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李軒并未急着出去,而是選擇去找一找田舒月,兩人之間的誤會既然解開了,那麽見一面還是要的。
正當他起身準備走出房門的時候,一道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将李軒的腳步聲給打斷了。
“李軒,你現在在房間裏嗎?”
話音剛落,田舒月直接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見到田舒月直接推門進來,李軒也是有些詫異。
這田舒月怎麽如此莽撞就進來了,萬一自己沒有穿衣服,那不是又得鬧出什麽醜聞出來。
不過,自己算是田舒月的夫君,就算不穿衣服被她看到了,估計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影響吧嗎,畢竟兩人的名聲在外面都十分的清楚,他們是夫妻關系。
“你怎麽來了?我剛剛還準備去找你呢。”李軒說道,“對了,昨天放在我桌子上那些膳食與水果都是你拿來的吧,謝謝了,那些東西很好吃,我很喜歡。”
聽到李軒這番感謝之言,田舒月也是臉上也是有些火熱,就一直愣在原地,也沒有開口回話。
看來自己之前準備的那一些東西還是很受李軒喜歡的,至少他不會因爲之前的事情,而感到生氣了吧。
不過,李軒今天起來了都沒有出去,想必是事情都已經忙完了吧。
見到田舒月也不說話,李軒也不知道該如何抉擇了。
他用眼光打量了一番田舒月,總覺得今天田舒月似乎有點不對勁,可是到底是哪不對勁他又說不上來。
就這樣兩人的氣氛就僵持在這裏了。
幾秒鍾之後,田舒月也是回過神來,看見李軒一直在不停的打量自己,她直接就詢問道:“你一直看我作甚?”
被發現後的李軒,如同受驚的兔子一樣,直接一哆嗦,下意識的直接開口道:“我覺得你最近好像變得越來越漂亮了,該大的地方好像也大了。”
說完,李軒眼神一直盯着田舒月的胸口處,遲遲不肯離開。
“李軒,你.哼!”田舒月頓時被李軒一番話語說得臉紅耳赤,當即就直接邁開步子從李軒的房間之内跑了出去。
“唉,你跑做什麽,我也沒有說錯啊!你來找我是做什麽的?”李軒朝着田舒月呐喊道。
可是,田舒月依舊是頭也不回的朝前面奔跑着,根本就沒有搭理李軒。
李軒就感到十分的莫名其妙,他好像也沒有說錯吧,爲何田舒月的反應這麽大?
真是怪異!
此刻,一道不速之客從外面來到了李軒的房間門口,正好撞見了田舒月跑出去的場面。
“姑爺,你與小姐這是怎麽了,爲何小姐走得這麽匆忙?”郭景看着跑出去的田舒月,好奇的詢問道。
李軒也搖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對了,你來找我是平州布莊出現什麽事情了嗎?”
郭景直接走到李軒面前,對着李軒行了行禮,恭敬道:“姑爺,平州布莊的叛徒齊季如今已經身亡,他直接就死在了自己的家中,根據官府傳來的消息好像是他自己服毒自殺了。”
“好的,我知道了!”李軒淡然的回應了一聲。
李軒這反應給人的感覺十分的輕松,仿佛他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一件事情會發生一樣。
“姑爺,爲何你會這般雲淡風輕的看待此事?”郭景疑惑的詢問道,“齊季死了,難道姑爺不感到十分的意外嗎?”
“我爲什麽要感到意外?”李軒對着郭景笑了笑。
“我這麽和你說吧,齊季的死肯定是必然的,而且他肯定不是自己服毒自殺的,絕對是被迫的,以我接觸齊季的那一天我就知道了齊季的性格,他不是這種尋死之人,相反他還非常膽小怕死,根本就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若是今天齊季已經身亡了,那麽街道上必定會有人出來洗白袁家,戶部審議郎府,還有那城守大人,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大街上必定傳聞着齊季用假配方謀取利益,借此騙了袁家,戶部審議郎府,還有那城守,使得三家的名聲都被其破壞了。”
聞言,郭景十分震驚的看着李軒,口中不由得驚呼道:“姑爺,你是怎麽知道這一件事情的?”
今天姑爺也沒有出去啊,姑爺是怎麽知道這一件事情的,而且他這麽早就來田府之中爲李軒報告消息,應該也沒有人在他前面爲李軒傳消息了吧。
而且,叛徒齊季也是姑爺發現的,之前姑爺可一直沒有來關照過田府的生意的,他十分的确信,小姐也是沒有來過幾次,那齊季隐藏得也十分深,藏戳了這麽久才出現,若不是姑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
還有,姑爺那一手紫色絲綢也是一樣,在發現齊季背叛之後,他就立刻找到平州布莊的一名掌櫃進行紫色絲綢讓制,這就使得他更爲疑惑了,姑爺到底是如何知道這些事情的?
整個計劃都顯得迷點重重,難道姑爺有未蔔先知的能力不成?
想到這,郭景看着李軒的眼神都變得十分的怪異了,仿佛是看到了什麽絕世珍寶一樣。
李軒見到郭景這股眼神,當即就遭受不住了,這眼神仿佛就是男人看見女人一樣,是那麽的火熱,可是郭景竟然用着這種眼神看着自己,難不成這郭景有龍陽之好不成?
想到這,他身子猛地一抖,往後退了一步,與郭景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之間他潤了潤嗓子開口道:“這其實都不用想就知道了,城守大人寫來一封祝賀信給袁氏布莊,而袁氏布莊又售賣的是脫色的絲綢,這不是明擺着在打城守大人的臉嗎?既然這件事情敗露了,總要有個人出來背鍋吧。”
“戶部審議郎府肯定是不會去背這黑鍋,而袁家就更不會去背了,大勢力都不背鍋,那麽這個黑鍋就隻能是落到齊季身上,還記得我之前去過袁氏布莊之内嗎?”
“我進去就是爲了離間齊季與袁家之間的關系,沒想到這離間計居然起到了作用。”
說道這,李軒突然一歎,面色也是有些失落。
“我這離間計居然讓袁家等人鑽了空子,讓他們将齊季給害死,然後将一切的過錯都推到了齊季身上,這樣以來三家的面子都可以挽回一點,這一招實在是太狠了,将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就給終結了,簡直是草芥人命的舉動。”
“此招雖然有些出乎我意料之外,但是明眼人幾乎都能看出來這裏面的弊端,那袁家估計也是翻不起什麽太大的浪來了,這下平州布莊就可以安安心心的發展了,不必再擔心有人來搶平州布莊的生意了。”
聽此,郭景當即對着李軒深深的鞠了一躬。
“多謝姑爺出手相助,我郭景在此代表我平州布莊再一次向姑爺表示感謝。”
“道謝就罷了,還不如來點實際的,比如說那買得紫色絲綢的錢财可以分我點不?”
此言一出,郭景立馬就汗顔了。
這姑爺到底是變了還是沒有變,怎麽還是這麽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樣