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津城外,一群人禦劍而行。
崔世立一臉的陰沉,也不知道在琢磨些什麽。
“還好,這次總算是沒有動手。”黃化禮心有餘悸的說道,伸了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
柴克州雖然沒說什麽,但是卻做了一個跟黃化禮一樣的動作。
“你們就那麽怕她?”崔世立的聲音中明顯帶着幾分輕蔑。
“崔兄,你是沒有跟那死丫頭動過手,不知道她的厲害,那丫頭武法術三系同修,實戰能力遠遠超過本身境界,雖說你是帝階巅峰頂點的實力,真要動起手來未必就勝得過她。”柴克州聽出崔世立的輕蔑,不服氣的說道。
“如果隻是她自己也就罷了,還有那個皇甫清絕,那可是裁決使啊,就算你比淩楚汐強,還能當着裁決使的面殺了她不成。”黃化禮補充了一句。幾人之中他的實力最低,也沒象柴克州那麽不服氣。
“這個皇甫清絕,倒的确是有些麻煩。”崔世立淡淡的說道。
“崔兄,其實伍家和孫家那幾家子的修煉之地也就稀松平常罷了,我們又不是非要不可,何必與淩楚汐鬥來鬥去。”黃化禮又接着說道。
“是啊,雖說我們是想将那幾家斬草除根永除後患,但實在不行也就罷了,沒必要再跟淩楚汐翻臉的。”柴克州也附和着說道。
兩人都是一樣的相法,惹不起淩楚汐,我們還躲不起嗎?可偏偏崔世立卻不肯躲,他們黃柴崔三家又是名義上的生死之盟,也不能置身事外。隻是想想三日後的比試,兩人還是一肚子的怨言。
“你們就那麽信不過我?”崔世立臉上浮起奇怪的笑意。
黃化禮和柴克州兩人對視了一眼,很想破口大罵一句:信你,信你才是怪事,你真以爲你比我們強出多少!礙于面子,兩人最終還是沒有罵出口。
“你們知道我這幾年去了哪兒了嗎?”崔世立看出兩人隐含的怒氣,也沒有生氣,故作神秘的問道。
“不知道。”柴克州嗡聲嗡氣的說道。
“虛天域。”崔沒有再賣關子,直截了當的說道。
“虛天域!”黃化禮和柴克州同時一驚。虛天域向來就是裁家裁決大選優勝者的試煉之地,崔世立并沒有參加裁決大選,就算參加了也不一定能脫穎而出,怎麽可能去虛天域。
當然,想要前往虛天域修煉也不是沒有其他的途徑,但若是走了其他的途徑,就必定兇險萬分,崔世立應該沒有這個勇氣才對。
“四年以前,我有幸被霸天域主看中,收爲記名弟子,這四年來,便一直聽師命在虛天域修煉。”崔世立一臉自豪的說道。
“霸天……霸天域主!”黃化禮和柴克州兩人一臉震驚,結結巴巴的說道。原來虛天域修煉的事不是重點,崔克州真正想說的是他被霸天域主被收爲記名弟子的事。
真不知道這小子走了什麽****運,居然被堂堂域主大人看上眼了,聽說虛天域步步危機,怎麽沒修煉死這家夥呢。驚訝之餘,黃柴二人又是豔羨又是不甘,甚至由嫉生恨,很是惡毒的暗中咒罵了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