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了一下兩隻動物的狀态,确定沒什麽問題之後,張雲天起身看向了白色男子逃走的方向。
他指着其中的一個無人機開口道:“你留下來照看這兩隻猿猴,不要讓其他的猿猴靠近,一旦有猿猴靠近,就降低飛行高度将他們吓走。”
然後又指向了陳天嬌:“你!跟我一起走,把你留下來,我更不放心。”
說完之後,張雲天扛起狙擊槍,朝白人男子逃走的方向追去。
陳天嬌看着他的背影,眼底露出笑意,這才跟了上去。
“我該說什麽好呢?”
“張雲天會獸醫???”
“我他嗎的怎麽回事?看到兩隻猿猴被救活了,我的眼淚怎麽就控制不住往下掉了呢。”
“跟身邊的朋友說,我喜歡張雲天,朋友對我嗤之以鼻,還嘲諷我,怎麽會喜歡這樣的明星?嗚嗚嗚嗚,老娘就是喜歡,老娘要粉張雲天一輩子。”
“跟姐姐安利過張雲天,被姐姐無情嘲諷,後來再也不和任何人安利了,她們說我腦子有病,我看她們才是腦子有病,她們根本沒有了解過雲天哥,憑什麽人雲亦雲跟風罵他,雲天哥哥值得被所有人喜愛,他是最棒的!”
“沖着陳影後過來的,結果被張雲天圈粉了,現在成了張雲天死忠粉,對不起天驕無雙的小姐妹們,我爬牆了,現在雲天哥哥才是我的正牌老公。”
張雲天沿着血迹,踩着斑駁交錯的樹枝,一步一步的朝前走着。
他一手扛着狙擊槍,一手拿着一根藤條,在旁邊樹葉上甩來甩去,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白人男子的手和腳都受了傷,他躲在叢林深處的一處灌木叢裏面。
因爲一直流血,他的嘴唇沒有一絲血色,蒼白的吓人。
耳邊聽着越來越近的兩道腳步聲,他更是大氣都敢喘。
剛才爲了争取逃脫的時間,他一口氣将沖鋒槍裏面的子彈都打出去了,現在的沖鋒槍不過是一個燒火棍而已。
張雲天輕輕的笑着,他走的很慢,他知道白人男子就在附近,因爲在前面,已經沒有腳步踩踏的痕迹了。
他看向周圍的樹木,突然用外文開口道:“你在哪裏呢?藏好了嗎?”
陳天嬌看了張雲天一眼,張雲天的聲音很溫柔,但是聽起來總感覺怪怪的。
張雲天繼續說:“喜歡玩捉迷藏嗎?我也很喜歡玩捉迷藏,那我們就好好玩玩吧。”
白人男子突然感覺脊背發涼,他更加小心的将身子向後縮了縮。
“你聽到我的腳步聲了嗎?我好像聽到你的呼吸聲了哦,你呼吸了嗎?”
白人男子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的氣息洩露出去。
“咦,我看到你的頭發了哦。”
白人男子一愣,立刻擡手捂住自己的腦袋。
“我還看到你的影子了。”
白人男子立刻将自己縮成更小的一團。
“我都來到你背後了,你怎麽還沒看到我啊!”
白人男子險些吓得心髒驟停。
他驚恐的回身看去,結果什麽都沒有。
他剛松了一口氣,結果下一秒,他的頭頂,一道黑影突然将他籠罩起來。
他機械的回頭,仰頭一看。
上方,一張男子的臉龐,突兀的出現了。
接着,冰涼的狙擊槍槍口抵在了他的額頭上。
男子張了張嘴,喉嚨裏發出輕柔的聲音:“呦,找了你了。”
白人男子:“!!!”
陳天嬌:“……”
“卧槽,國内現在半夜三更的,吓死老子了,還以爲是在聽恐怖播音。”
“被窩裏蒙着頭将這段看完的,總感覺有人站在被窩外面說話。”
“嗚嗚嗚,這是恐怖片嗎?我被吓壞了,需要雲天哥哥抱着我才能入睡。”
雨林外面的駐紮營地。
軍官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咳了一聲,說:“這娃子,蔫兒壞的。”
導演打了個哆嗦,說:“他不僅搞了匪徒的心态,我的心态也差點被搞崩了。”
“長官,資料查到了。”
這時從外面跑進來一個士兵,在他的手裏面拿着一份資料,說:“張雲天确實和軍隊有關系。”
遠在國外的張靖堯這時也在看一份資料,看完後他對自己的長子張儒開口道:“訂機票。”
在發現白人男子之後,張雲天沒有任何保留,夾帶着暴戾的拳頭,一下一下的砸在白人男子的身上。
陳天嬌本來沒有發表意見。
直到白人男子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鼻青臉腫的跪在地上,眼睛都已經睜不開了。
陳天嬌這才歎了口氣,上前對着張雲天開口道:“别再打了,再打要死人了。”
張雲天還沒打過瘾,他歪着頭看向陳天嬌。
陳天嬌:“死人了的話會很麻煩的。”
張雲天挑眉:“怎麽可能會死人呢?根本沒有打他的命門,都是些皮外傷而已。”
“皮外傷嗎?”
陳天嬌輕聲重複了一下,她看向白人男子,此時白人男子已經面目全非,奄奄一息了。
陳天嬌跟着張雲天過來的目的,就是防止他将匪徒直接擊殺的。
她沉默了一下之後開口道:“注意分寸,隻準再打一小會兒。”
直播間:“???”
雨林外駐紮營地:“???”
操控着無人機的小兵,一個手滑,差點将無人機給插到樹上。
十分鍾之後,張雲天終于打爽了。
他拿出剛剛白人男子用來捆綁長臂猿猴的繩子,将白人男子的雙手綁住,拉着半死不活的人,往回走。
走了一會兒之後,他們來到了之前的小溪邊。
張雲天蹲下看了看兩隻長臂猿猴的情況,兩隻猿猴都沒有醒,傷口還是和之前一樣。
張雲天将繩子扔給陳天嬌,把兩隻長臂猿猴抱起,一手一隻,因爲害怕碰到傷口,張雲天抱得很小心。
白人男子看到繩子易手,眯着眼睛,突然朝張雲天的方向撞去,他打算利用身體将張雲天給撞倒,然後逃脫。
哪知道剛邁出半步,小腹突然一痛,頓時,他疼的眼花缭亂。
張嘴一嘔,直接吐出一口鮮血。
張雲天聽到聲音回頭問:“怎麽了?”
陳天嬌将手背在身後,松開了拳頭,微笑着說:“沒事。”
張雲天看了一眼白人男子,皺着眉:“他怎麽突然吐血了?”
陳天嬌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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