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懂了，你想讓我從找到這個人是誰，讓我從現在開始盯着，收集她黑戚佳的證據，然後最後在配合你們做一出戲，直接徹底的解除隐患是不是？”
感情自己又是個工具人。
“不是我，是佳佳想做一出戲，讓我配合她。”
可如果是他親自讓公司裏的人去查，一旦被程瑾知道，到時候戚佳的事一定讓他給搞破壞掉。
“懂了，等着吧，我現在找人去查，一個小号而已，找到IP地址，不怕她不承認”
“程褚，幸好我跟你家沒有生意上來的沖突，如果有，就你這三天兩天的找我，我一定全給你捅出去！”
煩死他了。
程褚還笑。
“你也說了，幸好沒有，所以後面說的那些就不會有那個可能。”
“嘿，我讓你給我繞進去，挂了，不想跟你說話。”
尚昀軒很煩躁的語氣挂斷電話，程褚看着放回聯系人界面的手機笑了笑。
從這天程褚回去後，他再來劇組就跟回家一樣。
他來的太過頻繁，顧祁最後都看不下去，對他說:“哥，要不你住過來？”
程褚還茫然的問:“我住過來做什麽？”
顧祁挑眉:“找我姐呀，你天天這麽來回跑多麽麻煩呀，你不累，我都替你累。”
顧祁話裏有話，就帶着陰陽的意思，程褚聽的出來也權當自己沒有聽出來。
“我又不是找你，你盯着我做什麽？”
“話是這麽說，你是不找我，可你每次找我姐，我都在，我都看得見，不是我盯着你，我總不能給眼睛…”
顧祁後面的話都沒說完，程褚聽見直接接他的話說。
“也行。”
顧祁睜大眼睛。
“行什麽行！”
他後面要說的是總不能給眼睛挖出來，程褚聽都沒聽就說行。
“你哥過來看我，難道就不是變相看你嗎？”
戚佳在一旁幫襯這程褚說話。
顧祁轉頭，充滿疑問的眼神看向戚佳。
還能這麽理解嗎？
他沒待幾分鍾就被導演叫過去拍後面的鏡頭。
戚佳跟程褚的世界也幹淨些。
他前面一走程褚在後面就揉着自己的額頭說。
“我現在開始有些後悔讓他過來跟你搭戲。”
除了顧祁，别的合适的演員也一大把，沒必要非得找他。
怎麽當時就隻想到找他，就沒有再考慮過去找别人呢，現在這不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天大的麻煩嗎。
“後悔什麽，你這是幫了我，你把顧祁找來，又正好我跟他也認識，在演戲上他也幫了我很多，最後說不定對票房還有大用處呢，到時候也不至于因爲我拉低票房讓這部電影被萬人嘲諷。”
雖然是說的誇張些，但是這部電影有顧祁的加入，對她來說絕對是一個好處，在跟顧祁搭戲的時候，他指點了自己很多。
這算是戚佳的電影處女作，顧祁不一樣，他前面就拍過很多電影，對電影有很多的經驗，所以他真的是幫助戚佳很多。
程褚聽戚佳說完“這麽不自信？一開始跟我說的那個自信勁兒，現在怎麽看不到了？”
“唉，我要跟你合作，想接你手裏的戲我肯定把自己說的跟花兒一樣，來了劇組可就不一樣，我簽過合同，我不犯什麽特别大的錯誤，你想攆我走，那肯定是不能夠的呀。”戚佳也開始耍賴皮。
程褚自然知道她這小心思，他總是拿她沒辦法的。
“你呀。”
戚佳被他輕推了一下額頭，知道程褚沒什麽辦法，她笑着湊上去抱住他的手臂跟他說:“你過幾天可能就不能這麽頻繁過來了。”
他們要轉場地，下一個取景地并不在昭陽，程褚還有工作，不能再跟現在一樣，作爲一個制片人沒事兒就可以往這裏跑。
程褚一邊搖頭，一邊笑着說:“隻要我想，你跑國外我都能去。”
戚佳一聽他說的這話，皺吧了下臉，伸手拍了他的手臂一下。
“你可以了，你才接手公司多久，雖然你是程褚的兒子，但你也需要自己的根基啊，如果你做不到讓股東們滿意，到時候他們跟程叔提意見，你要程叔也很爲難。”
