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到手段,上官家的手段未必就好看到哪兒去,大家彼此彼此吧。”淩楚汐淡淡的譏諷道。以牙還牙而已,上官家有什麽臉叫委屈?
“公子,何必與她廢話,直接收拾了就是了。”上官無憂身後一名男子不屑的說道。
這人名叫宇文立,是于文家最年輕的一位長老,代表宇文參與神器坊的管理,也是供奉之一。
“不要輕舉妄動。”和伯望了淩楚汐身後的通伯一眼。通伯兩手籠在袖子裏,也正好朝他望來,那看似昏花的老眼,猛的暴出一縷精光。
兩人目光相遇,火星四濺。
時隔二十年,淩家與上官兩家曾經最強的高手,再次相遇。雖然兩人都沒有刻意釋放出威壓,但是身處兩人之間,所有人都感覺到沉重的壓力,壓抑得連心跳都變得異常的沉重。
顯然,這兩人的實力比梁供奉還要強出許多。
“不可力敵。”稍後,和伯收回視線,聚語傳音對上官無憂說道。
上官無憂臉色一變,很快又恢複正常。
“淩楚汐,你若找其他的理由來找我神器坊的麻煩,我也就聽之任之了,不過非要在煉器術上找借口,你就不怕天下人笑話嗎?”上官無憂話鋒一轉,對淩楚汐說道。
“明明就是你們的煉器師徒有虛名,連柄靈劍都修不了,還敢打着神器坊的招牌招搖撞騙,讓你們拆了招牌也是活該。”
“就是,沒有那金鋼鑽就别攬瓷器活,牛皮都吹上天了,連把靈劍都修不了,也不嫌丢人。”淩楚汐還沒說話,她帶來的那幫半大丫頭就七嘴八舌的嘲笑開了。反正她們又看不出和伯的實力,也沒什麽好怕的。
“拿把年代久遠,破得根本就無法修複的靈劍故意刁難我神器閣,這就是你們淩家的本事?”上官無憂也沒有生氣,反唇相譏道。
“是啊,那把靈劍都已經破成那樣,根本就不可能修好,這不是存心刁難别人嗎?”圍觀人群中也有不少人替神器閣鳴不平。
盡管剛才景子玉玩了個文字遊戲,故意賴皮了一把,但是誰都知道那不過是纨绔子弟的惡趣味而已。事實上,他拿着這麽把破劍來神器閣,擺明了就刁難别人。
“雖說淩家和上官家有些恩怨,但這種手段的确有點上不了台面了。”既然有人先開了口,其他人也就不那麽懼怕淩家了,也附和着說道。
“上官無憂,你真的覺得這把靈劍修不好嗎?若是有人能修好的話,是不是就證明你們神器閣的确是自吹自擂坑蒙拐騙?”淩楚汐不動聲色的說道。
“話也不是這麽說,若是器尊大人親至,當然還是能修好這把靈劍的,但你覺得器尊大人有可能爲我們神器坊效力嗎?或者隻有器尊大人在,這器坊才能被稱之爲神器坊?”上官無憂領教過淩楚汐的厲害,知道她詭計多端,生怕又落入陷井。萬一他認同了淩楚汐的話,對方卻把一代器尊擡出來,那他又該如何辯解?于是先把話說在了前頭。
“我說的當然不會是器尊大人。”淩楚汐微微一笑,看來這家夥也比以前聰明多了,知道給自己留後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