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他剛才用的也該是金丹宗的武技心法吧?”蘇一指指着章玉鴻說道。章玉鴻以金丹宗醫術傷人緻殘,指是正是馮子晉和鄧在北兩人。
“這……我章士昭教子無方,他變成今天這個樣子,都是我縱容之過,我願意代他受罰,任憑處置,隻求宗主大人和蘇長老能放他一馬。”章士昭咬牙說道。就算他章家在千重嶺的所作所爲都是形勢所逼,可是章玉鴻好色成性,以金丹宗武技欺壓他人卻是不争的事實,怎麽也抵賴不過去。
要知道各大宗門最忌諱的就是欺侮婦女,便是在千重嶺,這種行爲都被人不恥,偏偏章玉鴻就犯了這一條,偏偏還把主意打了宗主的頭上,不管在哪個宗門,這樣的惡行都夠得上一死了。
“爹!”章玉鴻神情一滞,驚呼出聲。
“逆子,閉嘴。”章士昭大喝一聲。
章玉鴻生平還是第一次見到章士昭發這麽大火,吓得大氣都不敢出。
“蘇老,按照門規,他們該如何處置?”淩楚汐問蘇一指道。
“宗主大人,按照門規,章士昭教子無方縱子行兇,恃強淩弱敗壞宗門清譽,該當逐出宗門,章士鴻欺侮婦女,目在尊長以下犯上,最可恨的是,居然以我們宗門醫術禍害他人,該當處死。”蘇一指說道。
金丹宗以醫術馳名天下,最忌諱的就是以醫術傷害無辜,所以對這一條懲罰也極爲嚴厲。
“蘇長老,宗主大人,求求你們網開一面,我願意以身受死,隻求能放過逆子一條生路。”章士昭聞言臉色大變,苦苦哀求道。
“不關我爹的事,所有壞事都是我幹的,要殺你們就殺了我吧。”章玉鴻雖然貪戀女色,也幹了不少壞事,但怎麽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父親代自己受死,大聲喊道。
“混帳東西,住嘴。”章士昭大急,幾乎再次一巴掌将他拍倒在地,但是看着他那張面目全非的臉,還是沒舍得下手。
“蘇老,動手吧。”淩楚汐緩緩的說道。
“等等,老夫有話要說。”嶽慶傑插嘴道。
“嶽老先生,我們上次的帳好像我還沒有跟你算吧,今天又想替别人出頭?”淩楚汐臉上抹過一絲看似溫和的笑意。
如果她直接對嶽慶傑怒目而視,甚至上來就大打出手,嶽慶傑都能理解,偏偏就是這樣的笑意,卻讓嶽慶傑頭皮發麻手心發涼。
“淩宗主,我哪有什麽能耐替别人出頭,隻是想說幾句公道話罷了。”嶽慶傑強迫自己冷靜一下,壯着膽子說道。
“那你說吧。”淩楚汐說道。
“章家當年來到千重嶺,的确也是無奈之舉,要說與人争強鬥狠,那也怪不得他們。但要說到恃強淩弱欺壓他人,我嶽慶傑敢以性命擔保,章士昭和其他的章家子弟,絕對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更沒有敗壞過金丹宗的名聲。你們若是不信的話,盡可去開元城打聽一下。”嶽慶傑信誓旦旦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