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長老,當初我們商議的時候可不是這麽說的啊。”楊長老見太上長老象牆頭草一樣東倒西歪,又氣又急的說道。
“當初商議的時候我不是還沒收徒弟嗎?情況不一樣了,當初議定的事當然也要變一變了。”秋長老翻了翻白眼說道。
撕掉了那一身莊嚴寶相的僞裝,淩楚汐怎麽看,都覺得此時的秋長老有點耍賴皮的味道。
“太上長老,楊長老,穆長老,你們不要聽他胡說八道,他分明就是不想把禅心石交出來,想要自己獨吞。
這兩人在論道法會上對禅心石毫無半點感悟,他卻還是将其收入門下,分明就是找個理由搪塞我們。”就在這時,蒲長老帶着呂玮東趕了回來,指着秋長老氣憤的說道。
“哦,還有這種事?”楊長老和穆長老兩人望着秋長老的目光都變得愈發不善了。
“應該不會吧,葉落也是我看着長老的,他應該不是這種人吧?”太上長老繼續和着稀泥。
“哼,不是這種人,那太上長老您可以問問他,我有沒有說半句假話?”蒲長老冷笑着說道。
“你說他們對禅心石沒有半點領悟,這事我承認,不過要說存有私心,不肯把禅心石交出來,這分明就是血口噴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秋長老猛的一揮袍袖,義正詞嚴的說道。
“那你說說,他們兩人明明對尊君大人留下的禅心石沒有半點感悟,你爲什麽還要将他們收入門下?”蒲長老咄咄逼人的說道。
“是啊,我們也想聽聽,這到底是何緣故?”楊穆二位長老附和道。
“嗯,那就說說吧,說說吧,有個說法就行。”太上長老還在和稀泥。
“哼,我師尊留下的禅心石是那麽容易感悟的嗎?師尊大人用了畢生時間,也不過到臨終之前才有所觸動,更何況别人?
前來參加論道法會的年輕後生,一個個口惹懸河,什麽天道殺道陰陽之道法道武道魔道五行之道,全都吹得天花亂墜,其實卻沒有一個敢說真話的。
這兩人雖然坦言自己沒有任何感悟,但說的卻是實話。我們玄禅尊府最重禅心,如果連本心都守不住,又哪有資格參悟我們的玄禅之道。這也正是我收他們爲徒的原因。”秋長老一臉正氣的說道。
淩楚汐忍不住又想抹汗了,說得這麽正義凜然慷慨激昂的,說白了你不就是怕别人知道禅心石碎了想要掩蓋一二嗎,之所以選中我們兩個,其實也不是因爲什麽本心,不過是覺得我們老實好哄罷了。
雖然淩楚汐知道秋長老的真實意圖,可是其他人卻不知道。聽了他的話,楊穆二位長老都是啞口無言,太長老則摸着下巴作沉思狀,口裏還感慨不已:“有道理,有道理,師兄用了一生時間,到彌留之際才有所感悟的憚心石,的确不是那麽容易感悟的,這兩名年輕人能堅守本心,敢說實話,倒也确是難得。”
“那我這位故友之後明明有和尊君大人相同的感悟,你爲什麽不将其收入門下?”蒲長老冷冷的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