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楚靈大師的煉器術頗有獨到之處,不過隻是與這些晚輩玩玩,看不出來罷了。”滕明淵打着圓場說道。
他也對郗士德的态度不滿意,抛開淩楚汐的實力背景不說,先前的烏龍其實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你郗士德怎麽說也是成名多年的人物了,怎麽這麽小家子氣。
“哦,是嗎?那我倒是很想見識見識,奚楚靈奚大師的煉器之術到底有何獨到之處。”郗士德陰陽怪氣的說道。
滕明淵目光一冷,看這樣子,郗士德分明是心裏一口氣沒處撒,非要找淩楚汐茬了。
滕家重禮,兩人都是他們請回的客人,當然不希望出現這種情況。但如果真的出現了,又該站在哪一邊呢?
照理說,知道淩楚汐的底細,他是怎麽都不願意得罪她的,可是想到這次專程請郗士德回來的目的,他又有點猶豫。
淩楚汐也有些不悅,那烏龍又不是我鬧出來的,要怪還不怪你自己裝高人裝謙遜激動得要死,别人話剛說完你就迫不及待的把話接了過去,能怪我嗎,針對我做什麽?
不過淩楚汐還不至于爲這點小事就勃然大怒,看到滕明淵面露猶豫之色,也不想爲難他。
不管怎麽說,滕明淵率着一衆族人出門相迎,足以看出對她的誠意,如果她這樣就跟郗士德翻臉,那不是讓滕家難堪嗎?
“晚輩那點煉器術,怎麽入得了郗前輩的法眼,前輩這麽說不是取笑晚輩嗎?”淩楚汐淡淡一笑,不卑不亢的說道。
“哼,你還有點自知之明。”聽淩楚汐這麽說,郗士德還以爲她底氣不足不敢在自己面前丢臉,心裏舒服了一些,輕蔑的哼了一聲,朝前走去。
“什麽人嘛,倚老賣老自以爲是。”滕玉很看不慣郗士德的作派,壓低了聲音,忿忿的說道。
“小聲點,這次我們滕家有求于他,不要輕易得罪了他。”滕雲訓了滕玉一句,又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奚大師,沒想到這老頭如此心胸狹隘,我代表滕家向你道歉,還請奚大師不要把這種人放在心上。”
“沒什麽,又不關你們的事。”淩楚汐不以爲意的擺了擺手,好奇的問道,“剛才聽你說有求于他,到底是什麽事。”
“唉,還不是爲了困龍劍陣。”滕玉郁悶的說道,看樣子知道内情。
困龍劍陣!淩楚汐心中一動。
淩楚汐之所以能這麽快參悟劍行九洲,就是因爲受了滕家困龍劍陣的啓發,所以一聽說與困龍劍陣有關,不由自主就豎起了耳朵。
“我們滕家的困龍劍陣據說是從一套劍法演變而來,因爲先祖無法學會那套劍法,所以就将它演變成了劍陣,不過先祖對陣法并不精通,還有許多地方不夠完善。
這些年來,我們一直在暗中尋找厲害的陣法大師,想要完善困龍劍陣,如果做到了,劍陣的威力成倍提升,也不會被方老頭那麽容易找到破綻。”滕玉繼續說道,看樣子對先前方行之以她爲突破口破解困龍劍陣還耿耿于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