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說淩楚汐的煉器術在詹長老之上了。”吳之逸總算是聽明白了,一副原來如此的神情。
“不錯,這臭小子分明就是借着我師叔給他臉上貼金!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進了煉器室根本什麽都沒做,又怕出來得太早被我們看破他的陰謀,這才故意拖着不肯出來。”詹虛城一臉義憤的說道。
“沒想到這臭小子如此卑鄙,竟然用這種手段算計老夫。”詹天宏氣得牙癢癢的。
“胡說,楚汐絕不是那樣的人。”齊天騰的站了起來,氣憤的說道。
“不是?那你給我解釋解釋,她進去了這麽長時間,不管修得好修不好都早就該出來了,一直躲在裏面幹什麽?”詹虛城冷笑着說道。
齊天啞口無言,淩楚汐花的時間是有點長了,從先前詹天宏的修複過程來看,無論成與不成,都不該這麽久的。
秋長老的眼中有幾分憂色,他更擔心淩楚汐的安危,生怕她出什麽意外,也就懶得與詹虛城等人争論了。
若是淩楚汐的煉器術不如詹虛城,花的時間自然也會多一些,可越拖到後來,危險也就越大,由不得他擔心。
“胥大師,吳之逸,這事你們可要替我師叔做證,那淩楚汐分明是陰謀算計,想借着我師叔的名頭給他臉上貼金。”詹虛城對胥大師兩人說道。
詹天宏也望向兩人,本來就夠丢臉了,如果再被淩林汐擺這麽一道,臉豈不是都要丢得姥姥家去了,還真得找個德高望重的人做證才行。
“如果淩楚汐是打的這個主意,我自然會幫忙澄清的,不過,我覺得淩楚汐應該不是那樣的人。”胥子清不偏不倚的說道。
盡管跟淩楚汐接觸不多,不過他這麽大歲數也不是白活的,自信看人的眼光還是有的。從先前的表現來看,淩楚汐應該不會使出這種下作手段,倒是詹虛城叔侄二人的可能性要大一點。
“是不是這種人,我們很快就知道了。”詹虛城相信自己的判斷絕對不會有錯,得意的說道。
“你自己卑鄙無恥,就以爲天下人都象你一樣卑鄙無恥嗎?”就在這時,煉器室的房門打開,淩楚汐看着詹虛城,輕蔑的說道。
“你居然有臉說我卑鄙無恥,那你倒是給我說說,明明沒有修複丹爐的實力,卻非要磨磨蹭蹭拖到現在,如果不是爲了借我師叔的名頭給自己臉上貼金,你打的又是什麽主意?”詹虛城先發制人,冷笑着說道。
“是啊,淩楚汐,你又沒能耐修好這太清道心爐,在裏面磨磨蹭蹭的做什麽,不是有意誤導他人人嗎?”吳之逸也附和着說道。
“誰告訴你們我修不好這丹爐的?”淩楚汐雲淡風清的一笑,将修複如初的丹爐放到胥子清的面前,說道,“胥前輩,幸不辱命,丹爐我已經修好了。”
“你……你真的修好了!”胥子清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看着丹爐原來破損的那一角已經修複如初,看不出半點痕迹,激動得熱淚盈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