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個小時就得一點多兩點了,金媽媽早有打算,什麽時候剝完什麽時候回去。
餓了,她帶着有雞蛋糕。
渴了有水,也有橘子汁。
誰渴了餓了,就吃、就喝。
不把棒子全都剝完了,今天就不回去了!
胡華家的地,也讓食品廠收走了,地都打幹淨了,就差再過些日子種麥子了。
以前是天天在家,都需要柴火燒。現在不一樣了,她指不定什麽時候又去出差了,一天三頓更是不開夥。
留着柴火也是漚肥,還不如打到地裏漚肥呢?
實在需要柴火了,就去山腳下撿些柴火。
那裏多得是沒人要的樹枝。
胡華就願意給金媽媽家幹活兒,就算是不叫,她也來!
胡華幹仔細活兒不行,幹剝棒子的活兒,可是一把手。
金寶珠幹了一會兒手就沒有力氣了,手指甲還斷了兩片。
一生氣,直接全給剪了。
長指甲好看是好看,架不住花架子,不能幹活兒呀!
和給家裏幹活兒一比,美,隻能靠邊站!
薛美娟家是縣裏的,家裏沒地。放假回家也不知道幹嘛,索性就留下來幫忙。
這段時間她從寶珠姐身上學到了很多以前從來沒接觸過的東西,感覺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她就喜歡多跟寶珠姐呆一塊兒,肯定能學到更多的東西。
别人幹活兒都有後勁兒,到了金寶珠這兒,越幹越沒勁兒。
又熱,手指頭還疼,分分鍾不相幹!
不幹可不行,倆小孩兒都吭哧吭哧的幹呢?她要不是不幹,不就丢人了嗎?
不僅得幹,還得快!
不能讓人看出來她不行!
她可不想被人笑話!
……
兩車鬥棒子,一直剝到快一點半,最後一個棒子剝完,金寶珠棒子一扔,手指頭都給疼麻了。
後悔了,早知道就不逞強,聽她媽的話了。
感覺手指頭都要摩出老繭了,也不知道明天還能不能幹活兒?
雞蛋糕吃完了,水也喝完了。
金媽媽指揮着胡華把棒子苞扔到柴火跺上,棒子先不用管了,得曬些日子,才能堆起來。
金寶珠破罐子破摔了,直接往棒子堆上一癱,誰也别想讓她動一下。
來時意氣風發,走的時候,就跟死魚似的癱在三蹦子上給拉回家。
決定了,明年剝棒子的機器要是不出來,她也得想方設法給弄出來!
回到家裏,金寶珠直接一躺,誰也别想讓她挪一下!
金媽媽從冰箱裏掏出一堆肉食化凍,讓金寶珠他們看家看孩子,她去地裏轉一圈。
晌午沒回來做飯,也不知道金爸爸他們吃飯沒?
給送點兒雞蛋糕、水還有橘子汁過去!
等到了地裏一問,才知道有人管飯。
給誰家幹活兒,誰家管飯。
臉那麽大的豆角、肉包子,還有涼啤酒,金爸爸一頓吃了仨大包子,半瓶啤酒。
剩下半瓶,現在還在手裏攥着,沒舍得放下呢?
涼的都給攥熱乎了。
金媽媽直接給笑岔氣了。
吃别人家的,省下自個家的,挺好!
金爸爸這兒不用擔心了,她得回娘家一趟。
金大舅在紡織廠當廚子,别人放假,他放不了。
金媽媽得去看看,要不要幫忙。
胡華、劉雁還有薛美娟掌勺做飯。
……
胡華做飯手藝一般,架不住肉食啥的都會做,就由她掌勺。
劉雁以前也沒吃過幾頓肉,就會燒火、幹活兒。燒火的活兒,就交給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