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想李公子可能誤會了,我隻是讓你把我的話聽完在離去。”王武安嘴角一笑,示意門口的護衛退下。
“我們之間還有什麽好說的?”
“李公子切莫着急!”王武安潤了潤嗓子,淡然的出聲道:“李公子,據我調查,你已經成婚過了,家中有着一名貌美如花的妻子,也就是說,你已經是有妻室的人了。”
“嗯!然後呢?”
“你既然有妻室了,卻在外面四處沾花惹草,對自己的妻子沒有一絲一毫的忠誠,這種人就算是内心再善良,在我看來都是一個人渣,沒有一點可取之處。”王武安死死的盯着李軒,冷聲道。
“我可以認爲,王大人這是以自己爲例子,告誡他人嗎?”李軒聽到王武安的話語,不由得嗤笑了一聲。
“你這是何意?”
聽到對方的反問,李軒搖了搖頭,不屑一笑道:“五年前,你犯下賭瘾,拿着家中的錢财,每天在賭坊之中進行賭博,最後欠下一屁股債務,自己償還不起,留給了雪伊,最後還抛棄雪伊母子兩人,從此消失在她們視線之中,這不是人渣是什麽?”
“李軒,你.”聞言,王武安整個人氣得渾身發抖,臉色越發陰沉,眼中的怒火随之而出。
“我雖然之前犯下錯誤,但是現在我已經回來了,真正努力彌補自己的錯誤,這并不算是人渣之列。”
聽到此,李軒拍了拍手,說道:“不錯,亡羊補牢,爲時不晚。”
“你”王武安面色漲紅,咬緊牙關怒喝道:“李軒,這種高高在上的模樣擺給誰看,我讓你過來不是爲了讓你來訓斥我。”
“今天,我再次鄭重警告你,你有了妻室就不要來打擾雪伊母子兩人,她們可是我的妻子與子嗣,你這種做法與沾花惹草有什麽區别,這要是傳出去,你就算不在乎你自己的名聲,也不要把雪伊母子兩人的名聲拉下去吧?”
“我知道你背後靠着的是武衛将軍,勢力在平州城之中足以稱霸,但是,你隻能限制于平州城這種小城池了,若是換在整個大唐王朝之中,你的背景就像一粒塵埃一樣,根本拿不上台面,更何況,你還是以入贅的形式進入武衛将軍府,本身低人一等,還敢在我面前訓斥我,你不覺得有些大言不慚嗎?”
說着,王武安眼中的怒意越發明顯,聲音也是越來越大。
“雪伊,這一輩子是我王武安的妻子,不論是誰,都不可能搶走!”
看到王武安這一副模樣,李軒咧了咧嘴,遲遲未曾開口反駁。
“怎麽?你覺得内心不爽?我知道,你也是一位身懷武藝的青年,年紀輕輕便能達到如此成就,産業也是數不甚數。”王武安并未因爲李軒的沉默,就此停止話語。
“可,你知不知道的是,你的這一些所謂的實力,在我看來,隻是并沒有什麽出色的地方,與我相比,那更是差了不知道多少?”
“我身爲明州的刺史,手握大權,财産無數,在明州之地,我乃是絕對的霸主,沒有人不認識我王武安的!”
“我的結拜大哥,乃是朝廷之中監察禦史的女婿,權利比之我還要大上幾分。”
“我身邊這位老者,乃是我從江湖之中請來的護衛,身上武藝高強,你的那點實力若是對上他,頃刻之間,你的小命就會喪與他手!”
“若不是因爲你是雪伊的救命恩人,我會将你找來過來?早就派人将你世間中抹除了,哪裏還能夠讓你這麽嚣張?”
“怎麽樣,聽到我的說辭,是不是發現,我們兩人之間的差距是多麽的明顯,這就是我消失五年的成果!”
說完,王武安挺直身軀,揚起額頭,俯視着李軒,目光中滿是不屑與輕視。
“不得不說,你這些成就确實了得,換做任何一個正常人,聽到你的說辭,震撼是必不可少的。”李軒神色淡然,無所謂道。
“不過,你這些東西拿到我面前說,我隻能告訴你,你所謂的權勢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沒有任何作用?”王武安聽此,立馬大笑起來。
“我本以爲你會認清楚自己的差距,沒想到,你依舊還是那麽的目空無人,看在你是雪伊恩人的份上,今天我不與你說太多,最後在警告你一次,你要是想保住你自己的小命,那就不要待在雪伊身邊,不然”
話語雖然沒有說完,但是意思去表達了出去。
李軒聽此後,臉上依舊十分的平靜,并未出現什麽情緒上的波動。
“你要如此想,那我也沒有辦法,若是你針對我身邊的親人,不論你到何處,你都保不住你的性命。”
說完,李軒轉過身軀,走出了小屋,留下王武安與老者愣在原地。
看着李軒逐漸離去的背影,王武安眼中閃過一抹狠毒之色。
“王大人,要不要我幫你将這人給抹殺了?”老者見到王武安眼中的恨意,立馬朝着王武安請示道。
“不用,此人是雪伊的恩人,今天我隻是給他一個警告,至于他聽不聽是他自己的事情,日後,若是再遇見,我就不會在念這恩惠之情,直接動手便是。”
“是!”
随後,王武安朝老者揮了揮手,示意老者退下。
見此,老者立馬就從小屋之中離開,向着自己的住所走去了。
王武安來到窗戶邊上,望着外面街道上的風景,陷入了回憶之中。
雪伊,之前犯下的錯誤,我會盡最大的努力去彌補你,我這一生,必定要與你相守!
李軒若是對你起什麽歹意,我定會要他付出慘重的代價,不僅是他,連他身邊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不論是誰,都不能夠欺辱你,否則必殺之。!
回到田府之中的李軒,本想着去找田舒月一起去吃飯的,卻聽下人說,她與田雪晴兩人出去散步了。
聽到這一則消息後,他隻能獨自一人吃了飯,來到了田府後山一處石亭之中。
夜色降臨,月光灑落在大地上,而李軒則是坐在石亭上打坐,修煉着回玄功,心中的雜念不斷被他壓制,最後,他慢慢的進入到了冥想狀态之中。
四周的氣流也随着李軒的沉靜而變得平緩了下來。
但是,李軒體内卻是另外一幅模樣,身體内的白霧瘋狂的吸納着外界的氣流,将之轉化成白霧,遊走于李軒身體各個地方,形成一個小循環。
每循環一次,他的身體就強壯一分,精神狀态也好了不少。
就這樣,李軒在石亭之中一直不停的修行,大約過了三個時辰左右,方才從入定的狀态下,清醒過來。
他發現,一個時辰前,他身體的變化就已經停止了,不論他再怎麽專注,依舊是沒有任何變化。
他發現,自己似乎進入到了瓶頸期一樣,隻有打破那個瓶頸,他方才能夠繼續提升,若是打破不了,那他一輩子都要卡在這個地方,再也無法前進一步。
可是,打破瓶頸需要的是契機。
沒有契機,硬沖是萬萬不行的。
硬沖的後果,隻能是對自己身體造成很大的危害,沖過去還好,或許調養一下,還能繼續修行。
若是沒有沖過去,那很可能根基受損,從此無緣修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