戚佳聽完，程褚伸手捏住她的鼻子，寵溺語氣的告訴她:“你就不用管那些，我有數，我爸是什麽樣的性格，你還不了解嗎？如果我真的接他的公司還不做事，他能放任我天天就這樣嗎？”
戚佳怕自己臉上的妝被他給捏掉，伸手讓他的手給拍開。
“那怎麽不能？你好歹是叔叔的親兒子，你就算上天了，叔叔也不能拿你怎麽樣呀？”
程褚對她挑眉，那誰知道呢。
萬一真的能呢。
程褚趕過來也隻能陪她說會兒話，待不了多長時間就要走，戚佳後面要拍戲，等她開始拍，程褚就會離開。
等晚上收工，沈西和靳銘過來帶她回酒店。
程褚這幾天在劇組的事情她們都知道。
程褚在劇組還有些權利，他如果不想劇組裏面的東西流出去，外面是不會聽到一點風聲，所以現在戚佳跟他的關系在劇組裏面算是公開了，但是網上目前還沒有看到任何的消息，沈西也不是很擔心？
其實看着這兩個人天天在劇組裏膩歪，他們旁的人看的下去，她都快看不下去了。
坐上車的時候沈西還問戚佳:“你倆，又不是跟别的小情侶一樣，認識沒多久談對象的那種，你倆從小認識到現在有什麽可膩歪的。”
想想自己前一段時間還拉着戚佳出去，因爲被逼相親的事情跟她訴苦，現在人家就跟青梅竹馬在一起了，自己之前好像就是個笑話一樣。
“那人家還小别勝新婚呢，我跟他三年都沒有聯系，可不是有很多話要說嗎？三年裏面能發生很多的事情呢”
“哦，是是是，你們現在也是小别勝新婚。”
戚佳傲嬌臉哼了一聲。
“嗯，不說這個事，我們換個比較嚴肅的話題，我今天聽導演說白可一那邊今天請假回去了。”
戚佳聽見沈西說的也恢複正經的表情，她點點頭。
這個事她知道，是裏面他不跟别人說話，但是跟白可一還有郝牧雲還是一如既往的，現在又多了一個顧祁。
“她今天跟我說證據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她明天，後天沒什麽事，所以就跟導演說了一聲，好像要回去解決一下，這件事情我已經跟程褚過去了，他那邊會有一個準備，到時候白可一就可以直接聯系他，這是他們公司的事情。”
後面不管是解決成什麽樣子，她就不在過多問了，最後就看白可一的狀态，如果她的狀态很好，她自然會說。狀态不好的話，他們去問就是加深她的壓力。
“你覺的她最後會怎麽解決？”
她一開始聽戚佳說的，她跟程褚給白可一的建議都是讓她報警，這件事情現在最簡單直接的解決辦法就是手裏掌握一切證，去報警。
白可一也是聽他們的在準備證據，準備完就去報。
可如果她後面又不想這麽做，畢竟他們兩個談了很多年，即便是這個人在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她有一絲的心軟，可能都會影響最後的結局。
沈西這一問，戚佳也明白她想說什麽。
她也有跟程褚提到過，說一開始是他們給白可一提的這個，當時她是答應了，但如果她後面不想這樣做，程褚作爲白可一的老闆，也得給出一個後續沒有麻煩的解決辦法。
她說完後也覺得自己跟程褚說的話，算是再給他添加很多麻煩，有些道德綁架他。
白可一作爲他的員工，他是老闆，最後肯定是兩個人一起商量着來互相尊重的去解決問題，可目前她跟還跟白可一又有一層朋友的關系，她知道了白可一的事情以後，站在一個女性的角度，她也不能看着，以後白可一再被這種事情給纏上，到時候可就不是簡單的男朋友出軌這麽簡單，就怕他手裏握着一些東西，到時候直接給發出去，那白可一就真的完了。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我這幾天也在想這個問題，如果她最後心軟了，收集了證據，想跟他私了一下，和解不報警了，怎麽辦。”
