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被淩中宇的淩意馨兩人暴扁,他隻是感覺劇痛難忍,全身骨頭都象散了架一樣,所以還能發幾句狠,可是淩意彤一出手,他才知道,什麽要痛不欲生。
那撕心裂肺的痛苦,仿佛不是來自身體,而是來自靈魂深處,痛得他隻想一頭撞死算了,可是在那痛苦之下,全身的力氣都象是瞬間被抽幹,連撞死的力氣都使不出來了。
圍觀人群看到黃化禮那眼淚鼻涕長淌打滾哀嚎的慘狀,又是膽寒又是疑惑,這黃家少主剛剛不是還惡語相向嗎,怎麽這麽快就慫了。
在場所有人裏,也隻有淩楚汐和陶可容等少數幾人看出端倪,淩意彤此時的手段,顯然是用上了醫術手法,将人體痛苦摧發到了極緻,否則黃化禮怎麽可能這麽快就服軟。
沒有想到,這淩意彤不動手則已,真要動起手來,那卻是比誰都狠啊。
“剛才看她那麽能忍,我都快懷疑她到底是不是淩家親生的了,現在誰要敢說她不是親生的,我跟她拼命!”藍心雨搖了搖頭,感慨的說道。
“意馨,我們怎麽辦?”一名淩家後人問淩意馨道。
剛才淩意彤嚴厲警告他們不準動手,哪知道她自已倒沖上去了,這讓他們又是疑惑,又是激動。
“給我揍,狠狠的揍!”還不等淩意馨開口,淩意彤已經怒聲吼道。
一群淩氏子弟就就摩拳擦掌等半天了,一聽這話如臨大赦,歡呼一聲圍了上去。
在他們的圍毆之下,黃開禮很快就連慘叫都慘叫不出來了。
“嗷……嘎!”就在淩意彤準備讓衆人住手的時候,他卻又突然發出一聲極爲怪異的慘叫,象上岸的魚一樣直挺挺的蹦了起來,而後又直挺挺的落到了地上,整個身體都象蝦米一樣蜷了起來。
淩意彤和淩楚汐、藍心雨、陶可容等人都是一頭的黑線。
爆了,肯定爆了!剛才那一腳到底是誰踢的,太狠了,這不是讓别人黃家斷子絕孫嗎?
丹心閣門前一片死寂,除了莊嚴肅穆,又多了幾分凄涼悲切。
“全是淩家親生的,我肯定。”藍心雨又感慨了一句。
“住手,都給我住手,今天是我丹心閣大選之日,你們竟敢來鬧事,是不将我丹心閣放在眼裏嗎?”就在這時,一名年輕人走出丹心閣,大聲對衆人喝道。
這名年輕人大約二十八九歲,身着華服,神态極爲倨傲。
“夏管事,你總算是來了。”見到這名青年,陶可容總算是松了口氣,客氣的說道。
事情鬧成這樣,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偏偏這事涉及到上古世家,他于丹心閣而言又是外人,所以也不知該怎麽辦才好。
“陶先生,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夏管事皺了皺眉頭,問陶可容道。
“救我,夏管事,救救我……”黃化禮有氣無力的求救道。
“你是……呀,黃少主,你怎麽傷成這樣了?”夏管事瞪着眼睛看了半天,才看清這個被揍得鼻青臉腫,臉上象開了大染坊一樣的人是誰,驚呼一聲趕緊沖上前去,擠開淩中宇等人,扶起了黃化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