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綠無力的站在原地,他低着頭,眼前倒下的是班吉拉、武道熊師、水君、比雕、水箭龜、水君、冰九尾、多龍巴魯托、瑪狃拉、洗翠黏美龍……
他所有的精靈都敗在了那隻暴雪王的手中,這是他遇到過最強大的野生精靈,擊敗了他的所有精靈,它全部的主力,最強大的精靈,全部都毫無懸念的輸在了他的手中。
“人類,回到你該去的地方吧。”
暴雪王淡淡的說道:“這裏不是你們該闖入的,哪怕你擊敗我,也會有着更強大的存在降臨。”
“如果是那個家夥,應該會狠狠的羞辱你。”青綠忍不住笑出聲,他又一次的輸了啊,還是看不到懸念的失敗。
這個暴雪王太強大了,讓他感覺不到希望,就像是禦龍白一樣。
“你很強大,但是和那家夥比起來應該還是差了不少,三個月,三個月之後!我會來擊敗你将你收服。”
青綠語氣笃定的說道,他并不會因爲失敗而退縮,如果隻是一次失敗,就會讓他倒下的話,他永遠無法走到更高的地步。
失敗能帶給他的隻有更強大的信心,他堅信着自己的能力,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和天賦來改變這一切。
他是輸了沒錯,但是他旅行到現在還不到一年的時間,他會赢回來的,比起這個活了成百上千年的老怪物,此刻的青綠顯得十分稚嫩。
但是也要更加的自信,那股無法無天的氣質,讓暴雪王爲之側目。
“這樣的眼神,很久都不曾見過了。”暴雪王平靜道:“三個月之後再來吧,這裏已經不歡迎你了,下一次要是再輸了的話,那就将命留在這裏吧。”
暴雪王轉身平靜的離去,似乎已經見過很多這樣的人了,但是像是青綠一樣的卻是很久沒有見到過了。
但似乎又不是很久,幾十年的時間罷了,曾經這個地區人類聯盟的冠軍,也就是這樣敗在了他的手中,對方同樣是不曾屈服,隻不過卻再也沒能見到。
或許他也不止一次的來到這裏,可是始終沒能相遇,暴雪王對未來有着一些期待,他期待着這個人類可以将他擊敗,帶他離開這裏去見證外界的繁華和璀璨。
不過現在,他需要去爲那個孩子報仇了。
在很久之前,就是這個血脈返祖的暴雪王與雷吉艾斯一戰,最終将雷吉艾斯的身體打碎,其中一塊碎片掉落到了一顆精靈蛋的上面。
也就是被禦龍白的噴火龍殺死的那隻暴雪王,真正強大的精靈感情都十分豐富,并沒有那麽的單純,哪怕是将對方逐出了族群,卻依舊将其視爲弟子。
這是種族的生存之道,并不是他能夠改變的,而且那隻體型巨大的暴雪王也并不願意再回到族群。
曾經的暴雪王等待着後輩的挑戰,隻不過他現在卻已經死去了,所以暴雪王要去爲他報仇。
“我會再次回來的。”
青綠語氣笃定,丢出精靈球将自己的所有精靈收回,然後丢出一顆胡地的精靈球,瞬間移動離開了這裏。
在王冠雪原已經得到足夠多的收獲了,留在這裏也不是很有必要,換一個地方會有着更多的收獲,就是不知道在天冠山,能夠遇到怎樣的存在?
那裏才是整個世界最古老的地方,傳說中阿爾宙斯創造這個世界的位置,想來也一定不會讓他失望吧!
……
青綠在王冠雪原、在這個迦勒爾地區的旅程,也已經就此結束,他該去其他地方了,等到之後再回到這裏,收服這個将他擊敗的暴雪王。
而禦龍白還不知道一個強大的精靈正在尋找着自己,想要爲被他曾經驅逐出族群的晚輩複仇。
就算知道了禦龍白也不會十分的擔心,可能還會期待着他的到來,畢竟一個強大的對手,不就是他和噴火龍現在還在尋找着的嗎?
領悟了權柄力量的二級神初階的精靈,哪怕領悟的程度并不是很高,還有着很大一部分的能量積攢在體内,但是噴火龍的實力比起一些二級神中階,乃至二級神高階的精靈都要強大。
那一招熔岩煉獄全力出手,足夠将一切都埋葬在岩漿之下,這是屬于自然的偉力,如今隻不過是因爲身處在王冠雪原,在這裏的冰天雪地中能量受到了極大的壓制,所以他的實力無法全力發揮出來。
“應該快了。”
禦龍白說道,已經過去了兩天的時間,以快龍的實力而言,做到那些簡單的事情并不是特别的麻煩,應該馬上就要回來了。
話語剛落下,一道巨大的身影便從天而降,僅僅是在一瞬間就橫跨了整個王冠雪原,手中還提着一隻體型怪異的精靈,正在掙紮着。
這隻精靈的顔色居然是紫色的,看上去有一種妖異感,十分的怪異。
“迦勒爾形态的急凍鳥?”
禦龍白驚詫,雖然被快龍一隻手拿捏在手中,但是看這隻急凍鳥的體型,肯定不是很弱,雖然不甘反抗,但是卻還在掙紮。
伽勒爾的樣子的急凍鳥有着淡紫色的羽毛,翅膀下端呈白色,頭上有由三根紫色波浪形羽毛組成的頭冠,眼睛小呈縫狀,兩側有如同面具一般的黑色羽毛,喙短小彎曲,爲紫色。
迦勒爾急凍鳥胸前及纖細的腿部呈黑色,尾羽呈帶狀,極長,與胸前羽毛同色。
伽勒爾地區的急凍鳥是一種每過幾十年就會在王冠雪原上出現一次的遷徙寶可夢。
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都被人們視爲傳說的寶可夢“急凍鳥”,性格冷漠而淡定透徹,舉止優雅,總是利用精神力量浮在空中,幾乎從不拍動翅膀。
迦勒爾急凍鳥會操縱能夠作用于生物細胞的強大精神力量進行戰鬥,從雙眼放射出的精神光束效果強烈,對手隻要稍微接觸到一點,就會仿佛凍住一般變得無法動彈。
面對那無法動彈的對手,迦勒爾急凍鳥會用它凝結了精神力量的羽毛給予其緻命一擊,那羽毛能像裁紙般輕松地劈開厚厚的鐵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