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古詩流傳時間就是讓世人品讀的,但不是讓你換個時空就據爲己有,曾經的詩人卻連個名字都沾不上。
舒欣然不以爲然,“這有什麽,那些詩不就是讓人讀的?我要是不說出來又有幾個人能知道,更何況是讓衆人流傳?”
她做的明明是好事,這女人憑什麽說她,要不是她,這些古詩在這都不能見到天日呢。
而且她背了那麽多的古詩,現在穿越了憑什麽不讓她說。
“即便如此,舒小姐也不該占爲己有,就連個署名都沒有留下,若是你将真正的出處寫明,我定然不會理會。”
畢竟這些詩在這裏流傳百益而無害,看今日就知道了,他們對這些詩是多麽的推崇。
“憑什麽?我背下來的,憑什麽要寫别人的名字。”舒欣然尖聲道,她就知道這個女人不安好心。
要是讓别人知道了這些詩不是她作的,那些人肯定會瞧不起她。
她才不會做這種丢人的事呢。
心中早有預料,林言也并未表現出有多吃驚。
她也不想再多費口舌,畢竟這種人就算是撞了南牆也不會回頭,甚至還會覺得都是别人的錯。
見林言無話可說,舒欣然有些洋洋得意,“雖然你現在是貴妃,但日後我的身份一定會比你的尊貴,我就不跟你行禮了,而且我們都是同一個地方來的,你應該不習慣别人跪你吧。”
林言不以爲然,甚至還覺得有些諷刺,她很想知道她是怎麽活到這麽大的。
她确定了,暴君是不可能看得上她的。
“你還有事?”話不投機半句多,林言現在已經不想和她說話了。
舒欣然理直氣壯道,“有,你不是在宮裏搞了那些吃的嗎,你都被困在宮裏了,那些東西對你也沒用。”
又高高在上道,“你将那些配方交給我吧,我們是同一個地方來的,到時候我會将那些東西發揚光大。”就好像是在施舍一般。
林言一陣無語,這人怕不是有什麽病吧?
她是怎麽好意思說出這種話的?
她是哪來的自信覺得她會同意?
舒欣然不滿地看着她,“怎麽?難道你不願意?”又道,“你别不識好歹,我要你的東西是看得起你,要不是看和你是同一個地方來的,我怎麽會看得上這種破爛。”
舒欣然一副我是看得起你才和你說話的姿态。
林言一陣無語。
這真的是無語他媽給無語開門,無語到家了。
人生中還是第一次這麽無語,真的!
她原以爲剛才的話就已經夠刷新她的下限了,沒想到還有更離譜的,簡直了。
沒有十年腦血栓都說不出這種話。
她一定是腦子有問題了才會坐在這聽舒欣然說這種話,要不就是腦子被門夾了。
她收回剛才的想法,她覺得她這個貴妃當的挺好的,也不想出宮了,現在這樣舒欣然就敢說這些話,她要真的當皇後了,那豈不是什麽離譜的事都能做出來?
她現在隻想知道她的腦回路是什麽樣的,說出的話經過大腦沒有。
舒欣然憑什麽覺得她會答應這種離譜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