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軒無奈道:“王先生,你這樣做真的是完全沒有必要啊。”
李軒看了看面前的王武安,這時他看到王武安臉上一臉的堅定。
随即王武安說道:“您對于我有天大的恩情,若是我不報這恩而且還對你出手的話,且先不說天下之人怎麽看我,即便是王某自己心中這關便過不去。”
李軒聽到這話,心中倒是略微有些感動。
這王武安确實改變了很多,完完全全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于是李軒頓了頓便直接從懷中拿出一個東西塞在王武安的手中。
王武安細細看去這才發現手中的東西是一塊玉雕。
随即李軒解釋道:“這玉雕是之前偶然得到的,有着祝福保佑姻緣的功效,如若不嫌棄就收下吧,以後和你妻子一定要好好的。”
王武安接下來的表情生動的 演繹了什麽叫做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這麽貴重的禮物,我怎麽敢要。”
但是手中的還是緊緊攥着玉雕不放。
李軒看到此景,笑了笑說道:“收下吧記住好好對她。”
于是李軒便直接走出了洗手間。
于是王武安看着李軒的背影說道,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對雪伊的,這輩子隻認雪伊一個。
泉州陣營上的比武台已經開始戰鬥,由金州對戰玉州。
玉州那邊的代表人是慶升,對戰金州的寒易,兩人同樣是先天初期古武者。
不過,雖然兩人實力相當,但玉州慶升的戰鬥經驗明顯比不過金州寒易。
不僅如此,經驗豐富的寒易還很會使用假把式,忽悠對手上當之後,将其擊敗。
初出茅廬的玉州慶升哪裏是他的對手,被寒易這樣的假把式忽悠幾次之後,就暴露了心底的狂躁。
這下可好,被寒易抓住時機,幾招把他逼到比武台邊緣,一個右勾拳重重打在他胸前。
盡管慶升已經立馬擺出了防禦姿态,寒易卻已經不給他機會,直接閃身趁其不備撂倒了他,狠狠壓在台下。
這一局,以金州勝利結束。
此後幾局,由于金州參賽人員的實力都很強,幾乎毫不費力地收獲大滿貫。
此時,裁判位上的枕爽起身宣告:“這一場淘汰賽,以金州獲勝結束!”
緊接着,下一場比賽也拉開了序幕,這場比賽,是瓊州和義洲之間的對決。
李軒目光看向義洲那邊的參賽選手,其中有一個男人,面上戴着口罩,他曾經在至大型道館見過一面。
在短暫的對視中,李軒注意到了他身上強橫老辣的氣息,他猜測這個男人定然經曆過無數次生死邊緣。
是個強悍的對手,他很渴望能與他打上一場。
但是讓他扼腕的是,在觀看義洲和瓊州的對戰時,這個男人根本沒有上場的機會,義洲就已經取得了碾壓性勝利。
繼金州之後,這一輪淘汰賽以義洲獲勝結束。
至此,成功得到第二輪守擂賽的四洲就确定了,分别是平、泉、金州以及義洲。
掃了眼時鍾,枕爽拿起麥克風:“接下來諸位有十五分鍾時間休息,休息完畢後,即刻進入第二輪守擂賽。”
說完,他走下了裁判台。
而在衆人松了一口氣時,道館中央也開始了啦啦隊少女們的打氣舞蹈,她們青春洋溢,滿臉的膠原蛋白,看得人身心舒暢。
這裏的服務員也很漂亮,她們面帶笑容,手上舉着托盤,給每一個觀看者送去酒水飲料等。
在一陣陣清脆的呐喊聲中,剛才對戰時劍拔弩張的氛圍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衆人的議論聲。
“這次的參賽選手也是在太強了吧,這麽快就結束了第一輪淘汰賽,看來是來勢洶洶啊。”
“不錯,我看了一下,全程不到三十分鍾,而且剛才還有幾場比賽,居然還得換比武台才能進行下去。”
“的确是厲害,我真是越來越期待接下來的比賽了,不行,咱們得趕緊上個洗手間才行,否則待會錯過好戲就不美了。”
………………
衆人議論紛紛地交談着,而準備參加下一場比賽的選手們也已經開始熱身,有些參加了上一場比賽的選手,還要參加下一場的,也都有專人幫他們按摩松骨,争取盡快恢複精力。
沒過多久,休息時間就結束了。
正當李軒準備走出泉州陣營時,突然來了一人說有人找他。
過去之後,發現來人鄭自由!
