,順嘴接了一句:“但失手在陰間!”
王永康:“……”
張雲天一巴掌拍在黃明建的後背,不悅的開口道:“都過來了,你小子還不相信我!”
黃明建眼淚都快飚出來了,他扭頭捂着自己發疼的後背,嚷嚷道:“一點安全措施都沒有,我都以爲我要交代在這裏了。”
雨林外的營地内。
闵少校面帶微笑,對着身邊的人擡手道:“走吧,去接他們。”
導演和節目組的人員,連忙帶着器材,一股腦的全部都跟了上去。
出營地的時候,闵少校突然想到了什麽,回頭問道:“那個張老先生呢?他去嗎?”
一個士兵急忙去通知。
過了一會兒士兵回來了,說:“那兩位先生說他們就不去了。”
闵少校也沒當回事,直接吆喝道:“走吧。”
衆人上了越野車,一溜的車子,疾馳而去。
另一邊的帳篷裏面。
張靖堯聽着電話那頭好友的聲音,面色不愉,但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那就見面再說吧。”
挂斷電話之後,他的臉色依舊很差。
張儒問道:“陳伯父邊怎麽說?”
張靖堯沉聲道:“說是關于雲天的事情,天嬌想要我們兩家老人見面一起談談。”
張儒皺眉:“天嬌?”
“嗯。”張靖堯開口道:“她早就知道了,DNA檢測也已經做過了。”
張儒一愣:“那結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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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