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錢不夠的問題嗎?
用得着兩人産生這麽嚴重的分歧嗎?
隻要對方把這種問題一上報,問題很快就能夠解決的事情,爲何到了這兩人手中就變得如此麻煩呢?
最後,李軒實在聽不下去了,當即顯露出身影,對着裏面真在争論的兩人開口道:“行了,别吵了,這種很快就能解決的事情,爲何你們兩人要争論這麽長的時間呢?”
随着這一道聲音的響起,雨安奴與竹詳兩人紛紛一愣,當即朝着聲音傳來的地方一望,發現,原來是自家老闆來了。
“老闆好!”
兩人異口同聲的恭敬道。
“你們剛剛糾結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新的紙張必定要出,這不過出的數量可以控制,若是決定要大量生産,那其實也可以,就等于虧點錢,赢得紙坊的名聲而已。”
“行了,該說完的我已經說完了,剩下的一切都交給你們了,新紙張的事情你們再仔細斟酌斟酌的,到時候弄好之後告訴一聲李府一趟,你們一定要将這造紙坊給開設起來。”李軒語重心長的出言道,”若是錢财不夠了,你可以去找李府彙報,由李府來出這一筆錢财就行。”
此言一出,雨安奴當即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少主,您教授了我們這麽多的東西,還幫助我們解決問題,我們一定不負衆望,将造紙坊給做起來。”
“很好!”李軒笑着道。
很明顯,這雨安奴已經知道取舍,紙坊想要賺錢,又想賺名聲,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必須要先犧牲這其中一樣,一步一個腳印,方才能夠進入到下一階段。
前期,想要一舉兩得,除非天時地利人和都具備,否則想都不要想,會有這種好事發生。
“那多謝少主的提點!”竹詳一臉恭敬的出聲道。
“既然事情已經解決完成,那麽我就先行離去了,你們兩人就好好整改一番,一旦新制作的紙張進行發售,一定要上報給李府,由李府的少夫人謝燕菡爲你們進行财務報銷。”李軒對着雨安奴兩人說道。
随後,李軒就離開了造紙坊,接下來就該去天外天酒店分部了。
這麽長一段時間,他一直在忙碌,幾乎都沒有怎麽去過這個酒店,不知道這酒店之中的掌櫃郝紫燕是否将酒店搭理得井然有序。
如果,酒店還和往常一樣,保持着平穩運行的狀态,甚至呈現出蒸蒸日上的形勢,那他就該考慮給郝紫燕增加點薪資,給整個酒店的夥計們都提升一點待遇。
隻有有了好的待遇,這些人才能提起精神,爲自己工作,而他才能賺得更多的錢财去做其他的事情。
想到這裏,他立馬提快腳步朝着天外天酒店分部走了過去。
路途上,李軒一直在想,自己這一所酒店能否再繼續闊張,将其打造成一所連鎖酒店,這樣不僅有利于他民聲的積累,更有利于他人才的招納,以及後續護衛的招募。
對于現在的他來說,最缺的就是手中的兵,而養兵則需要花費大量的金錢,但是現在他手中的錢财已經足夠供養起一個兵團了,但是卻招募不到任何人前來應聘,這就很奇怪。
莫非是他給的待遇不夠?
不可能!
他通過天機冊了解到,唐朝往年來,士兵的補給不過區區百兩銀子不到,糧食更是隻有一石,而且朝廷還不會關照士兵們的家人,這種福利對于李軒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他現在可以提供護衛衣食住行,還能給護衛發送兩百兩銀錢,連同招募者的家屬一并享受福利。
再加上,現在隻是訓練,又不用投入戰鬥,性命安全又能夠得到保障。
這種福利,可謂是送錢!
但是,正是因爲這種福利的出現,護衛的招募一直遲遲沒有進展,他都懷疑,是不是尉遲林把招募的告示寫錯了,又或者是,告示已經被人撕毀,别人沒有見到,這才導緻護衛一直招募不到。
天外天酒店,本來他是可以安排一組到幾組護衛前去守護酒店的安全,但是,由于過山隧道的開發,他不得不将僅有的護衛全部調至隧道開發地點,保護火藥的安全已經隧道突發事故的救援。
直到現在,守護酒店的護衛,隻有兩名,而起年紀都快接近中老年歲數了。
待得他檢查完天外天酒店之後,他得好好計劃一下,将李府分化出部分護衛出來,用于鎮守天外天酒店,保護其安全。
不知不覺中,李軒很快的就到了天外天酒店門口。
看着門口來來往往的人群,李軒眼中不禁露出一絲滿意之色。
看來,他不在的這一段時間之内,郝紫燕将天外天酒店搭理得還不錯,來此消費的人不少啊!
見到此,李軒臉挂笑意的進入了酒店之中,但是,他環視一周後,發現,他并未在酒店櫃台處見到郝紫燕的身影。
再次掃視一眼後,依舊沒有看到對方的身影,李軒内心不禁升起一絲疑惑。
現在是勞作時間,升爲酒店的掌櫃居然看不到人影,要是酒店之中出現什麽突發情況,那這郝紫燕豈不是什麽都不知道?
莫非郝紫燕在二樓?
想着,他立馬走上二樓,一路走過,房間之中的聲音沒有一道是符合郝紫燕的。
找尋無果之後,他隻能是回到一樓,随意攔下店中一個夥計,問道:“郝掌櫃現在在哪?”
夥計見到李軒出手将他阻攔下來,臉色一頓,立馬問道:“這位客官,請問你有什麽需要嗎?”
聞言,李軒不禁愣住了。
他才離開這酒店多久,這些人就不認識自己了?
說着,他将自己象征老闆的腰牌從背後拿了出來,拿給了面前的夥計,示意道:“讓郝掌櫃出來見我。”
誰知道,夥計拿着腰牌看了看,并未發現什麽特殊的地方,又将其還給了李軒,問道:“這位客官,我們這裏不收腰牌。”
此言一出,李軒内心徹底無語。
這人該不會是一個新員工吧,否則怎麽會連老闆的腰牌都無法識别出來。
正當他準備說出自己的身份時,一個身穿麻衣的夥計認出了腰牌,連忙沖上前,對着李軒恭敬道:“老闆好!”
話語一落,之前那位夥計瞬間就懵了。
“這是老.老闆?”
聽此,李軒方才點頭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見狀,夥計立馬來到李軒面前,緻歉道:“老闆,恕我有眼無珠,沒人認出您來,還請老闆治罪!”
李軒揮了揮手,處之泰然的開口道:“無妨,先讓郝掌櫃過來,我要交代她一些事情!”
“報告老闆,郝掌櫃現在在後院之中培訓員工,我立馬爲你通報。”
說着,夥計準備轉身,朝着後院所在的方向跑去。
但是下一刻,卻被李軒攔了下來。
“不用了,我親自過去找她,順便檢驗一下,郝掌櫃的成果。”
話音一落,李軒邁開步伐,頭也不回的朝着後院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與此同時,後院中,郝紫燕正在專心緻志的教授着員工禮儀之舉。
時不時爲落後的員工調整姿勢,額頭上的一滴一滴的順着她的臉頰,流落在地上,看起來顯得頗爲忙碌。
殊不知,在後院門口處,一道身影正筆直的望着她。
此身影,正是遲遲未曾進來的李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