比試,裁判位上,枕爽身姿筆挺地站在麥克風前,掃視衆人一眼。
“第二輪守擂賽,延續以往的打分制形式,接下來,将選取四個獲勝州中任一州,由他們分派參賽人員出來,然後從剩下三個州中,選其中一個來進行PK。”
“對戰獲勝,那麽視爲守擂成功,可加一分。并且擁有保留守擂權利,繼續從三個州中選人上來PK。”
“對戰失敗,相應扣除一分。守擂權利落到獲勝者手中,同樣獲勝州加一分,任意選剩下三州的參賽選手上來争鬥。”
“以上是本次守擂賽的比試規則,你們還有哪裏不明白的嗎?”
枕爽看向台下衆人,見他們都沒人搖頭,便滿意點頭。
“那麽,第一場守擂賽,你們四州誰願意先上來挑戰?”
聞言,金州賀标擡了擡下巴:“第一場,自然由我們金州上!”
随即,他朝身後擺擺手,一個參賽選手一躍而起,霸氣地落在了比武台上。
衆人定睛一看,這人竟是寒易,先前他和玉州慶升對戰之時,衆人就已經領教了他的強悍,那簡直是根本不給對手任何還手機會的存在。
寒易一站定,便傲然地掃了一眼其餘三州,視線停留在泉州王陽慕身上。
“泉州,你們有誰可上來與我一戰?”
他話音剛落,衆人的視線紛紛轉移到王陽慕身上,作爲泉州陣營的老大,他必然要應下這場比試的。
王陽慕眸色深沉,一道冷光一閃而過。
另外三州中,義洲道上大佬松匈和他想來水火不容,這是衆所周知的事情。
不過,私底下,金州道上大佬賀标也曾與他有過一些龃龉,那時候,他們爲了一塊地皮暗地裏交過幾次手,最終是他得了勝利。
想來,賀标還記恨着這件事,這才讓他手底下的寒易當衆挑釁泉州。
睨了一眼嚣張跋扈的寒易,王陽慕正要讓李軒上場,卻忽然想到李軒這時候還在聽電話,根本沒空。
想了想,他目光轉向盧步偉:“盧大師,你對打敗寒易有幾成把握?”
盧步偉胸有成竹地說道:“先前寒易那場對戰,我研究過他的拳法,雖然他的力量十足,但招式單一,我和他争鬥,勝率應該在百分之七八十以上!”
“好,盧大師,這一場比賽就由你來應戰吧!”王陽慕拍闆。
他話音剛落,盧步偉颔首,随即縱身一躍,如一片蘆葦般落在寒易面前。
“泉州盧步偉,前來應戰!”他氣定神閑地說道。
“在下金州寒易,請賜教!”寒易傲然拱手,随即迅雷般沖向盧步偉。
他的招式大開大合,瞬間将盧步偉的前後出路都被封死,随即揚拳雷霆般轟向盧步偉。
一合拳本就招式淩厲,如刀劈,如斧鑿,出拳之時仿佛帶着罡風,破空而來。
察覺寒易來勢洶洶,盧步偉氣息一凜,飛快閃身避開半步。
“呼!”
風聲從耳畔一閃而過,寒易似乎早已經料到盧步偉這一步,沖出一半的身影驟然變化,竟是生生停了下來,緊接着抽身掉膀,氣足寬胸,起落不分,一氣呵成。
他竟是生生使出了一流合拳之一的崩拳!
盧步偉暗道要糟,先前他就知道這個寒易很會用假招式迷惑人,然而他太過自信,竟然一下子就中了對方的計謀,一腳踩了陷阱!
不等盧步偉想到應對措施,寒易的崩拳呈舟行浪頭之勢,身形似箭非箭,身如拏弓發,手似百箭穿一般,一拳轟在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