如果她到時候真這樣想的話，那問題就有些嚴重了，一是她的心軟絕對不會給她帶來什麽好處，後面他在做什麽更本防不住。這個人他心裏到底有多變态，後面會不會在做出出格的事情，這件事情危險性還是挺大的。
白可一要考慮到很久遠的問題，她這個時候就要盡量的往所有的壞結果上去想，如果她有一絲的猶豫，都可以會導緻那個人後面報複。
“不過，會不會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柔弱的人，她就算在柔弱，你把她逼到一種地步以後。她會比你想象中爆發的還有強大。”
萬事皆有可能的，那個人做的太過分，白可一也不是傻子，就算在軟，這件事已經到這種地步，她再軟下去就真的把自己給毀了。
戚佳說完，沈西反問:“現在誰不想看到這種結果？”她們現在全部是站在一個女性的角度去想白可一這件事情。
不是一個對立公司，一個經紀人，一個同事的身份去替白可一想。
戚佳也想了很多，想到最後給自己想的有些惱，她一揮手說:“回頭再問程褚，等兩天等白可一回來後就全知道了。”
她也已經跟程褚說過，無論如何都要把後續所有的不确定性全部排除掉，這件事情她們現在想再多，也想不出個什麽，隻能等結果。
“我現在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去做。”
光想别人的事情，自己現在身上也一堆事情。
程褚後面兩天都沒來劇組，兩個人以前都是信息聯系，信息劇組人多太雜，打電話很吵不說，萬一自己說了什麽話，讓别人給錄了去，也不知道。
但這兩天，她就是故意的，開始在劇組直接跟程褚打電話，每次都是選擇人最多的時候，跟程褚聊的都是一些趣事，她說的很開心，程褚在電話那邊聽着她說笑的聲音，在聽着她背後嘈雜的背景音，心裏有大概的結果。
聽完她一早準備好的話，程褚低頭看着文件，低低的聲音問她:“知道什麽時候要從昭陽去别的城市取景嗎？”
戚佳說不知道，說完後，她心思一動，笑着問程褚:“程大制片，你知道嗎？”
程褚應該知道一些的吧，他作爲一個制片人，制片人是什麽？就是給劇組供資金的，導演需要資金支持就會跟程褚申請，比如他們要去别的城市這個路費，各種的器材是需要運輸的，這個也是需要資金的，程褚是簽字撥款的，所以具體的日期他應該會知道一些些吧。
導演這邊需要準備時間，申請錢款跟他們最終決定出發的時間會有差距，肯定會有一些變動，但程褚那邊應該知道一個大概的日期。
程褚知道戚佳小心思在想什麽，他笑着告訴她:“我隻管給錢，我不管别的。”
這話說的沒有一絲猶豫。
戚佳從裏面聽不出一絲不對，程褚說的是真的，他真的隻管給錢，别的不管。
戚佳最後吐槽他:“你這制片人當的就是冤大頭。”
“我從一開始是打算用這部劇，作爲一個來證明自己可以接手這個公司的項目。”程褚跟她解釋。
因爲他是程瑾的兒子，這三年一直都不在國内，國内對他所知道的信息是很少的，隻知道他在國外上學。
有一些有渠道的，能查到他在國外學的是什麽。
跟管理公司一點都不搭邊，他開始是想他們知道自己是可以的。
在後面他就不那樣想了，爲什麽要讓别人覺得他可以，他才可以呢，他自己起碼要先做到可以，别人自然就會知道他是可以的。
程褚的一番解釋，讓戚佳對他目前了解的更多了些。
戚佳拿着手機不禁的贊歎:“哇，你一開始想用這部劇作爲一個項目來證明自己，你就敢過來找我呀，你知道我從來都沒有接過電影嗎？我在這個圈子裏面也就拍了一兩部戲而已。可能我運氣稍微好一些吧，第一部劇就有些成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