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高的價格,那些跨域商人能接受嗎?
而且這價格與之袁家之前所定的價格都相差無幾,雖然紫色絲綢稀有,可是四十兩的價格,平州城之内的富商權貴還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平州城之外就不能保證了。
第一,他們畢竟沒有見到過這種紫色絲綢,所以他們不相信質量會有這麽好。
第二,就算質量很不錯,但是他們接受的價格也不會願意從上等原始絲綢布料增加這麽多。
“姑爺,若是真的提高這麽多,恐怕這紫色絲綢會賣不出去,而且跨域商人肯定也不會收取的。”郭景爲難的看着李軒。
“不,你想錯了,現在是跨域商人求我們賣給他,這兩者間賣貨的人是我們平州布莊,是我與跨域商人之間的交易。”李軒淡定的分析道。
“等到跨域商人購買之後,那麽就是跨域商人與其他的人交易,那麽買不買得出去是他們的事情,那就與我們無關了,這兩者的關系你要知道。”
聽聞此言,郭景臉上頓時露出一片恍然大悟的表情。
是啊,現在是他與跨域商人之間的交易,他們的客戶就是跨域商人。
既然跨域商人說自己可以将價格提高一點,那麽自己爲何要擔心他們要不要的問題呢?
若是跨域商人不收,那麽他完完全全可以賣給平州城之内的富商權貴人士,以紫色絲綢的稀缺程度,平州城之中願意購買的多得數不甚數,再退一步來說,他們平州布莊完全就不用去做這跨域商人的生意,因爲平州城之内還供應不過來,更何況平州城之外了。
“好的,姑爺,我已經明白了,那麽等到下一次跨域商人來的時候,我直接就定價四十兩銀錢一匹,若是他們不答應,我們直接就拒絕他們的回價就行了,反正平州城之内我們還沒有供應完,他跨域商人想要插隊,那就隻能按照我們說的來做。”郭景回應道。
“放心,跨域商人隻要不是傻子,他完全知道這等紫色絲綢到底是什麽價值,其實我們若是再加點,跨域商人也是會答應的,因爲整個大唐王朝,能染制出這等紫色絲綢的我也不說沒有,但是絕對是少數,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的。”
“所以我們完全不必爲了此事而擔憂,該是怎麽做就怎麽做,爲了加快進度,你去挑一些可以信任的人将這紫色配方教授給那些人,讓他們一起來染制,這樣那些分部的作用才可以體現出來,不然就單單你與唐興國兩人來染制,效率雖然有,但是成貨不夠多,紫色絲綢的市場會打不開的。”
李軒深思了一番,望着郭景,仔仔細細的吩咐了一遍。
“行了,按照我說的去做,對了,後天我的天外天酒樓開業,你們可以帶着夥計來我酒樓中吃飯,我給你們免費吃一頓,就當做是你們這段時間爲了染制紫色絲綢所做的貢獻。”李軒提醒了一句。
“啊,姑爺,您自己居然開了一座酒樓?”郭景十分驚訝的看着李軒。
在他的認知中,自家這位姑爺隻要不亂花錢都算不錯了,但是現在從自家姑爺口中聽到了他開了一家酒樓,這是多麽的不可思議。
難道之前姑爺将那一些原始絲綢布料賣給袁家,所得的那些錢财就是爲了這一座酒樓嗎?
按理說,若是要開始酒樓那些錢财也不夠啊,酒樓裝修所花費的錢财可不小呢,若是那種上好的酒樓,那開銷更加高,光是一個小小的門估計就要幾百兩的銀子。
不僅如此,酒樓還需要夥計,若是找田府之中的人去,那倒也還行,若是自己尋找那少不了又是一次開銷,不過這都是小的,最爲主要的就是食材,還有菜品,酒水等要吸引食客,這樣才能有食客前去吃飯,否則哪裏會有人去看一眼。
估計自家姑爺這個酒樓應該很小,而且人也不多,最多就是一些平常的菜肴,再加上其他地方買的酒水,就簡簡單單開了一家酒樓而已。
他現在想的是隻要這家酒樓不虧錢就萬事大吉了。
“不知姑爺開設的酒樓位置在何處?我後天好準備一番薄禮帶過去爲慶祝姑爺的酒樓開展。”郭景細細的問道。
“酒樓坐落在城東地段,名爲天外天酒樓!”李軒自信的說出了酒樓的名字。
這可是他來到唐朝第一次開始經商,也是他兩世之中第一次開始酒樓飯店,所以他對此異常的重視,裝修得效果也是達到了他的理想型,因此他說話的語氣十分的激動又震撼。
此言一出,郭景沉思了起來,城東地段,能開設酒樓位置的隻有城頭的地段,可是那不是一家已經廢棄了的中型商鋪嗎?
這若是用來開設酒樓,那花費也不是很小的。
看來,這一家酒樓,姑爺很早之前就開始準備了,這樣算上裝修得時間,他才能在這個時間段開業。
“小人已經知曉,到時候我必定帶着諸位執事夥計到姑爺的酒樓之中捧場,還望姑爺能看得上小的爲姑爺準備的一份薄禮。”郭景鄭重的答應道。
見此,李軒點了點頭,直接朝門口離去,他還要去另外一個地方,邀請一個十分重要的人,若是少了他,好戲就少了一半了。
“恭送少爺!”
話不多說,李軒在平州布莊找了一架馬車,交代了要去的地方之後,直接坐上了馬車就朝着指定的地方前去了。
他要去的乃是袁家。
袁家可是他酒樓開張的重頭戲,他若是想讓袁氏酒樓快點倒閉,那麽這袁弘是必定要邀請的,邀請他過去好好打打臉。
自己若是邀請他,他不來的話,那麽自己就得另外想其他的辦法了。
可是,以袁家對自己的态度,若是自己前去送請柬給他,他必定會接下,而且一定回來,這可是關乎到他袁家的臉面。
他要是不來,自己就可以以此爲由,說他袁家怕了自己,隻要這些話語傳到他耳中,袁弘必定會沉不住氣,到時候肯定會前來。
不過,自己也得準備好應對之法才行。
萬一袁弘要做什麽事情,或者是想要用什麽陰謀詭計來破壞天外天酒樓的開業大吉,那他至少也有一個準備,能防範住袁弘的伎倆。
若是自己猜得不錯,袁弘應該會使用老伎倆,也就是之前對付長孫酒藝的那一種方法來對付自己,因爲這種方法對于酒樓來說是最緻命的,不管有沒有,酒樓第一天開業就發生這等事情,那必定也會造成一點影響。
雖然自己能應付得了這種手段,爲了以防萬一,自己還是多準備準備,打袁弘一個措手不及。
很快,飛馳的馬車就來到了袁家的門前,隻不過此時的袁家,已經沒有往日的那麽朝氣蓬勃的景象,門口處連一個侍衛都沒有。
“袁弘,老朋友來了,是不是該來迎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